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下过去,后穴传来的快感多到近乎麻木,前端却被堵着疼得快炸裂。我实在受不,随手抓过餐桌上摆着的烛台,向他砸去。想他停下,哪怕只给我片刻喘息。
他毫发无损,s级的身体素质,这不过是吹风般的力度。让拉起我的一条腿,驾在肩膀上,把我拉得跟近。都可以听见骨骼作响,肌肉被拉伸的声音。
“啊啊!”我疼得眼前泛白。双手快要就单单凭借d的身体在桌布上扣出洞。
裤子被s级的上将直接撕毁,就像一张质量不佳的劣质餐巾纸。在等级压制下,那点后穴微不足道的抵抗力被忽略不计。
把我放在桌布上,直接捅到了最深处。被劈开的痛让我白着脸靠着他,连颤抖都不敢。但他只安抚性在我唇角施舍下一吻。“别怕,我会治好你的。”无论身体,还是精神,无论未来还是过去。我会让你知道贪心的下场,并让你清楚,什么是我的底线不能触碰与践踏。
没有停顿,便开始了抽插。没有半分要让我适应的意思,也毫不留情。就像被他抓住的战犯,只能任由他蹂躏。
“给我…嗯,难受…立,求你…唔嗯…给我”我蹭着他下颚断断续续,呻吟止不住的逃逸出这空落落的身体。“给我…呜……操我,立。”
“全是水,自己扩张过了?”他的手离开我的小兄弟,手指撑开我的穴肉,把鲜红的穴搅动出水,噗叽噗叽的搅动水声在我剧烈的喘息下都如此明显。我靠着他肩膀喘息,没力气动弹,只能红着脸不说话。
“原来真的这么欠操。你丈夫知道你在外面这么骚吗?或许他还以为我们沈家少爷也是上面的。”他抽出穴里的手,感受穴肉的挽留笑着看我。
“呼………嗯。”我靠着他喘着粗气,眼睛感到酸涩,变得更加湿润。我红着眼睛又吻上他的喉结,划着圈舔弄。感受他勃起顶着我胯部的性器,我轻咬住那个凸起的地方。感觉到了一丝喜悦。
“妖精。”他深叹一口气。把我拉上来,狠狠吻住我。看见他的眼睛,我吓得颤。但很快就被他吻得没力气想这些。
衣服在这个吻里脱离我的身体,上身变得赤裸,他的手揉捏我的乳尖,一只深入我裤头,捏上我的小兄弟。
“溪溪乖。犯了错就得去承担。”他吻在我额头。“自己去解决因为你贪心搞出来的麻烦,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站在门口向我道别。
狗男人,用完就丢。我向他砸了个枕头,但由于牵扯到了伤处,我嘶了一声,枕头落在不远的地方,没有砸中,我愤怒的又拉起被子,不愿意他看见我落泪。
“溪溪乖,我们很快会再见。”他走过来也不拉开,隔着被子吻我。“不会分开很久的,我的小草莓也要乖乖等我。”
这狗男人系上领节,坐在床头看我,下达最后通告,看来是准备离开了。
也是毕竟是联邦上将,还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元帅。“有精神印记在,任何人触碰到你我都会知晓。到时我用我的方法,你可别怪我不给你和你家族留脸面。”
那狗男人看我还在为环生气,装睡不理他,走到我面前。“直接被公布你重婚的消息,想必不好解决吧,听话些。”
就着这姿势,他顶到了更深处,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
我已经做不出什么回应,大脑被快感淹没,现在已经处理不了,快要罢工。身体上的痛慢慢不见,随着出现的酸胀让我难耐的扭动。好在他允许我射了,不然我前面真的会废掉。
我快要昏厥的时候,他终于射在了我身体深处,而机器人已经端上了午饭。我被抱在他怀里,被机器人注视着被他抽插上下顶弄,羞耻得快哭。
他以这副作态,把一切他知道的摊开,不过是让喜欢怀疑的我安心。
半晌他把我拉起来,舔去我脸上的茶水和眼泪。“我的小草莓哭得怎么这么可怜?”
