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这么跟嫂子讲话呢!你看、他都哭了。
……这段时间我给嫂子添麻烦了,如果你有困难的话一定一定要跟我讲喔!”
——是右伊。大男孩逆着光,裴铭看不清右伊脸上的表情,可他敏感的接收到了那珍惜口吻中暗藏的揪心关怀,一股暖流缓缓淌入裴铭心底。
“左伊”怀抱着一个小婴儿,婴儿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臂弯,像已经没了呼吸的模样。只见“左伊”失望之极地睨着他,冰冷的话语针扎般刺痛裴铭的心脏:“骚货,这个野种是你跟谁的?”
“我没有!他,他就是你的孩子呀……”裴铭高大的后背冷汗涔涔,连粗实有力的大腿都痉挛了,他忍着内心的恐惧不安,迟疑着往前走。
“左伊”又说:“站住,你个婊子、别tm靠近我。”
很快,夜幕降临。
裴铭小心地检查了所有门窗,全部都是封死的状态,但他内心却十足的忐忑不安,家里没有人;右伊去大学上课了,晚上住宿舍。
所以如果那个男人再来的话……
没想到一向懒散的右伊竟然摆了一桌颇为丰盛的中式早点,正坐在餐桌前笑眯眯地看着他。“嫂子,很少见你睡懒觉呀?”
裴铭听见“嫂子”这个称呼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万一右伊发现自己……不行,绝对不行!
“我、我昨天熬夜看电影……”裴铭抱住粗实的手臂垂下心虚目光,躲避右伊审视的眼神。
裴铭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股难耐的、不自然的灼烧感从下至上、由外至内蔓延开来,花穴口的每一条褶皱,每一寸嫩皮都叫嚣着瘙痒,尤其是顶端的肉头小球,不知被施了什么法术,竟然奇痒难耐,他只能在小包皮的磨蹭下不断紧缩去缓解这种奇痒。
他正浑身赤裸着、被尼龙绳捆住了手腕吊在卧室阳台的晾衣架上!
浑浊月色下,健美如健身杂志封面的完美胴体被夜幕笼罩上一层黑纱,微风透过朦胧的雾气吹拂在裴铭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光滑的蜜色皮肉顿时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裴铭来不及咀嚼恐惧,就被下身那不容忽视的异样占据了。
“啊……嗯……”
因为左伊喜欢健壮的男人,所以裴铭才咬牙坚持了下去。以至于后面习惯了,也就当上了健身教练,算是有一份正式的工作。
如今他被这恶魔所制,竟然被吓破了胆,浑身僵硬得连如何反抗都忘记了。
面具男发出恐怖的狞笑声,无机质的金属银在纯白空间无限回荡着,如同魔音穿耳般刺激裴铭的耳膜和心脏……正当裴铭的恐惧阈值上升到极点时,梦境被疼痛打破,一双桎梏住裴铭的手像铁钳般坚硬,比起梦境中那股滚烫力量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铭那些委屈难过、紧张害怕的负面情绪随着泪水的流逝和右伊的轻声抚慰下逐渐平复,正当他抹了把眼泪想要抬头跟右伊道谢时,突然周身弥漫黑雾,等雾气散开时、抱着自己的人竟变了一副模样!
“骚货,你哭的老子鸡巴都硬了。”
!!!
