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儿子只能反手抱住他的脖子胡乱摇头,微微翕动的逼口和穴口都在菇滋菇滋冒着水,发出他身体里特有的气味。
父亲看他一脸闭着眼痛苦难捱的表情,又看一眼他的小屁股正好对着的屏幕里中年发福男人的脸,笑意渐渐褪干净,脑海里反复都是他刚刚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不管怎么折磨都会逃离身边。
如果真的走了,是不是会认识更好的人,比他年轻?比他年长?比他有钱?比他普通……
可没人回话,他便只能清了清嗓子,继续念下去。
是了,无论是语音或视频,早就被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断了,他们能看得到对面的一举一动,可别人却看不见他们。
饶是这样,被人抱着屁股掰开大腿对着屏幕,却也极度让人羞愧,感觉好像真的当着陌生人的面下流放浪地交媾一般。
笔记本被蹬到一边,从支架上滑下来,父亲站起来压他的腰,角力间扣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都跌到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
“早知道疼,就别勾我。”男人的背脊却挺得更直了,居高临下看着趴跪在办公桌上的儿子,英俊又冷酷。
不打算再放过人,早知道他想跑,早知道他会有跑的这一天,就该把上下三个洞都肏透了、肏熟了,才能彻底斩断他的一丝肖想。
深色地毯趁着淡色的精液,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父亲半硬的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时,还带出些沾在了唇畔。
灵魂和意识都被卷走抽干,他下意识地深处粉色的舌尖,似是挽留,最后浅浅地舔了一点,带进嘴里。
做了这么多次,做父亲的还是对他这副样子最不能忍,身体拒绝得狠,行动上却总是不自觉地勾人放浪,当即伸出手从鹿鸣的腋下绕上去,扣住他的肩膀,把人从桌子底下捞上来。
父亲的鸡巴早就硬得流水,把两人粘连在一起的皮肤磨得发红发腻。
鹿鸣全身都没有支点,于是只能愈发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根,一寸寸地挤进做过没两次的后穴。
“这次试试用后面高潮。”滚烫气息如同春药一般落在耳侧,激起身体里更厉害的情潮,“爸爸把你肏成真正的男人,好不好?”
——爸爸,让我射,求你。
——好,和爸爸一起。
修长的手指一挑,才燃到一半的烟就被按灭在桌上。染着烟味的手指圈住自己勃发的阴茎快速撸动了好几下,毫不留情地刺激着顶端的滋滋流水的小孔和龟伞底下的阳筋,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松开儿子的鸡巴,然后把火热跳动地一根,狠狠捅进了他的嘴里。
他无法深入思考,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仿佛眼前就浮现了他的宝贝小妓女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狠肏的画面。
于是干脆把他另一条腿也抱起来,整个人完全挂在他的身上,像街道两旁橱窗展示柜里的精美又昂贵的礼品,只不过唯一要展示的是那个粉嫩又紧致的入口,淡色的褶皱紧密地挤在一起,时不时就被肠道深处涌出的透明水渍沾湿,变成了另一种更娇媚的红色,衬着他方才才被狠狠亵玩过的大腿内侧的粉红,让人胸口愈发燃烧起一团要狠狠凌虐的欲望。
胯骨密切地贴上儿子肥白莹润的臀肉,草草被开拓过却更显湿软的后穴正好抵在勃发的阴茎上。
越想越难耐,明明雪白肥嫩的臀肉已经抖成了花,却还舔着脸要求父亲去关上电脑,以此作条件,交换他的顺从和不再反抗。
“你好湿。”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充耳不闻他的低声讨好,自顾自地抽出扩张的手指,放在他面前张开。薄薄的银丝在他眼前连成一片,互相勾连着不愿断开,修长手指还带着潮湿的气息,一点一点勾出鹿鸣身体里滚动的渴望。
“如果被人看见,会不会也来肏死你。”
鹿鸣撑着身体仰头看他,少了情欲的渲染,脸上总算找回了几分理智,“不管你怎么折磨,我都……”
高大男人扯平唇角,一脚踩在蓝牙耳机上,没等说完便抓住他的大腿把人拖回来,看着剧烈挣扎下滴在桌面上的那一串水渍,眼神黑得仿佛卷起一场大风暴。
耳机又磕又碰,早就被踢到了一边断了连接,笔记本扬声器传出视频会议上某个公司高管做汇报的声音,稀松平常的字句,带着些克制紧张的语调,说两三句便停下来缓口气,似乎在等这边给的答复或建议。
看一眼就硬,一触碰到就兴奋,说不清是病态的欲望还是爱,可又从来不屑于隐藏,大剌剌地暴露出来给心上人看。
这一轮插入没有丝毫前戏,第二次勃起之后,快感更加绵长而浓烈,鹿鸣的前面翘得老高,湿润的花穴滴滴答答流下最早在会议室里射进去的浓精,被奸淫的后穴却生涩紧致,连手指都还没吞过,却被逼着要生生入进去这么一根尺寸可怖的东西。
他快被又麻又痛的感觉折磨疯了,小腿踢在光滑的桌面上,试图逃开父亲的囚禁。
——像个没有怪异女穴、屁股上只有一个小洞的男人,只会用温暖肠道狠狠绞紧父亲的鸡巴,喷出淋漓的肠液。
空气中抖落的烟灰才刚刚飘下来,带着余温的灰烬,落在了鹿鸣凑近了沾满了熊麝味道的脸上。
他只感觉到脸颊上烫了一瞬,然后闭着眼,呻吟声还闷在喉咙里,下身猛地涌出一股电流,抖着腰射出来。
与此同时,他也尝到了嘴里的腥苦味。父亲抱着他的头激动地呓语,低吼声落在耳边像炸雷一样响起,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和亲生儿子同时到达高潮更美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