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普通的ds是什么样,您薄大总裁是真不懂还是跟我这儿装不懂呢?”
严景辞用指腹按压过薄星尧两侧脸颊的每一处艳红色指痕,忽而掐住他的下巴强势地深吻,灵巧的舌尖近乎粗暴地闯入湿热的口腔蛮横地探索一周,又毫不留恋地抽离。
他把薄星尧按在副驾椅背上系好安全带,就黑着脸沉默地专心开车,直到停车入库,都始终一言不发。
在几个旧友面前忍着怒火告辞,严景辞冷着脸把人抱到车上,才恨恨地踢了一脚。
“背着我找鸭子还有脸睡,醒醒!把话说清楚”,严景辞抬手就要扇上去,突然被紧紧拽住了胳膊。
“你凭什么管我找鸭子,你又不是我主人也不是男朋友。一个玩伴而已,你以为你是谁”,薄星尧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忍着心慌仍旧紧紧抓着严景辞的胳膊,头一次有勇气挡罚。
这是小时候作弊时定下的手势,代表的意思是管住嘴,薄星尧是在说他意识清醒知道管住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江景澜对他挑眉,无声地勾唇,他早该想到薄星尧不是个乱来的,这人从小就有主意。
估计是故意为之。
“你真觉得这段时间我们只是普通玩伴吗?”严景辞反手按住了薄星尧的双手,欺身而上压住了他挣扎的双腿,另一只手抬起毫不留情地抽在因酒意而略带红晕的脸颊。
“啪”,“别动,打着说。脸疼就忍着,给我动动脑子想清楚我的话。”
“啪”,“我以为我们这几天就算不是旧情复燃,至少给了我一点挽回的机会。”
薄星尧又一次拒接了严景辞的电话,瞄了眼手机屏幕,却没有拒绝下一个mb的殷勤。他笑着欣赏台上妖娆百媚的脱衣舞。只不过,眸中笑意浅淡,不达眼底。
严景辞赶过来时,就看到薄星尧腿间跪着一个帅气的mb,而薄星尧正眼神迷离一脸享受。
“醒醒”,严景辞清楚薄星尧酒量好不容易醉,却仍旧抱有一丝侥幸设想他是醉倒了被mb占了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