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被无情的手大力按压着,尿液对膀胱的压迫已经到了极致,“啊……啊啊……”我被折磨得神智涣散,前端竟然在剧烈的刺激下将堵塞物冲出来一小截,激打在腹中的尿液仿佛都找到了了出口,呼啸着往这多出的一点点空余冲刺,太子右手扶住被冲出一截有些歪斜的金簪,又缓缓拉出一点,尿液登时溢出,等待良久的释放终于来到,我爽快得浑身战栗。
“呃……啊……”
“很舒服吧?”他轻轻在我耳边说道。
我身上一共两颗小痣,颈上一颗,脸颊靠下一颗,不知道这两颗痣又和他犯了什么冲,每次他折磨我都要连着这两颗痣一起把玩,次次如此。
我发出一声悲啼,反手扣住他肩膀,只不住求他:“太子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罢……”
他轻笑两声,把我松散挂在身上的衣服除去,我赤条条的坐在他腿上,看着他手臂环过我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突然一阵大力将我从地上拉起!
我只感觉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背,用力一推。
那,那簪子,又全都推进去了!
此时此刻疼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只觉腹中急切的想要小解的欲望变成了一种酥麻的快感,折磨得我浑身发抖,我简直想不管不顾的就地尿出来,可偏偏前头插着一根棍子,而太子的手正圈着我的那里,大拇指抵住簪托子不让它滑出。
太子还在不轻不重地帮我抚弄,我抖得都要靠不住椅子,一边轻喘一边出声求他:“啊……啊……哥哥……求你了……我想小解……呃……”他听见我的请求后越发卖力,速度越来越快,我都不知我到底是想先射还是想先尿了,只觉得难耐折磨,终于招架不住哭出声。
他好似奇怪道:“怎么了?哥哥不是帮你在揉了吗?”他手指划过那物顶端的小沟,摁住簪顶的东珠左右摇晃了几下。
听见我声音,他动作幅度越发大,粗重的呼吸打在我耳边,我想象他此时微勾的眼角应该有一片薄红,因为他的汗滴顺着颈边流到了我脸旁。
就在他的动作中,我的意识慢慢的沉入黑暗……
我大口喘气,身上汗液淋漓,瘫软在太子身上,差点滑到地上去。
他提住我,拍拍我臀侧,一手掀开自己袍子,露出自己那狰狞巨物,“憋尿憋得有这么舒服?你爽快了,现在换我了。”
“腿并紧。”边说边把我改为侧身抱着,拉住我的双腿,将那东西挤进我腿缝。
我浑身都酥麻不已,只觉得无法承受这过多的快感,他还在我耳边吹着气说:“嘘……乖阿锦尿出来……”边说边毫不留情的抽插脆弱的尿道,我感到快感不停地累积到一个巅峰,却迟迟无法落下,就只能在高处挨着等着,反复接受快感的折磨。
“被插尿穴很爽吧?”他鼻子靠在我颈边轻嗅,“阿锦真是骚……”
我视线朦胧着,无法反应他的意思,只能僵着身子任凭他给我带来羞耻的快意。
我不知所措的扯扯衣摆,退至靠在绣椅上。
“哥哥做什么……我想先小解,成吗?”我偏头不看他,呐呐出声。
他不理我,手已经摸上我脖子,在我那颗红痣上摩挲几下,另只手将我衣摆撩开,扯开腰带,摸进亵衣里。他在我胸前胡乱揉捏着,我真不知道我这一马平川的前胸有什么好摸的,但他兴致勃勃的用拇指和中指捏住我右侧乳首,轻轻旋转揉搓,还用食指不时配合轻点乳孔,我本以为男子的胸前是并无太多感觉的,没想到在他的手中仿佛变了一番模样,伴随着他的触碰,乳珠上细密的快感像针扎一样涌上,我忍不住闷哼。
然后像个恶鬼一般,又一寸一寸的将金簪塞回细小的孔道。
刚刚崩腾而出的液体瞬间被堵住,尿液不得不又打弯转回,体内仿佛被从内部绞打,肉茎极度鼓胀,我颤抖着弯下腰,眼泪止不住的流出。
他还嫌不够,就这样箍住我,手上一下一下的来回抽插着,反复的让尿液流出一些,又被堵住,尿道被抽插的感觉又疼又爽,我肉茎上的小孔仿佛变成了一个独特的小穴,接受着他的鞭挞,快意和痛意来回撕扯着我,几欲不能呼吸。