昨晚那场荒唐事,至今都让裴铭心惊肉跳。
面具男颇为粗暴的强要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极致性高潮——不仅鸡巴的尺寸更为优异,而且动作狂野十足,大开大合的肏干更能满足裴铭对性的渴望。
虽然温柔的左伊貌似很照顾恋人在床上的感受,裴铭稍稍喊痛他就停下来,或者极小幅度的微微抽弄,但事实上裴铭希望左伊能更霸道一些……
“我没有背叛左伊……我没有……”
“嗯。我知道。”右伊温柔地搂过裴铭的身子,消瘦的青年环抱着比他壮了几圈的可怜男人,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惊动了某种大型动物般的小心翼翼。
裴铭缩在比他还矮小的青年的拥抱中小声啜泣,眼角的红痕格外惹人怜爱,一双无辜大眼水洗过似的透明发亮,高耸的鼻子一抖一抖的吸着鼻涕,成熟男人的可怜与幼稚更引得人想去珍惜他、安抚他,或者更激烈的欺负他。
裴铭委委屈屈地站住不动,温润眼眶都湿润起来,难怪他会这么伤心,自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左伊就没和他讲过一句重话,更遑论是这么不尊重的粗鄙之语。
“你、你是怎么了呀……为什么骂我,呜呜……”裴铭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也伴随了泪腺的发达,稍有委屈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着金豆子。睡梦中的裴铭哪里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有了背叛左伊的负罪感,所以“恋人”才会说那些蒙面人讲过的骚话欺负自己。
还在抽泣的裴铭突然感觉头顶一热。
“不会的,不会的。”裴铭捂着肚子滑倒在沙发上出神,持续绷紧的弦终于因劳累而撑断。眼前的光线像被水墨泼过般渲染开来,裴铭终于歪躺在沙发上,陷入黑沉沉的梦乡。
在梦里,裴铭身处在一座无边无际的纯白空间。在这里他的小腹平坦,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孩子呢?孩子去哪了?焦急地四处寻找,突然有个声音由远及近地喊:“裴铭,裴铭。”
但他回首间,却看见了出差在外、阔别许久的左伊。这个“左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而且形容枯槁,与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
“哦。”幸运的是右伊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提晚上他路过自己房间的事情,而是轻松安抚地笑了笑:“这段时间我给嫂子添麻烦了,如果你有困难的话一定一定要跟我讲喔!”
语罢,一双白嫩柔荑柔情似水地拍了拍裴铭的肩膀,不过分也不越界的轻柔触碰把握恰到好处的力度,丝毫没有惊动这个缺乏危险意识的孕嫂。
裴铭嘿嘿地笑着,垂下头绞弄桌布花边的麦穗,完美错过小叔子幽深眼瞳中一闪而过的危险锋芒。
下面那口湿润的小穴长期隐藏在宽大的四角裤里不曾见过世面,微风顺着汁水四溢的穴口往肉道深处钻去,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像冷血蛇蠕动扭行,强迫吸食穴心处的熟红花蜜一般,让裴铭十分不适。
他下意识地缩紧那肥厚多汁的阴阜、以防更多的冷空气侵犯内壁,但一紧一缩之间却让更多的水汽进入了去,还带出不少情动的花汁。
“呵呵,这么快就想要了?真是贪吃啊。”
不明所以的裴铭在半梦半醒之间,连恐惧都大打折扣,他模糊的意识到自己的状态绝不对劲。自己刚刚明明是在沙发上……咦?!
“你可算醒了。”
无机质的金属音,邪魅蛊惑的花纹面具,窈窕曼妙的身段,正是那恶魔!他静静抱着手臂看着裴铭,便引得汉子石破天惊的慌乱。
是他!裴铭心脏重重一跳,喉咙发紧口腔涩然,刚刚哭过的眼睛滑稽地瞪得溜圆溜圆,不可思议地瞪着恶魔男人。他的面具都在邪笑,他的四肢都伸出触角一寸寸爬过裴铭的身体把他绞紧,直至危险的迷黑窒息。握着他大臂肌肉的手像两个滚烫的烧火棍,烫得他马上就要被点燃了……
“不……不要!!你放开我、救命啊,救我——左伊!”
裴铭徒有一身壮肉,实则是健身房练出来、蛋白粉铸造的假模假样,花把式罢了;再者他心地懦弱意志也不坚定,虽说锻炼身体不仅能强化体魄,还能影响内心,可是——就连健身这件事都是左伊逼着他做的。
左伊与右伊的内外在性格恰恰相反。
右伊是家里人眼中乖巧腼腆的幺儿,自小便得家中父母老人溺爱,惯养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在是不折不扣的豪横刁蛮性子,凡事必先顺着自我心意,想得到的东西从不手软、绝不服输,而不幸被相中的男嫂子就成了骄纵少爷的玩物、“完美”家庭的牺牲品。
裴铭早上起床,揉着红肿的眼睛,努力打起精神来给小叔子做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