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溯呆立在当场,震惊地看着仍旧毫无波澜的张起灵。
“所以……那几晚三位长老去族长房里是……是……”
张海荣一脸了然地笑道。
“来我们房间,有个任务交给你。”
张海溯对他嘴里的“我们”嗤之以鼻,却还是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进了他和族长住的房间。
房间里是两张单人床,张起灵盖着被子靠坐在床头,发梢还有些水汽,似乎洗完澡不久,见他进来也没有什么表情。
“啊?去山东做什么?”
“不用多问,我会尽力保你安全。”
张海溯兴奋了一整晚,他回国前没想过能这么顺利的就和族长一起行动,又担心自己毫无经验会拖了张起灵后腿,就这么翻来覆去一夜没睡着,结果第二天出发时才知道原来不是只有他和族长,还有前两天跟着族长回来叫张海荣的族人同行。
而另外两个人都没去注意他此刻的行为,他们沉浸在性爱的欢愉里,张起灵此时只觉得又疼又爽,缠在张海荣腰上的腿都在发抖,突然张海荣把脸贴在张起灵颈侧,胯下挺动的频率骤然加快,粗大的性器用力顶撞着脆弱的宫口,连绵不断地酸胀和疼痛让张起灵难受地在他背上抠出了血痕。
“族长,放松,马上就可以了。”张海荣安抚似地吻了吻张起灵的脸颊,感觉到张起灵配合地渐渐放松身体,他才再次用力往深处一挺。
“啊!”
“族长,屁股抬高点好不好,让我全部进去……”
张起灵闻言熟练地配合着两手攀住张海荣的肩膀,往上抬了抬腰,曲起双腿缠在张海荣腰上,含在体内的硕大肉块不可避免地又被他吞进了一大截,直直抵在他的宫口,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本能地想往后退一点,却被张海荣按着一下下用力在他体内顶弄。
这个姿势更加有利于张海荣发力,他一手按着张起灵的后腰,一边动作迅猛地操干着含着自己的小穴,每一次都撞在张起灵身体深处那个窄小的洞口处。
“张瑞函今早给族中发来电报,希望我们送你回美国。”
张瑞函是他父亲的名字,张海溯一听要回美国便不愿意了。
“族长,我不想回去。”我是为了你回来的,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
那边张海荣放开两颗被他咬得充血肿胀的奶头,舔了舔张起灵的嘴唇,道。
“族长,把腿分开,我要进来了。”
张海溯看着张起灵在张海荣身下动了动,似乎是按他说的张开了双腿,张海荣接着在张起灵身上调整了一下位置,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摸索了几下,然后他整个身子忽然往上一挺,接着两人便同时喘了一声。
张起灵却没有多言,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喜欢的话就让族长送你了,族长肯定不介意送小朋友一件见面礼的,对吧?”
“我……族长……”张海溯有些紧张地期待着张起灵的反应,他其实想掷地有声地反驳张海荣,但是却又不舍得真还给张起灵,只要一想到这一小块布料亲密接触过族长最私密的部位,上面还残留着族长的体温和体液,他就浑身发热,只想把它占为己有。
张起灵没有理他,而是撇过头想躲开他呼在耳朵上的热气。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原本穿在二人身上的衣物被张海荣从被子里一件件丢出来扔在地上,张海溯脑子里一片空白地坐到另一张床上,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两人,心想这下他们定是赤条条的紧紧贴在一起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张海荣扔到了张海溯床上,张海溯看见上面有一块晕开的水渍,忍不住捡起来用手指捻了捻,然后放到鼻子下轻嗅,只有一点淡淡的臊味,非但不难闻,还让他瞬间情欲暴涨,胯下胀得生疼。
“才不是!你才不行!”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张海溯想也不想地反驳。
“谁管你行不行,反正机会给你了,你做不做我都有办法给那几个老东西交代。”张海荣嗤笑了一声,接着道,“我只给你示范一次,一会儿你自己决定。”
张海荣没再同他继续说下去,颇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了外衣踢掉鞋子掀开张起灵身上的被子钻进去,整个人压在张起灵身上,因为是冬天,屋子里也冷冰冰的,他们躲在被子底下让张海溯除了两人的脸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这样能示范个什么。
“今晚叫你来,是因为那几个老东西觉得族长这么久还没怀孕,是怪我们活了几十年,年纪太大不中用,想让你这个刚成年的小朋友来试试,不然你以为族长凭什么带你个菜鸟出来。”
“啊?我?”张海溯愣了,他都没空注意被张海荣嘲讽成菜鸟这件事,这诡异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设想,他光是一回族中就能和族长同行就激动得忘乎所以,一路上小心翼翼掩饰着对张起灵的爱慕,把张起灵的一言一行一丝不苟地刻在心里,只是这样就已经让他不知所措,忽然有人说要让他和张起灵上床,惊骇反而大过了喜悦,他无措地看向张起灵。
“族长……真的吗?”
