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靠在宋原身上，感觉四个多月才回归的好友身上出现了一些难以言明的变化，带着一份沉稳，和一种隐隐的危险感，还有一些道不明理不清的感觉。

随着宋原与季临在花园中交谈结束，挂钟的指针缓慢地指向了八，数十位女仆将各种各样的餐点端上长桌。克莱尔脚步轻松地端着一份精致的早点，敲响了季临的房门，原本温和的笑容在感知到房内早就没有了青年的气息而瞬间消失。

克莱尔知道季临早晚会是他的，但谁又能忍受自己的所有物频繁染上杂乱的气息。一贯从容的笑容被摘下，换上了冷冽的表情。

季临想到出门后完全没看到女仆的身影，似乎与朦胧记忆中人来人往的公寓的确不一样，就点头答应了。

宋原看着才相遇几分钟，就额头冒汗，眼神湿润，呼吸急促的青年，右手不禁摩擦了一下手指。“我们快半年没联系，一起去花房聊一聊吧，我让仆人把早点送过去，正好可以避过刚来的客人们。”

季临看着刚回来的好友，想到公寓的变化，顿感眼前之人是唯一的倾诉者，也是唯一能安抚自己的人。于是就强忍不适同意了宋原的提议。

返回大厅后，克莱尔放下精致的早点，吩咐女仆去请客人们到大厅吃饭，自己则融入黑暗中，计划要正式开始了。

路上，宋原盯着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的青年，舔了舔唇，上前揽上青年的腰“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季临想到近日的异常，脸一白，身体无意识地地靠向宋原“我感觉公寓内有点不对劲，每天晚上都有什么东西进了我的房间，晚上的公寓也变得越来越陌生…”意识到什么，季临神色仓皇地看向宋原，“你相信我的，对吗？”

宋原眸色愈发幽深，“当然了，我永远都相信你。”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而有弹性的肌肉，宋原腹部一紧，但碍于今天进来的客人需要的“招待”，只能暂且压下心中翻涌的欲望，不过，利息还是要收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