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裤子已然湿透,仔细望去,从门口沿至床榻一路有星星点点的晶亮水渍,竟是布料再也兜不住淫水,滴落在地上。
除去布料遮掩,承谏长老修长劲实的双腿之间,赫然一口肥美滴水的女穴。由于曾日夜长久被肏弄,颜色已经由一开始的粉嫩转为媚红,两瓣蚌肉也更为丰盈,早已被肏熟,怕是随便什么异物触碰,都能喷出接连淫水。只这口逼穴距离上一次被肏开隔了太多时日,蛊虫蠢蠢欲动,情欲再难抑制。
单凭储存的弟子精液,到底难以支撑太久。
沈晏歌对他的影响,竟强烈到了这种程度。
任枫没听到叶忘奕的回复,以为自己话中出了纰漏,忙仔细回想一番,确认并未透露魔道相关的任何消息,便小心开口:“师尊?”
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叶忘奕耳根泛红,勉强维持着一贯的淡然回道:“他确有许多长进。”
任枫两手空空,腆着脸笑道:“让师尊失望了。”
玄元宗弟子悉数到齐,叶忘奕召出飞剑,与左婉淑各载一半弟子飞回玄元宗。劲风吹起他的鬓发,那张脸坚毅果决,除魔卫道时能令十里妖魔胆寒退却。他望任枫一眼,没在那张俏丽小脸上看到任何失望神色,便笑道:“因何事高兴?”
任枫便描述了沈晏歌与一心战斗的场景,但隐去了沈晏歌身上的诡谲魔气,只道:“大师兄可真厉害!”
沈晏歌眼中景色变幻,转瞬看到日思夜想之人,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原来,他竟这么想念师尊,连几日都难忍。
心脏像是被温水填满,沈晏歌对叶忘奕笑了笑,肩头放松之际,蓦地喷出大口鲜血!
修长的手指捏住瓶尾,有力地往外抽出。内壁因愉悦而翻滚,死咬着硬物不肯放,穴肉便被带得往外翻出,喷出阵阵淫水,转瞬便将弟子的手掌打湿。将瓶身彻底拔出小穴时,由于蚌肉咬得太紧,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叶忘奕几乎没脸呆在沈晏歌身旁,但他双腿酸软,体内淫欲阵阵,瓷瓶内的微凉精液如饮鸩止渴,弟子鲜活肉体就在眼前,哪里还走得了路。
沈晏歌随手将瓷瓶扔在一旁,手指再度塞回师尊穴内,里头已经软烂不堪,敏感得只随手按压就能让师尊狂颤不止。
叶忘奕说不出话来,沈晏歌却也没想等师尊回话。他垂眸望向依旧深深没入穴肉、只留底部一点白色还露在外面的瓷瓶,伸出手去。
不知怎么,叶忘奕竟有股偷腥被抓的紧张。他的弟子虽一向对他敬爱有加,他却知道在床笫之事上,这个弟子对他有着怎样强烈的占有欲。曾经他不过和慧兰长老多说两句话,叫沈晏歌看到了,晚上的性事便格外激烈,偏逼得他摇着头哭出来求饶才罢休。这次他抛下对方却在一旁自己慰藉,这个小心眼的弟子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折磨他。
什么手段,他都能受着。
“不……别看……啊、啊……”叶忘奕万万没想到沈晏歌会在此刻睁眼,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穴肉骤然紧缩,夹紧瓶身异物,痉挛数下,竟是喷出大把淫水,在弟子面前陷入了不能自已的潮吹之中。
沈晏歌的身心还充斥着脱力后的疲惫,一时无法分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实在承谏长老在自己面前自渎的画面太超脱想象,他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幸能亲眼看到这般曼妙景色。
那便是梦境了。
一回生二回熟,叶忘奕如今做这事也很熟练了。他咬住下唇,二指分开穴瓣,露出里头饥渴翻滚的蚌肉,另一手拔开瓶塞,将瓷瓶口倒竖抵在穴口。为了让瓶内储存的精液灌入体内深处,他须得将瓶身也往里送得更深些,穴肉便裹了纯白瓷瓶一点点往里吞。
“嗯、啊、啊……”声音到底还是漏了出来,叶忘奕眸中泛起水雾,瓶沿擦过敏感软肉,双腿肌肉紧跟着痉挛紧绷。不知是为了让精液顺利灌注体内深处,还是淫欲突起,连瓷瓶这么小的慰藉都无法放过,叶忘奕双腿蹬在地上,腰臀自发高高抬起,整个人以穴口为顶点呈拱形仰躺在自己的床榻边上,当着弟子的面无法控制地用瓷瓶反复抽插软烂小穴。
意识即将飞走之际,承谏长老泛着欲情的脸转向了床榻方向。
脚下平地深处传来微颤,叶忘奕于入定中睁眼,知道长虹秘境快到关闭之时。他做好前去迎接弟子的准备,长虹池周围护法的一众师尊长老也纷纷起身。
只他动作微不可察一顿,凤眸中划过凌厉微光,一手悄然放在腰侧佩剑之上。
