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就这样,爽死我了......嗯~~呜啊......好爽......”
踩在沙发上的那双脚,脚趾蜷缩,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会伸直张开,一会儿弯曲蜷缩,连脚上都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液。
付杰没再说话,能让小妖精闭嘴的只有自己的大鸡巴,只有自己的狂草猛干,他持续的挺着腰,找到那一点,专攻那一点,身上的人果然不能再继续发骚,只有无力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眼角挂着泪,嘴巴大张,呻吟着。
付杰掰开他的两个臀瓣,一下又一下的揉着,跟着身上人的动作慢慢的挺腰,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那个紧致湿软的后穴里,终于,在两人的坚持不懈下,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付杰大张着腿,白白整个坐在他大腿上,两脚踩在沙发上,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一上一下自己动作,两人配合默契,交合处发出粘腻的水声。
“好爽......嗯~大鸡巴要操死我了...好大...我好喜欢......”
“大才能让你爽。”
清冽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内容却淫靡之极。
白白不甘示弱:“那就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吧,操死我更好。”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但白白抵不住身体反应,那处的刺激太大,他还有些不适应,忍不住的干呕,没想到的是男人还不放开他,舌头一直在那处搅动舔弄,直到怀里的人快要断气了才慢慢放开。
“咳咳...你...啊~你干嘛?”
付杰放在他的嘴,缓慢的向下吻着,在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不知不觉间,白白的裤子已经被解开,那团火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屁股。好在男人知道分寸,明白这里是公共场合,裤子没解开完全,只把拉链拉开,把小内裤拨到了一边。
他起身看了看程年的方向,已没了人影,估计早已经走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露出一个妩媚多情的笑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虽然男人质量相当的好,但白白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就一个普通平凡的小gay,跟这种一看就是有钱人的人玩不起,刚开始也是试着想打一炮而已,看看男人活儿怎么样,现在看来还不错。
付杰浑身绷紧,心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有了要射精的欲望,最后猛插了几十下,拔出自己的肉棒,射在了白白的那一截露出来的腰上。
付杰温柔的将人的裤子扣好,打理好身上人的衣服,然后将人提到旁边沙发上坐着,将自己的裤链拉好,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看向旁边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的人。
“你家住在哪?送你回去。”
付杰看着他的眼神,气笑了。
“爽么?”
白白有些脸红,“挺爽的。”
好在两人的位置比较隐蔽,衣服也没有脱完,偶尔有人看过来,也只能看到一个少年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对于在就把这种地方,这种现象只多不少,因此众人也见怪不怪。
“唔啊......嗯......”
白白被操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付杰见他这样,心里无比满足。刚才那勾引人的劲儿早在他大鸡巴的抽插下不翼而飞,此刻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寻求着人的庇护。
身下的男人听着他的淫言浪语,全身紧绷,鸡巴更加肿胀,一下一下挺着腰往那个小洞里冲撞,像是要堵住白白的嘴。
谁知白白更加得劲,凑近男人的耳边,舔着男人的耳廓,明显感觉男人全身紧绷起来:“好爽啊......嗯~~操死我,好不好?用你的大鸡巴,只要你的大鸡巴,好不好......”
说完,屁股扭得越来越厉害,啪啪一下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付杰受不了了,身上这人就是一个妖精,只吸人精液,吃人鸡巴的妖精,他掐住那截细腰,不让人再继续上下动作,开始挺腰猛力冲刺。
怀里的人媚眼如丝,整个人都放荡至极,付杰不再忍耐,将人微微提起一点,那人自觉的扶着他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后穴,付杰手上松力,那鸡巴便闯进半个龟头。
“啊嗯~~~好大~~~”
鸡巴没有进去,两个人都有些着急,白白努力的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双脚踩在沙发上,自己慢慢的朝着鸡巴坐上去,纤细柔韧的腰肢像蛇一样,更好的帮助了他的动作。
男人摸上内裤,一手湿热,知道这是人刚才射出来的东西,他全部抹在了那人的后穴。
“嗯~~好大~嗯~~”
付杰拉下自己的裤链,大家伙一下子将内裤都顶了出来,白白看着那大家伙,有些口干舌燥,他迫不及待的将那大鸡巴从内裤里拿了出来,惊讶的发现一只手都还圈不住,他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毕竟他已经有那么就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了。
付杰相当绅士,见面前的人说得认真,便也尊重他的意愿。
白白转身离去,扭着小蛮腰,毫不避讳众人看向他的目光,潇洒的离去。
付杰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眼里的性味儿愈加浓烈。
他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多情的男人,而不是干完就跑。
男人绅士有礼,气宇轩昂,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平常普通的人,两人虽虽然干了一炮,但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可以说是炮友关系无疑了。
不不不,白白心里想:炮友关系都说的夸张了,就是一夜情的关系。
“嗯,那该我了。”
男人突然吻住白白的唇,叼住他的下唇瓣轻轻的拉扯,破开里面紧闭的牙关,先是在嘴里每个角落挨个扫荡一遍,然后叼着那个还来不及躲闪的小舌头重重的吸,吸够了,一路往前,把住白白的后脑勺,不让他有躲闪的机会,舌头一直前进,几乎伸进了他的喉咙深处,在脆弱的喉咙用舌尖轻轻的刺。
“唔啊......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