“只…只是你泼的茶水罢了。”我红着眼睛看他。
“你自找的。”他压下身,顺势把我腿压更开。“自己犯的错,后果无论多苦也得吃下。”
“呜……啊啊啊。”我太疼了,都快看见圣母玛利亚。
“溪溪,记住,不是什么事我都能容忍的。我的小草莓。”他抓住我的手在我手下落下一吻,看见我已经涣散的眼神,舔在我手心上。“我会让你知道怕的。”
痛苦和害怕让我啜泣,我的小兄弟被他牢牢握住,甚至不敢摆动屁股分散些力度,只能被固定着让他操。
“别……呜呜,轻点……好疼……别,求你,求你饶了我。……让我射,求你,放开。”我的呻吟伴随着津液溢出嘴角。口水滴在他肌肉上,混着我们的汗水,被太阳照射出绚烂的光。
混着痛而升的快感又让我害怕,太过汹涌,每次都狠狠碾过我的敏感点,前方又被堵着不能宣泄。撕裂的感官让我精神快要爆炸,哭咽着求饶却毫无用处,最多换来埋在胸前啃咬乳头人的更加恶劣的舔弄。
甜腥的气味靠近我的脸,我甚至没有皱眉。任由他把液体抹在我唇上。
“四年。我的小草莓,我的溪溪,你可真行。”看见我的顺从,他撕下了伪装,不再笑了。“别哭,我不会停的。”他的手指带着粘液在我双眼闪过拒接的瞬间进入我的口腔,不顾舌头推攘的抗拒,强行搅动。
手指按压到最深处,勾起我反射性的作呕。看见我被呛出眼泪“求我吧,让我更兴奋些。”他舔走我的眼泪,吻上我的眼睛说。
“呜………啊哈……嗯……呜呜,不要”我在这汹涌的吻间隙呻吟出几个不成文的字符。太过了,对于一个四年只有自娱自乐打打牙祭的成年男人来说,身体重新被掌握着,一切快感不再受控制,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我眼睛已经没了神采,眼前是一片绚烂,身体紧绷到极致,脚趾都蜷缩起。就在这一瞬,在顶点的前一瞬快感被残忍的痛打断。
“呜啊。”我被反差的空落激出泪来。捏着我性器所带来的痛,给的很克制。只是恰到好处的打断我的射精。但本来到顶点的刺激被强行按回所带来的不适和落寞远比痛苦残酷。
等真的没了声音,我才探出脑袋。顶着红肿的眼睛,望向天花板。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才能对我影响最小,甚至可能让我得利。
“嘤…老公欺负人。”我拉过被子把头盖住。“等明年。行吗?”我在被子里闷声说,越说越小声,我也知道自己在贪心,但面前的人很宠我。
“我直接把你压去联邦好吗?”他看我不反驳了,拉开被子吻我。“我会尽量常来看你,别哭了,嗯?”
“嗯。”我咬着唇,扯出笑看他。终于见面了,但才一个星期,他便又要走。
才吃完饭又被掐着落回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
当他满足,已经是快一个星期后。
“我可以留给你时间,但年末或者有任何人触碰你身体之前你必须把你弄出来的事解决。”
“嗯。”他抱着我哄。“我娇贵的小草莓,还要吗?。”
“要。”我推了这狗男人一下,小心的吻他。第一次真正的讨好一个人,我舌尖舔过他的每一寸口腔所传回的信息都如此清晰。好像能直观看见一般。我勾着他的舌,与我缠绕,舔过他的上颚,吞咽彼此的津液。
对他的熟悉感,我终于可以捕捉到了。原来我也可以这样投入一个吻中,忘了周围的风吹草动,忘了心里不停的算计,甚至忘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