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尿了!鹿鹿尿了,啊——”一声媚叫,儿子抖着腰跌落。
白色袜子黑色皮鞋,雪白大腿岔开来,像只合不拢腿的青蛙。
澄黄尿液像一道激注,淅淅沥沥打在地板上。父亲的鸡巴还没拔出,就看见儿子哆嗦着唇,双眼空洞,浑身都被腥臊气味沾满弄脏。
灼热浓精一股股重刷肠壁,娇嫩宝贝被折磨得几乎晕厥。
下身又颤颤巍巍抬头,他吓得哭都喘不匀,拼命抖着屁股往前爬,试图逃脱被父亲狠狠楔进身体里的滚烫阴茎。
“爸爸,不要了!”他崩溃地叫。
偏偏父亲一定要逼他承认,圈住龟头上下套弄,下身也不停深顶,“快说,是爸爸一辈子的小母狗。”
“啊!啊鹿鹿、是爸,哦爸爸一辈子的小、小母狗……”
“求爸爸射进来,我会好好接住。”
父亲却一脸还不尽兴的样子,又把人拦腰抱起来肏弄。鹿鸣被他抱到镜子前,再不情愿,只要一睁开眼,满眼都是自己被顶穿的现场直播。
“每天放学都会操一次是不是?司机还在前面,你们这对亲父子就在后面苟合。”
“像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随时随地交媾,校服还穿在身上,却被爸爸撕烂了,对不对?”
怎么可能?鹿鸣从小乖巧懂事,没人不疼爱。
可偏偏做父亲的就是对他从不亲近,本以为爸爸是因为身体的怪异才不喜欢自己,没想到其实做父亲的早就对自己存了不一样的兽欲。
母亲去世后这层肮脏关系才被一点点戳破,当父亲的夜夜一边肖想儿子的诱人骚逼自慰射精,一边步步算计着将人诱奸拐到床上。
直到一个急转弯,闭着眼假寐的鹿鸣被惯性猝不及防甩到父亲身上,嘤咛一声。刚出口就后悔,这声音又娇又媚,跟他在父亲床上时一模一样。
再抬起头来,为时已晚,父亲恰好也垂着头看他,眸色浓黑,似乎在酝酿一场不具名的风暴。
自己慌慌张张要从爸爸腿上爬起来,却被严肃父亲一把扯住胳膊。
上车,父子关系已跌至冰点;不上,难道当着爸爸的面摔上车门扭头就走?
内心还在犹豫不决,父亲摘下细框眼镜,冷冷看过来,“上来坐好。”
到底还是在爸爸手底下长大的小囚鸟,连拒绝都不敢,垂着头上车,尽量贴着门边,把书包搁在两人中间。
下一次还有什么在等着他呢?最后被爸爸脱下大衣裹紧了抱上车,鹿鸣望着晴夜里的漫天星光,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
这天夜里鹿鸣陷入梦魇,翻来覆去都是自己刚和爸爸发生关系的那阵。
“来上课之前明明才被爸爸肏过,为什么不清理干净?是不是等着被老师发现,嗯?”
越说越起劲,几乎快把人逼疯。
“爸爸平时是怎么操你的,跟老师说好不好?”
被亲爸爸肏失禁了也这么美。
变态父亲丝毫不在乎他身上的味道,抱起来接着赏下一个绵长的吻。
强制羞辱、强制性交、强制失禁……
父亲还以为又是平时的把戏,哭着不要、哭着喊痛,小屁股最后还不是被射得舒舒服服?
于是咬着牙抽他臀肉,那边还没射完,这边又被刺激到不停夹紧的肉逼狠绞得精都射不出。
双重刺激简直让人崩溃,此刻没人在乎这里还是学校,两个人都急迫地想要终结这场激烈性爱。
“啊啊!爸爸、求你射进来!我、我会全都接住的……”
意识被激烈性爱抽到真空,鹿鸣终于彻底变成了父亲的性爱机器,只会重复爸爸悉心教导的字字句句。
父亲也激动地吻他,气息急促地在他身体里射精,裤子都被撕烂挂在腰间,肉逼撑成一个暧昧圆洞。
一边被强制羞辱一边被大鸡巴狠狠肏,宝贝很快被肏熟了,小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眼睛耳朵都被这一幕活春宫占满。只能看见镜子里两具交叠在一起抖成一团的肉体,只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抽插和水声。
再坚强的意志也会被父亲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肏弄击溃。
涨到通红的小鸡巴蹭着冰凉镜面,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喷出精液。
甚至在此刻,还要在日落的公园、狭小的车厢里,痛痛快快地肏他。
“这么等不及要勾引爸爸?”
炙热鼻息喷在他的发顶,满面赤红想要逃,可又能逃到哪里去?
司机很快将车停在公园一角,鲜有人至。然后被红着眼的父亲赶下车,走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当儿子的学业不努力,当老子的才要关起门来发火?
父亲看了简直要气笑。
却也不发声,任沉默蔓延,只把手机文件翻得哗哗响。
司机立马识趣噤声,升起玻璃板,车厢里愈发安静。
父亲工作很忙,却总是隔三差五飞机刚落地就来接他放学。
他一开门,就看见坐在后排的爸爸。膝头搁着一叠文件,一张张仔细看,连头都不抬。
司机在前面问好,自己却僵着腿不敢动。
无耻又下流,逼着他开口,无论说什么浑话,只要能让那根阴茎更硬更烫。
“爸爸会后入吗?还是说……你们会偷偷躲在车子里做?”
宝贝不回应也继续说,离谱得叫人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