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也许可以陪伴他很久,毕竟牠有一张他喜欢的脸。
他肏进了小怪物的喉咙,隔着喉管套弄自己的鸡巴。他近乎痴迷地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而淫靡的模样。他收紧手指,又在捏碎喉骨的前一秒松开手。铺开的裙摆盖住了牠的面孔,他俯下身隔着轻薄的软纱亲吻牠迷蒙的面容,他的鸡巴套子。他腰肢耸动,如同陶醉忘我的舞者跳着一支没有观众的淫靡舞蹈。他抬起腿跨坐在小怪物的脸上,一下一下地掐着牠的脖子。
斑驳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汗水染湿了金色的鬈发与绯红的眼尾,顺着锁骨滑入领口。他身下的小怪物在一次又一次窒息折磨下失禁了。牠的阴茎在胶衣的紧缚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从马眼一点一点地滋出带着骚味的尿液,闷在黑色的胶质物中流不出来。
阿曼达射在小怪物的口腔里。他拔出阴茎,半硬的鸡巴啪得一下打在小怪物的脸上。牠的嘴被肏得麻木了,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白浊和着涎水冲开月季的花瓣,阿曼达捏着牠微微吐出的粉嫩舌头肆意把玩。他解开魔咒。“胶衣”变回一滩软塌塌的黑色触手拖在小怪物的背后,黄色的尿液顺着大腿和触手流了下来,把大片的肌肤和缠绕在肢体上的藤本月季弄得乱七八糟。
“好脏。”
阿曼达啄吻着牠的鼻尖,薄唇却轻描淡写地吐露出刻薄的话。藤本月季化作一根用鲜花装点的带刺鞭子,密密麻麻地落下,鞭打挺立的乳头、绵软的触手,还有两腿之间软趴趴的鸡巴。
单一生殖细胞诱导的进化失败而扭曲。小怪物被重点照顾的鸡巴在鞭打下断断续续地往外滋尿。软绵绵的触手被疼痛激得神经性抽搐,它们失去了原有的威力,沦为了下流的道具,人类的帮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