张海溯躺在破旧的旅馆床上,回想着白天在墓里差点被血尸抓到,族长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救下自己时,精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汗湿的脸上泛起的粉色和那红润的嘴唇,心中一阵悸动,也不知吻上去是什么感觉,接着又忍不住唾弃自己龌龊,竟然敢肖想族长。
他12岁时就随着父亲去往美国,那时族长就已经是族长,他只在族长的继任仪式上见过一面,也从其他张家人那里听闻了很多关于族长非同常人的事迹,便从此再也难以忘怀,以前他只以为是对族长的崇拜,但是自从某一次梦里出现族长光着身子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画面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感情变质了,他纠结痛苦了两年,最后在18岁时不顾父亲反对匆匆结束了学业返回了本家。
回来后他发现本家已经不复往昔繁荣,呈现出一片衰败之相,只剩几个长老和数十个内族人还在活动,他早就听闻在族长继任前,就有大部分内族人在一次内斗中全军覆没。没有想到他去国外这几年,国内局势复杂,剩下的张家人也陆续在战争和家族任务中凋零,外族则大多移居海外,他想他的父亲当年就是看出张家倾颓之势,才会带他前往海外,他忍不住想接手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的张起灵又是以何等心态面对张家不可挽回的衰落呢?
“小朋友,你要知道每个利益集团都会有几个拥有特权的人,而我们张家自然是那几个一手遮天的长老说了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逐渐变得嘲讽,似乎有些不屑,“可惜……这世道早就变了,他们几个老东西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这话属实有些大逆不道,而且还是当着作为族长的张起灵说,可见张海荣的地位在族中也非同一般。
张海溯却没听进去多少,只是一想到张起灵被张家人这样欺负,心里就只剩愤怒和委屈。
张海溯别扭的打了声招呼,他还在为白天被救的事感到不自在。
但他很快就没心思纠结那点小事了,因为张海荣告诉了他一件足以摧毁他多年信仰的事。
张海荣说由于族中族人日渐凋零,为了保留麒麟血脉,两年前族中长老一致决定让作为族长且麒麟血浓度最高的张起灵承担延续血脉的责任,而由于张起灵天生双性有两套生殖器官,如果是由他孕育诞下的孩子,必然拥有麒麟血的几率更高,但是他女性器官发育得并不完美,所以怀孕几率极低,为了保证怀孕的可能性,族中男性皆有义务为族长授精,后来因为族人众多,也为了保证生下的孩子能力优秀,便发展为每月按个人在族中的贡献度获得和族长同房的资格,而最近几个月的优胜者都是张海荣。
他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而且这一路但凡要留宿的时候,张海荣便一定和族长住在一处,而他则单独住一间,他对这样的安排颇为奇怪,按理也应该是族长单独住一间,他和张海荣挤一挤才对,只是张起灵似乎默许了这种安排,他也无权干涉。
他们此行是进一座明墓取一件东西,但似乎情报有误,墓里除了两只血尸和一堆破瓦罐,什么也没有找到,他还险些命丧血尸手里,多亏族长当时及时拉开了他,和张海荣两人一人一只解决了血尸,才安全从墓里出来,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过,明明是想回来帮族长的,却成了需要族长来救的废物,虽然族长一如既往地根本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但他还是觉得挫败。
他正在床上摊煎饼,忽然房门被敲响了,他下床开了门,门外张海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嗯,你在外时可有保持族中训练?”
