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酷愣了一下,无畏以为他要出去了。看久酷脸色不对劲,但现在无畏快要按耐不住自己想狠狠地侵犯他、汲取他信息素的冲动,只想快点把人赶回去,等易感期过去了再好好哄人。
可久酷又凑近了通红的脸问他:“那如果…挨操的话你会不会好一点?”
无畏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心中的野兽快要失去控制,他几乎是用吼的方式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快点出去然后把门关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酒店,无畏将跟着自己的久酷关在门外,辛辣浓烈的高粱酒充斥了整个房间。他对抑制剂不受用,甚至有些过敏,到现在也没找到好的解决方法,所以每次易感期都只能硬撑过去。之前易感期来临前他都会有所察觉,早早的就把自己隔离起来。只是这次易感期来得猝不及防,才会在摄影棚泄露出信息素。
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了一支,烟雾在空气中缓缓上升。无畏是抽烟的,他从前烟瘾不小,和久酷在一起后因为久酷不喜欢烟味,才少抽了很多。不过现在久酷不在跟前,他心中的躁动不安更胜几分,只能靠抽烟缓解。
久酷用自己向前台要的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无畏正叼着烟靠在床头发呆,身上的痞气和那股子放荡是平时的无畏没有的。
“我知道啊,”久酷拿过无畏放在被子上青筋挑起的手,放在自己贴着阻隔贴的后颈上,“夏老师说让我们在上海自己玩几天,不过你要轻一点,我怕疼。”
无畏哪还忍得住?手指一动撕下阻隔贴,倾身吻上久酷的唇,黄桃的气味和高粱酒在空气中融合。
“我担心你嘛,就过来看下。”见无畏盯着自己不说话,久酷主动开口。
无畏把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看着走到他身边的久酷眼神又暗了几分。omega身上的黄桃气味,被他的信息素勾得连阻隔贴都挡不住,甜蜜诱人的味道让无畏快要失去理智,只想把人压在身下咬破他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和他的融合在一起。
“快点出去,”无畏偏头避过久酷的手,暗暗咬着舌尖保持清醒,“现在来上赶着挨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