两息后,他轻轻摇了摇头,解除了身体的紧绷。
为了疏解无法自持的淫欲,叶忘奕的手指不自觉地按压着穴肉边缘,从浅浅戳刺到二指齐根没入,动作愈发粗暴。他的视线凝在床上沉睡弟子的双腿之间,竟带上一丝渴望,他知道那处充血挺身后会是多么分量惊人的巨物,恨不得现在就进入他的体内,制止从深处源源不断外涌的瘙痒之意。
他自慰半晌,猛然激灵回神,意识到自己竟在弟子面前做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凌厉的脸蓦地涨得通红。
艰难拔出手指,承谏长老用裹着一层水光的手打着颤拉开床边屉奁把手,掏出熟悉的细颈白瓶。他的手颤得太厉害,瓷瓶一度滑落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幸而瓶身加了封印,比寻常瓷瓶要更为坚固,并未摔碎。
他强行压下情绪,出口的话便有些冷。任枫不知是自己还是师兄哪里惹到师尊生气,剩下的路程不敢再开口,到玄元宗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叶忘奕背着沈晏歌离开。
大师兄,你自求多福。
硬撑着将沈晏歌放在床上,叶忘奕连指尖都在颤抖。他没有上榻,倚坐在床边木漆踏板之上,哆哆嗦嗦地解下亵裤。
那是她要效忠之人呢。
仿佛听到有人提到他,趴在叶忘奕背上的沈晏歌于昏睡中蹭了蹭脑袋,微凉的发丝扫过师尊颈侧,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身上。
叶忘奕的呼吸微不可查一促,像是有一道火顺着二人肌肤相贴的部分游遍全身,久未经浇灌的身体立时起了反应。由于之前的刻意压抑,情欲骤然反噬,差点将理智全然吞没。
强行透支当前修为与圣人作战,到底对他刚成年的身体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左婉淑接下自己的座下弟子,分神往叶忘奕方向望去,竟罕见地看到了对方眼中出现一抹几近慌乱的疼惜。她的视线转向跌入叶忘奕怀中失去意识的沈晏歌,轻叹一声,做承谏长老的弟子,当真好福气。
很快任枫也来到叶忘奕身旁,她并未受伤,只略显疲惫,一双眼却亮得惊人,似是收获颇丰。叶忘奕放下心,探过沈晏歌的脉确认他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陷入昏睡,更是松了一口气,将他背在身后。他温声问最小的弟子:“可有所得?”
他目不转睛看着叶忘奕此刻淫态,手指感受着熟悉紧致的湿软,腿间分身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在裤子里撑起高高的帐篷。他有心想下床掰开师尊双腿狠狠肏入,身体却不听使唤。
却听沈晏歌轻轻地说:“是弟子不对,没有照顾好师尊。”
叶忘奕抬头,沈晏歌的手指却已没入湿滑女穴。花穴骤然被三指撑开,其间还含着一口瓷瓶,叶忘奕不堪忍耐地发出低喘,眼尾溢出些水光。
并非痛楚,而是金沟太久没有被他人造访,汹涌快感让他无法自持。
毕竟,他这么想他。
真好,师尊肯入他的梦见他。沈晏歌弯起眼,带着一丝幼时的稚气,是无法在他如今清醒时的脸上看到的干净笑容。他依旧侧躺着,伸出手摹过倚在床边叶忘奕的动情眉眼,轻声道:“师尊,我好想你,每一刻都在想。”
他声音轻软,出口话语却直白得不加一丝掩饰,让叶忘奕愈发羞窘难言,几乎无法直视弟子。纤长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那力道像是有一簇最轻柔的绒毛落在心尖,让整个胸口都跟着酥痒。
他不知自己为何要望向沉眠床上的弟子,但身体已经在大脑回神前擅自做了。
盖因记忆中他所有因快感而失控的体验,都源于他的弟子,在濒临高潮时拥抱对方、确认对方存在的行为,也几乎融入了他的骨血。
侧躺床上玉树般的人影,到底听到了身旁的异响。那声响于他来说已经十分熟悉,纤长的睫毛蝴蝶扑翅般忽扇两下,悠悠睁开,如墨的瞳孔漫无焦距地望着满屋春情,再一眨眼,便锁定了屋中正主。
方才那瞬间察觉到与冥无曦一脉相承的魔气,大概是自己的错觉。
已经同父亲双双陨落的魔头,怎么可能出现在尽是正道修士的人群之中。比起此人,眼下显然还有更让他挂心之事。
他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那抹超绝脱凡的清逸身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