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见他哭得厉害,松开了堵住他嘴的手,他这才得以喘口气,一抽一抽地控诉道,“亚历山大,疼,我真的好疼。”
亚历山大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动作也放缓了,一边亲吻着他的乳尖,一边慢慢地在他的肉穴里厮磨,慢慢地身下的人也被磨出了欲火,洞穴里空虚得难耐,不由自主地扭着肉臀抬高了胯骨主动去追那骇人的性器,吃得深咬得紧。
亚历山大的肉棒在他的穴里四处顶弄,当碰到某一个点时,身下的人突然叫了一声,本就窄小的穴道瞬间收紧,让亚历山大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希洛克勒被他杀死的时候,他就是这种表情。
亚历山大一把抓起埃拉伽巴路斯的衣领,把他摔在床上,油灯昏暗的光线,把他的脸照的阴鸷狠毒,“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暴怒的亚历山大把轻薄的纱裙撕得粉碎,他一只手把身下人的手腕在头顶并拢抓住。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是乌尔比安总是说我蠢笨如猪。”埃拉伽巴路斯苦恼地耷拉着头,“外祖母也总是对我不满意。”
“怎么会,你可是天才。” 希洛克勒真心地赞颂道。
希洛克勒是唯一一个会夸赞埃拉伽巴路斯的人,不论是真心也好,谎言也罢,都会让埃拉伽巴路斯高兴很久,和他在一起画画的日子是埃拉伽巴路斯在皇宫最轻松的日子。
他知道,外祖母嘴里的不祥,不是玫瑰,而是他自己。
那场惨痛的玫瑰盛宴像是刻在他骨血里的伤,一经碰触就撕心裂肺得疼。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希洛克勒可能就不会死。
亚历山大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像是夜空里耀眼的星星,他略显苦恼地继续说道,“看样子你也没学会,算了,我再教你一次。”
埃拉伽巴路斯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只是轻嗯了一声,默许了亚历山大的行为。
那天亚历山大到底教了他多少遍,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埃拉伽巴路斯脸上一片绯红,支支吾吾地问道,“那……那怎么办?”
亚历山大也被他传染地有些结巴,他摸了摸头,脸朝一边扭过去,不敢看埃拉伽巴路斯,“那要不……要不……我教你吧。”
埃拉伽巴路斯像蚊子哼哼一样,嗯了一声。
他一脸苦恼地告诉亚历山大,亚历山大问他,“你知道娶妻后要做什么吗?”
埃拉伽巴路斯摇摇头,他生来就是太阳神之子,每天学的都是如何在太阳神庙祷告祈福,如果不是外祖母,他就只是艾梅沙太阳神庙的一个祭司,也根本不用学习这些东西。
“你怎么连这都不会?”亚历山大瞪大眼睛,一脸震惊道。
埃拉伽巴路斯被折腾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浑身像被操熟了一样的稀软透烂。只能半睁着眼睛,任凭眼泪和口水不停地往外流。
两个人身上的汗水互相交融,亲密摩擦的肉体让大脑兴奋到失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亚历山大才射了出了,火热的精液直接喷到了身下人的肠壁顶端,烫的他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激烈的性事让亚历山大满意极了,俯下身轻柔地亲吻埃拉伽巴路斯眼角的泪水,舌头伸进他张开的冰凉嘴唇里。
外祖母坐在高位,拿起手中的刀叉切了一块带血的牛肉,冷声说道,“不过亚历山大,这是最后一次,也是我的底线。”
说完就把半生的牛肉送进嘴里咀嚼,这让埃拉伽巴路斯觉得,如果亚历山大再不听话,下场就是这块牛肉,被撕咬吃净。
看来亚历山大的皇帝当得也不是那么舒服,跟自己当年没强多少。
“接下来让你也快活快活。”亚历山大俯在身下人的耳边说道。说罢就把他的腿折了起来抬到头顶,让自己的肉棒更深入地进到了肉穴里,在他的敏感点上快速地来回抽插。
身下的人被撞得浑身颤抖,头皮发麻,身体供起一个夸张的姿势,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地发出半是痛苦半是甜腻的呻吟,没过一会单单通过后面就被操得射了出来。
“这就结束了?”亚历山大嘲笑道,“夜才刚开始呢。”说完就把身下人的屁股掰得更开,猛烈地快速干了几十次,刚软下去的性器硬生生又被他操得硬了起来。
身下的人被压制得毫无反抗的余地,他的洞穴被亚历山大粗壮的肉棒顶了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扭着头发出呜呜的叫声,亚历山大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直接将粗大的性器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埃拉伽巴路斯疼得供起了腰,眼泪直往下掉,他的洞穴太紧了,被亚历山大撑得完全张开了口,还没适应过来,亚历山大就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了起来。
埃拉伽巴路斯刚开始还能痛呼出来,渐渐就失了声,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流,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埃拉伽巴路斯想起往事,神色暗淡,坐在床边沉默着不说话,和墙角的阴影融为一体。
“在想什么呢?”亚历山大敲了敲他的脑袋。
“好想画画。”埃拉伽巴路斯不自觉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话刚一出口就惊出一身冷汗,他看向亚历山大,对方脸黑得像雷电夜里的海面,看着风平浪静,稍不注意便会被惊涛吞噬,这种表情他太熟了。
那是埃拉伽巴路斯在宫殿里最亲近的人,他总会夸奖埃拉伽巴路斯聪明,在画画方面一学就会。
埃拉伽巴路斯不太相信,每次被夸奖都会惊喜地再问一遍, “真的吗?”
“真的,我从来没有见到像你这样有天赋的人。”希洛克勒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
若不是突然想起,他甚至要把这些都忘了。
毕竟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亚历山大的脸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红,他俯身向前,手抬起埃拉伽巴路斯的下巴吻了上去,那冰凉的唇带着湿滑的粘腻,向一条冰冷的蛇往埃拉伽巴路斯的嘴里钻,埃拉伽巴路斯闭着眼和他唇齿纠缠,相交的地方呆着丝丝酸麻的感觉,直往头皮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亚历山大才微喘着气松开了他,轻声问道,“你学会了没?”
埃拉伽巴路斯表情有些恍惚,心砰砰砰地乱跳,讷讷着说不出一句话。
“难道你会?”埃拉伽巴路斯不甘示弱地质疑道,亚历山大比他还小几岁,他不会的亚历山大怎么可能会。
“那当然了,”亚历山大挺了挺胸自豪地说道,“我早在军队就听说过了,你接触的实在是太少了,要是到时候被女孩子嫌弃,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埃拉伽巴路斯心里难受极了,平时被乌尔比安嫌弃蠢笨就算了,要是连这都被别人瞧不上,那他也太差劲了。
温柔,又缠绵。
这让埃拉伽巴路斯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那时候他才刚成为皇帝不久,外祖母就要让他娶不认识的女人为妻。
这一顿饭,谁也没再说话,氛围压抑得像冬夜里的深海,埃拉伽巴路斯吃地味同嚼蜡。
在油灯的光照下,他看到了看着餐桌中间的玫瑰卷起了黄边,那是它逐渐失去生机,即将凋零的惨淡模样。
就像他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