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季明瑾莞尔，“那就祝远总长旗开得胜，早日彻底剿灭那支星匪了。”

接下来的话题没有这么敏感了，一顿饭吃完都八点了，远月把人送走后回房休息，他看着自己一片黑暗的住处，不过半天，好像又变得毫无生活气息起来。

远月垂下眸，主星那边关于叶凌身份的怀疑已经这么明确了吗？

但季明瑾突然提到叶凌显然不是为了八卦一波他的初恋的：

“不过说起来你此次将要剿灭的风叶星盗团，他们的团长也叫叶凌呢，还挺巧的。”

“确实，但叶凌倘若还在世，绝不会与星系为敌，他一直都想进入军部效力，”远月接过他的话，“我也不想看着顶着他名字的人做出这种不可原谅的事。”

远月应了一声：“叶凌非常优秀。”

“我上学的时候非常崇拜他，听说他刚入学就被军部各家抢着预定……季明瑾顿了一下，忽是语气一转，带上点玩笑的意味，“听说远月少将，当年跟那位有过那么一段？”

“……”远月沉默了一会，“确实，但可以不提这个吗？”

季明瑾听此饶有兴致地笑起来：

“你这是有私心啊。”

“人非草木，于我个人，我确实不想再让风叶星盗团的叶凌存活下去，”远月抬头看他，“至于这份私心是否会影响我公私不分，还请季督察好好监督。”

果然有其他来意吗……他跟叶凌军校期间在谈恋爱（他人眼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没有必要否认，不过之后叶凌的父亲被构陷身死，叶凌也不知所踪，已经被明确登记为死亡了，他完全可以用这个跳过这个话题。

他都这么说了还非要提人家的伤心事就有点不识趣了，季明瑾也就此不再细谈：

“那位是可惜了……大概天妒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