“……留在里面就好。”他声音沙哑,缓缓掀起眼帘,脸上带着疲惫,眼里却有笑意。
沈晏歌脸红了红,“可是师尊,留着……会难受。”
他当然也想要自己的精水能在叶忘奕体内多留一会儿,但他射得……实在太多了,随着叶忘奕每一次呼吸,那两张肿胀的小口都会因含不住而漏出小股白浊。
任何姿势师尊都能配合他,他们在椅子上来了一发,又趴在桌上来了一发。叶忘奕失了力,两腿痉挛发抖,他就将师尊抱起,以阴茎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一步步走至床榻边,走一步师尊的小穴就能喷一次水。将师尊放在床上后,他便开始了又一轮的耕耘。他们的淫水几乎浇遍了师尊卧房的每一处角落,叶忘奕射空了阳精,只余透明的腺液随着沈晏歌的插入失禁般汩汩从铃口往外溢,花穴处的潮喷也不甘示弱,几乎分不清他身上的水渍到底是来自何处。
到最后,沈晏歌自己都觉得精囊已空,喘着气趴倒在师尊身旁。
叶忘奕闭着眼喘息,双腿和两口穴都一时无法合拢,小腹微微隆起,前后两张嘴均灌满了来自沈晏歌的精华。沈晏歌看着师尊这副模样,自心底感到无边的满足与平静。
“啊……”花穴内又是与后穴截然不同的感受,媚肉层层裹住柱身,如同上千小口同时吮吸茎身,沈晏歌急促地吸了口气,刚射过的阴茎即刻恢复了硬度,想说的话也飞至九霄云外。
他看着叶忘奕窄合微弯、厉中带媚的眼角,只有一个想法:
师尊……师尊要把自己吸死了。
欲因情起,更因情盛,既他认识到对弟子的喜欢,没有大道规矩的束缚,万千情欲便再无法阻挡,尽数倾泻而出。
既然时间所剩无几,也就不需要再抑制。
他紧抱着沈晏歌,在后者挺入的同时,也努力地摆动腰肢,更好地迎合对方的凿弄。
看着师尊倚在自己胸口的安静睡脸,他无法克制地勾了勾唇,替师尊将垂下来的一绺发丝别至耳后。余光看到自己身上沾染大片血迹的脏乱衣衫,他也准备起身去换一套干净衣服。
他的指尖穿过师尊乌黑发间,动作忽然停滞下来。
师尊的身体,为何还是如此冰凉?
沈晏歌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尊,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是我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叶忘奕又闭眼缓了缓,口中道:“替我换一身干净衣服。”
分明雌穴才是淫欲源头,叶忘奕却依旧选择用弟子更执着的后穴将对方的分身容纳,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看着沈晏歌的眼,那两汪深潭之中也倒映着他的影子。两人都没了说话的余裕,不知道是谁先往前探了脑袋,他们的唇再度贴到了一起。
沈晏歌的肉刃在叶忘奕体内开垦,而后者的阳根则杵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双方都能感受到它强烈的跳动,竟在这么短时间内,又要射出第二次精水。
叶忘奕笑了一下:“我想感受一下,若是怀上你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沈晏歌呼吸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听叶忘奕接着说道,“我原本颇以多出来的这口畸形女穴为耻,又恼随时会发作的淫欲之毒,但在被你肏弄时,它们却让我很舒服。”他轻轻摸着自己被浇灌得微凸的小腹,“若这蛊毒真让我以男子之躯怀上孩子,定会被世间所不容。但想到是你的孩子,我又心怀期待。”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被所有人唾弃排斥也无所谓,只要,只要师尊可以像现在这样躺在他身边。
西沉霞光透过窗棱照入房中,沈晏歌意识到,他们竟做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爱。看着师尊的狼狈模样,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赶快替叶忘奕做事后清洁,导出体内精水。
叶忘奕仍闭着眼,却伸手制止了他要往他穴内抠挖的动作。
性事上,他当然不会在另一半前示弱,就着对方臀瓣下落时挺腰,冠头重重顶撞在里头的敏感软肉之上,顶得叶忘奕浑身发抖,很快被夺走了主动权。像是一口气忽然泄了,叶忘奕软倒在他身上,被颠得左右乱晃,口中发出嗯唔不清的哭喊,全靠他圈着师尊的腰才没有从他身上摔下去。
既然师尊想要,他便满足他,也把一个月积攒的份通通从师尊身上讨回来。
沈晏歌分明已经做过无数次的爱,依旧觉得这一晚格外淋漓尽致。
沈晏歌能感受到,师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情。他心中高兴,恨不得将叶忘奕揉入自己的血肉,在叶忘奕射出第二发时,他的阳精也深深浇灌在了师尊的肠道内壁。
两人维持着叶忘奕环抱着沈晏歌的姿势缓了一阵,沈晏歌先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叶忘奕的体内越热,就越衬得对方被水打湿的皮肤冰凉,他怎么也捂不热师尊的身体,疑惑渐渐浮上他的心头,想要开口和师尊一起去浴房,至少先泡一泡温泉。
叶忘奕却在此刻清醒过来,将他推到房内的凳子上坐下,同时欺身而上,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两指撑开自己滴水的雌穴,当着他的面用这两瓣丰润厚唇缓缓将粗硕的肉柱吞没。轻喘一阵适应后,他坐在弟子腿上,扶着对方的肩,有节奏地用下面这张嘴吞吐起了对方的阴茎。
寻常水迹经一夜蒸腾早该消失无踪,为何师尊身上的水汽却久久不散?
像是为了印证他心中的惶然,叶忘奕眉头蓦地蹙拢,剧烈地咳嗽起来。沈晏歌的脸一瞬间褪去血色,在他视线中心,师尊倚靠的胸膛上方,晕开了大片鲜红的血花。
就算叶忘奕此刻想要天上的月亮,沈晏歌都会想办法替他弄来。他依言去取了衣服,回来看到叶忘奕已经睡着了。
师尊风尘仆仆自千里之外赶回,又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多时,根本没有时间休息。沈晏歌心中有愧,替师尊换衣服时也放轻了动作,避免弄醒对方。
他小心地扶师尊靠坐在自己胸膛,替他换完衣服,又用真气帮师尊排干他身上与发间的水汽。
“嗯……师尊……”沈晏歌用询问的视线看着师尊。如果叶忘奕不想那么快射,他可以放慢速度,或者将师尊的根部用绳束缚。
叶忘奕因过于强烈的快感留下泪水,他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于是体内的捣杵也不再留情,次次深入,让他发出不成句的沙哑哭喊。
他知道自己格外敏感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