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葳蕤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走在回院里的,前世的一夜风流梦里依旧,抬手间似乎还能触碰到男人凉薄却淫荡的身子。
梦中初醒一般,何葳蕤才惊觉亵裤已经湿透了。
谢修竹......谢逸.......呵
这一切都被门外的何葳蕤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何葳蕤怎么也没想到,一重生,就重生回了 这么个不讨喜的时候。
端王觉察谢逸的不专心,狠狠一顶跨,似乎为了让门外人看得更清楚些,端王托起少年的下颔骨,从门缝里可以真切看明白少年被肏得泪眼婆娑且迷离的眼。
谢逸不再做无为的挣扎了,任男人的阴茎如何顶弄他娇嫩的后穴,他把头埋在被褥里,悲凉地想,自己就这样像个妓女一般给端王这个有一对儿女,比他年长十五岁的男人肏一辈子吗?
后穴被撕裂般的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现在就是这么贱。
谢逸吃力抬眼,祈望着,祈望着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
端王......父亲......伦理
何葳蕤的双手攥紧鹅黄色的裙带,恨恨拧成一团,松开。
良久,女孩清纯甚至有点天真的面容抽搐着,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樱桃般的小嘴轻提,笑意不达眼底,给人一种不安的美感。
谢逸大概清楚自己的挣扎不仅无用,还会激起男人的施虐心,脸深埋入被褥,染湿了一片。
端王似乎精力不错,破晓时也没舍得把欲望从那处滋润的紧致的温柔乡里抽出。
谢逸侧卧于床檐,原本白嫩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在晨光的映照下仿佛透明的,还能看到里面波涛汹涌的精液。
最后,涣散的目光落在了门上,上面是他与人交合的影子,被暗黄的烛火无限拉长,啧啧有声的交合处也被放大了。
少年精致的,已经吐不出精华的玉茎被生了茧的大手可怜兮兮地揉捏着。
“真*,还吐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