“有的族长!”
“你准备好装备,明天随我去一趟山东。”
张海溯看不见他们被子下的动作,但那即使盖着被子也掩盖不住的皮肉撞击声和水声都在向他传达着两人是怎样激烈交合的信息。
“张海荣,轻点。”宫口被用力撞击时酸胀疼痛的感觉让张起灵也难以忍受,那里本就不是承受欢爱的地方,却总是被张家的男人们强行打开,不论经历过多少次,仍旧让他本能地感受到恐惧,他习惯性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只是剧烈的喘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整个人都被张海荣插弄得微微颤抖,十指无意识地在张海荣后背留下抓痕。
两个人忘情的相拥交合,激烈的喘息和暧昧的水声交织在一处,让旁观的张海溯浑身发烫,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偷偷用张起灵的内裤裹住自己的性器揉搓,他看着张起灵染上情欲的表情,听着那压抑的娇喘,不出片刻就射了出来,他把沾着自己和张起灵体液的内裤小心收起来,决心拿回去珍藏。
“嗯……”
“呼……族长。”张海荣双手撑在张起灵耳边,一耸一耸的往上动着,张起灵蹙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在他身下随着他耸动的频率急促地喘息,脸上的神色既像是难耐又似舒爽,张海溯猜大概是舒服的,因为族长胸前青黑色的纹身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那边张海荣满脸享受地在张起灵身上耕耘,“族长,你今天水好多啊,好爽……”
张海荣忽然停了下来,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张起灵的大腿,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挲。
“张海荣。”张起灵淡淡地叫了一声。
“我闭嘴我闭嘴。”张海荣讨好地亲了亲张起灵的下巴,然后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张起灵胸前两团圆鼓鼓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两颗乳头嫣红娇嫩,应该是先前被张海荣揉捏过,此时已经像两颗花生米一样硬硬地翘起。
张海荣握着两团乳肉像面团一般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低头把两颗乳头来回叼在嘴里吸咬,张海溯看得眼也不眨,对于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他来说,这画面简直如同炸药一样轰炸着他的脑子,他往日敬若神明的族长在他眼前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亵玩,总是平淡如水的眼里情潮涌动,他紧咬着牙两眼通红,心里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推开张海荣换上自己,他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羞耻,又抑制不住地期待这么做。
“族长,你看,小朋友好像很喜欢你的内裤。”那边张海荣自然没放过这个既能打趣张海溯还能顺便撩拨张起灵的机会。
张海溯闻言脸色通红,见张起灵看过来,局促地把手里的内裤攥紧。
“族……族长,我……”
两人不知是怎样爱抚缠绵,张海溯只能看见被子被拱弄得不断起伏,张起灵的脸很快变得潮红,眼睛也渐渐湿润,不再显得那么难以接近。
也不知是被摸到了哪里,张起灵闷哼了一声,闭上眼呼吸变得急促,张海荣凑在他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道。
“族长,是不是被小朋友看着不好意思了,今天湿得好快……”
仿佛完全事不关己发着呆的人转过头淡淡地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
“你不行?”张海荣嘲笑味明显的问道。
他回到本家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张起灵,据说族长是去执行一项任务,归期未定,他在等待中度过了一个多月,才听说族长回来了,等他赶去时却只见到了一个瘦削挺直的背影。
他连续在族长院子外守了三夜,除了发现每到半夜族中三个长老就会结伴进入族长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便不曾见过族长,只以为他们是在商量族中要事,也不敢靠近偷听。
第四日他终于如愿见到了张起灵,张起灵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身形挺拔,虽然瘦削,却没有他想象的单薄,头发乌黑柔顺,雪白的脸上五官精致,只是表情太过淡漠,眼里更是没有一丝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