我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手掌滚烫,附在我皮肤上像是个火球,此刻在我腹上虚虚按着,颈侧还有他似有若无的亲吻,我抓住他的力道忍不住松了一点。
然后我便感觉到一股大力重重的按下。
尖锐的快感直冲上我天灵盖,脆弱的尿道被快速摩擦,我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长吟,软倒在太子怀里。
太子抱着我,忍不住笑出声,胸膛的震颤映在我背上,我心中恨恨,却只能无力的在他怀中阵阵发抖。
“阿锦想舞弊可不行。”他抱着我坐到椅子上,像小孩把尿式的怀抱着我,我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侧,轻轻地亲吻我下颚上面一点位置的红痣。
“啊……!景崇!啊……”我登时惊叫,快感太猛烈了,我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下半身紧绷,头脑一阵发白,失却所有神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神,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等我渐渐平复了些许,才说:“想舒舒服服的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此刻满脑子只想抽出这个堵住我的臭簪子,闻言立马跪地伏下身抱住他,讨好的用脸碰他胯间隆起,他胯下那物已经坚硬如铁,不知道为何要强行忍耐着来磋磨我一番。
我探出舌尖隔着衣服舔弄他的坚挺,所幸他那物只隔了一层中衣并亵裤,没一会就被我舔得湿润,露出狰狞的轮廓。我抬眼偷看他,见他露出满意的神色,便张开嘴连着衣服将他那物纳入口中,隔着衣服不好舔舐也无法深入,我只能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收紧,边咋弄边悄默默的把手探向我的下身,捏住簪头珠子,忍着麻痒一寸寸的小心抽出。
我一丝多余的力气也无,只能双手环住他颈侧,靠在他肩上细细喘息。
他双手钳着我上下颠弄,再不讲旁的话了。
“嗯……嗯……”那东西又烫又大,在我腿心顶弄,我被烫得有些难耐,不知为何跟着他的动作轻叫出声。
“竟是用哪儿都能去了呢……”我听见他轻轻的说道,手突然用力一抽!
“——!!!”我登直了腿仰头猛得靠在太子胸膛上,浑身震颤不已,涎液从嘴角淌出,我无暇顾及,脑海里只能感觉到粗糙的细棍猛得刮过脆弱的尿道壁,尿液紧随其后,顺畅的奔涌而出,急切的流淌,好像有一个新的粗糙小棍从我肉茎里不断拉扯而出,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太子还嫌不够,用手握住我脆弱的前端,重重揉捏着,直到我淅淅沥沥的把尿液排干净,四肢都已发麻,脑袋一阵阵晕眩,他仍不停手,我闭眼感受着下身已经有些迟钝的快感,忽然抑制不住的浑身一哆嗦,前端缓缓溢出几缕白浆,流过太子的手滴下。
“嗯……”
他动作不停,另外一只手向下探去,“阿锦这里已经憋了一个时辰了,真是可怜,我来帮阿锦松快松快吧。”他抓住我翘起多时的那物揉搓几下,又轻轻的上下撸动片刻。我被这直接的快感席卷,喘息呻吟得更加厉害,下身忍不住往他手里挺动,他“啧”的一声按住我的身子,反手在我那物上扇了一下,这一下带动着我肉根里的金簪,重重的厮磨了尿道,我忍不住弹动了一下,尿孔里又痒又疼,感觉直直的连到腹中,与憋胀的膀胱连成一条我不知怎么形容的线。
我眼睛不知不觉之中变得通红,不自觉分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