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辞最终还是自己动的手,他就连对自己下手都能狠得下心。
第三下数据线眼看着也准备叠加在那道艳红伤痕上,薄星尧却突然伸手去挡。
“嗷”,这声惨叫几乎掀翻了天花板。
严景辞顺势被他压倒在床上,按着薄星尧的后颈干脆利落地叼住唇瓣亲吻,用灵巧的舌头检阅潮湿的口腔,逼出颤抖的喘息。
“好,我认罚。”
定下的规矩是在床上玩手机要挨数据线。鲜少的公平,对两个人都是一样。
“挨我的打就记得守我的规矩。”
如果没有安上监控,严景辞不会知道薄星尧反锁住书房门口口称称开视频会议,实际上却只是将那台好不容易借来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上闲置,在手机上发了几段语音远程安排了公司最近的重要事宜而已。
他或许只是早上脑子不清醒一时嘴抽撒了这样一个谎,也或许只是想找借口和严景辞重温一遍向主人借东西的流程。
严景辞震惊又忍不住发笑地帮薄星尧揉了揉掌心,再俯身落下温热干燥的唇。
薄星尧不甘示弱地同样献上亲吻,“只能你欠我,我不欠你的”,他埋下头虔诚地舔舐那条伤痕,下一秒,被严景辞掐住了下巴强制接吻。
薄星尧拉住了严景辞的袖子,弱弱地摇了摇撒娇,刚被放开舌尖就慌忙地往被子里钻,“不行了,求求您放我睡觉吧,再弄真要废了。”
戴手铐没法发挥好,薄星尧叼着钥匙低下头插进锁孔,连口水都滴下来,却仍旧没法转到合适的角度。
他不禁嫌弃地蹙起眉头,用脚掌攀住严景辞的小腿黏黏糊糊地磨蹭,“哥哥,好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好。”
别的不说,就看严景辞保养得当甚至更加彰显男性魅力的躯体,他顺着嘴巴一路亲下去亲到胯下就还不算吃亏。
“尧尧”,严景辞在晚上临睡前打开了那段监控视频,将手机画面推到薄星尧面前,揽着他的肩膀逼他从头看到尾那所谓的“视频会议”,“尧尧真是出息了,跟主人扯谎脸不红心不跳,嗯?”
要遭,薄星尧脑筋一转,戴着手铐的双手抬起,迅速环住严景辞的脖子,立刻转移话题,“在床上玩手机。您说过的,就算您犯了这个错也该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