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沈晏歌幽怨开口。
明明答应我了。
“你……不可纵欲!”叶忘奕厉声说。
舒服自然是舒服的,几乎要让身体再次失控,叶忘奕却并不会承认,他只说:“那处……畸形之地,有何好看、好碰的。”
“畸形?不。”沈晏歌微微笑着,“那是弟子见过最漂亮的身体。”
涤泬蛊改造而生的女穴通体无毛,色泽粉嫩且形状漂亮,内里也是最适合交合的形状,当真是万里挑一的尤物。
“……真厉害。”沈晏歌半是真情实感地评价。
他知叶忘奕性欲淡薄,涤泬蛊却能让这样的人都敏感至此,淫水源源不断涌出,将中蛊之人的身体改造成最适合性交的肉壶。
“够……嗯嗯、够了……!”叶忘奕低喘一口,忍无可忍地拉开沈晏歌手腕。他虽被沈晏歌的手指抠得意乱,到底淫毒暂解,身体的控制权还在,有心拒绝弟子,沈晏歌毫无反抗之力。
但弟子趴在自己腿间,在他清醒时刻仔细观察那口翕合女穴的场景,还是让叶忘奕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荒唐和羞耻。
女穴敏感惊人,光是暴露在空气中便已经瑟瑟发颤、隐隐泛湿。先前被沈晏歌肏得狠了,蚌肉还肿着,颜色略深,缱绻出层层肉浪,深处溢出点点白浊液体,那是沈晏歌留在他里面的精水。
沈晏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休得胡说。”叶忘奕瞪他一眼,到底还是软了语气,“你且坐着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师尊要帮他!
沈晏歌心脏有力地怦怦跳动,几乎是瞬间想要脱口让叶忘奕含一含、舔一舔他的肉棒。若是师尊能念在他为护他而受伤的份上,主动张开腿坐在他身上,两腿间的逼穴裹住他的阳物上下挺腰,口中发出无法自控的吟哦,那就更好了。
他的魅力?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他杀魔证道,周身萦绕腥风血雨,以至于世间众人听闻承谏长老的名号,只知敬畏有加,谁有那胆子去馋他的身体?
唯有沈晏歌,仗着师尊对他的疼爱包容,敢对他生出那般亵渎邪念。
掌下阳根坚挺有力,带着惊人的热度。叶忘奕还记得这孽根是如何在自己体内开凿挺进,将他捣得春水满溢、神魂失控的。沈晏歌大概是真憋得难受,一对乌瞳湿漉漉地看着他,还挺腰让阳物在他手心拱了拱。
他的师尊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什么,又把他当成了什么?他以为,他会随便就和什么人行那床笫之事……他在他心里,就如此不堪!
沈晏歌心头怒气愈甚,口中的话便愈柔,几乎带上点黏糊糊的撒娇意味,他说:“那,师尊,我现在能看看你那处吗?”
此刻已过子时,洞穴中一片昏暗,只有些许荧光闪烁。然而修道之人五感明锐,这个程度的昏暗对他们来说与白昼无异,连对面之人的肌肤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确实刚发泄过一次,但他也就射了一次!他还小睡了一会儿,他这具刚成年又刚开荤的身体,多少次都嫌不够的。这也能叫纵欲?
“师尊,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沈晏歌的声音里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反扣住叶忘奕手腕,让叶忘奕的手感受自己腿间硬物,“都是因为你,这里才变成这样的。”
叶忘奕指尖触电般颤了一下,却因手腕被沈晏歌扣着而无法逃离。
但这样的穴长在别人身上,沈晏歌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
叶忘奕身上,才是最好看的。
叶忘奕无言以对,眼看沈晏歌还想再度伸手抚摸花穴,他急急制止:“不可。”
他用湿润无辜眼神缠着叶忘奕。
叶忘奕摆出师尊威严,斥道:“不可胡来。”
这番严肃姿态配上面上未褪红晕,便只剩羞恼之感。沈晏歌舔唇低笑:“师尊为何生气,弟子的手指插得不舒服吗?”
“师尊,我能碰一碰吗?”他压抑着呼吸,在得到叶忘奕答复之前,手指已经按压在阴唇之上,叶忘奕就算想要拒绝,也只余一阵颤抖喘息。
外头叶忘奕大概是清理过了,但手指进去后,沈晏歌却发现穴内依旧软烂滚烫,想来叶忘奕也没有脸在弟子就躺在身边的情况下,张开腿将自己的手指放入体内清洁。如今他的手指在软肉内横行,如同埋没于湿热沙滩,只消随手抠挖便能挤出腥臊潮水。叶忘奕眉间蹙起,似乎无时无刻不想要开口叫停,却又为面前的人是沈晏歌而忍耐着。
“啊、……!!你……”他忽地呻吟出声,眼角泛红地瞪视弟子,沈晏歌竟用力掐了把那颗微微肿胀的阴蒂,他腰身一颤,女穴喷出大把淫水。
淫乱不堪的假设在脑中闪过,沈晏歌小心翼翼开口:“师尊若是……肯张腿坐在那儿给弟子看,那处,我就能自己撸出来……可以吗?”
叶忘奕摇头将沈晏歌肉棒掏出握在手中,缓缓又有力地上下捋动起来,“我既答应要帮你,又哪有让你亲自动手的道理。”
“啊……”沈晏歌呼吸急促地望着叶忘奕,血液汇聚到下半身,他的眼神黏在师尊难掩羞色而愈发红润的嘴唇上。他意识到自己控制不在想攫取那对嘴唇,汲取对方口中蜜液,将师尊吻得喘不过气、眼神潋滟,他匆忙垂下眼睑。
“你……”叶忘奕吞咽一下,沙哑道,“你有伤在身,嗯,等你伤好了……才可以。”
沈晏歌想:要不是背上那伤,他现在就已经把师尊的小逼肏烂,听师尊在他身下哭喊浪叫。
“可是我憋得好难受,师尊。”他嘴上只一个劲委屈示弱,“不弄出来,我就要气血郁结、下体爆裂而亡了。”
叶忘奕耳根滚烫,有心想骂沈晏歌一句成何体统,又被大弟子许久没对他有过的软言软语哄得硬不下心,加之他刚答应对方在前,身体也早已被对方看过,大概确实没有什么矜持的必要。他抿抿唇:“……可。”
不久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颤抖无力的手勉强拉上的底裤,如今又被自己主动褪下。叶忘奕刹那就要反悔,撞上沈晏歌专注且炙热的视线,到底还是将亵裤拉到了底。
承谏长老一诺千金,既答应了别人,就不会违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