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需要很多钱、打点也需要很多钱,没有人脉、财富,慈慈很难有个光明的未来。让她自己为金钱发愁就好,所有的一切困难都让妈妈阻挡就好,她的所求很简单,只要慈慈开心快乐长大、努力学习出人头地。儿子不用去考虑其他,他可以做一切他想要的事,就算失败了,家里也有几套房子支撑风雨。
她本以为在楚恒身边可以更好管教,毕竟是老师,身边应有很多资源,贴身也更好让儿子成才,可是现在看来——慈慈还是应该待在自己身边。
连儿子都不顾,满脑子只有欲望的禽兽……在古代就应该和他身下的骚货小三一起浸猪笼——也不需要翻身了,还是应该离婚!
他们没明面上还是夫妻不是吗?
退一步说——她的慈慈,她的儿子,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乖巧孩童怎么办?记忆里那么软软糯糯的一团,稍微疼几下就冒金豆豆的儿子,就要因为这种事被别人戳中脊梁骨吗?
楚恒把人带到家里面,有没有考虑过慈慈的感受?!他到底是老了,什么都不在意了,连当年拼命博取的职业也不在乎。
她用充满怒火的眼眸注视着他们,她在谴责着儿子与丈夫的乱伦性爱!
“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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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努力的耕耘打肿,在儿子的排卵期更是帮儿子请假,整天鸡巴都不抽出去,把慈慈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楚慈当然也争气,在上几次欢爱里珠胎暗结,最终被楚恒察觉端倪,在一次性爱后他把验孕棒插进楚慈松软的穴肉里,验孕棒上出现了两道横。
这是可真是太好了。
只可惜……他的亲亲好儿子似乎不知道。
就算她再怎么女、强、人,骨子里也还是刻着传统道德。不然在十多年前就勇敢堕胎追寻真爱,哪里还需要捆绑住自己?
说起来,不管是何等强势的女人,一旦有了孩子,这辈子就完了。梁知月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可不是吃亏的性子,当知道梁知月和别人好上了,他就抓紧把儿子眠奸了,只是没做到最后罢了。醉酒当然也不是意外,只是谢师宴那天刚好有酒,东风既来,他难道不应该趁着东风做点什么?
在酒杯相碰的刹那,他脑袋里就想出了一条毒计。他怎么愿意帮别人白打工,难道这二十年的时光,不需要利息的吗?
还是在他拿出对方出轨通奸的证据后吃哑巴亏,当做交换道具,甚至让楚慈乖乖的给自己操?
毕竟他可以闹上法院离婚,把妻子这几年的事情闹大闹开,让她成为一个淫娃荡妇。然后她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也会崩塌,民众不会相信这样的上市公司,不愿意信任这样的老板……而梁知月——她怎么敢在法院上提供自己出轨的证据——毕竟自己出轨对象可是她辛苦栽培的亲儿子,她怎么敢毁掉自己亲生儿子的前途呢?
到时候她问楚慈,自己也根本不是拿走对方第一次的男人。楚慈的第一次,是被一个流窜作案的强奸犯下了迷药,然后在睡梦里被拿走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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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在楚恒心底发酵,所有的一切都如他操控,除了最开始楚慈不听他命令操破自己的处女膜——哦,不对,其实也没那么。
他完全有机会让楚慈停下,只是有时临场发挥加戏会使得戏剧效果更好,所以他没有动作,在儿子脚上挪的过程中,继续和梁知月通话。
厨房里,锅内的食物已经煮熟,炖肉的香味四溢,与客厅里浓厚的性爱味结合,可以宴请外来宾客上桌享用。所有的一切,都迈向最后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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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拔出肉屌,让儿子仰着,小逼无法合拢,始终张开龟头大的洞,能看到被摩擦到红肿的穴肉,还有作为器皿接收的精水。这个姿势精液不会溢出很多,馋骚小嘴就应该好好含住,要是有一些流出来,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梁知月眼前再来上一发。
马眼滋射出最后的精柱,一切都被楚慈的子宫吸收。里面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子宫只需要完成雌性任务就好,不需要考虑其他外在事物。楚慈的肚子涨大,装满父亲的白灼精浆,他眼里流出热泪,身体哆嗦着接受父亲的精液洗礼。
他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被调教的身子违背他的意志,满意吞入父亲肉屌里的所有精汁。
完了——
下面——和爸爸鸡巴连接的小逼都被——都被妈妈看到了!
可是身体——身体——
被亲生母亲偷窥注视的感觉化作一道闪电劈进子宫,他这次叫的特别响,梁知月在走廊也听得清清楚楚。身体变得僵硬,甬道的吸力瞬间最大,子宫紧紧咬住楚恒的龟头。
他眼前的一切景色都在旋转,转成了绚烂的霓虹背景,那扇远处棕色的大门似乎永远不会开启。这里是独属于他们的蜗居房屋,他在父亲的鞭挞下被撞出破碎呻吟,肿胀烂红的宫口根本抵挡不住入侵,子宫颈外翻,再度被肉冠占据,成为肉屌的腔道。
喜欢……啊啊……又被……
最喜欢爸爸了……爸爸的大鸡巴也是……都喜欢……
她甚至能想象她们是怎样编排的:
不要脸,年纪轻轻不学好,下贱的双性,最低等的妓女,勾引自己的老师父亲的婊子。
她要把慈慈带到一个没有其他熟人的地方,她要——她要做的事很多,她还没有想全,她想最开始应该阻止这场闹剧,她强迫自己张开眼,然后她与儿子的视线交汇,梁知月清晰看到儿子眼里的惊恐,还有被欢爱浸透的艳丽,她突然失去以往拼搏奋斗的力气,木然站在屋边。
梁知月看到儿子被操到眼白外翻、小嘴外张,甚至舌头都伸出一截,眼角通红,腰腹如鱼般摆动迎合,烂红熟练的花穴明显不是第一次承受性爱,努力吞吃着粗大数倍的肉屌,她愤怒、悲伤又迷茫,她闭上眼在脑内想过很多事,在最后压制住一切。
慈慈的未来……
慈慈他还有未来吗?
梁知月还想欺骗自己,就看到楚恒用性感的声音叫着慈慈,不再是父亲对儿子的慈爱关怀,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支配占有。
她还想欺骗自己,可当她看到儿子挺起时身上的胎记,所有的一切侥幸猜想都被打碎,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在这个位置有着一模一样的胎记。她开始把一切都责怪到对方身上。
她的慈慈那么乖,肯定是楚恒这个瘪三骗得他!
还是她太困了?
是不是在这里睡一觉,才能从梦里醒来?
梁知月痛恨自己为何这么清醒,一切都那么清晰,根本不像梦境。包括儿子的呻吟娇喘,包括丈夫的粗喘操弄,她看到儿子的胸前居然长出一对豪乳。
她转开手里的钥匙,视野一寸寸开阔,她先是看到楚恒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在女人穴里不停抽动的狰狞肉棍,以及两人相连处的点点精斑与搅打形成的泡沫。她恶心的蹙眉,一想到这根肉屌插进过她的身体里,就恶心的不行。紧接着梁知月发现不对,这名女人身材娇小,稚嫩的娇躯上淤痕密布,未成年就敢干这种事情——就敢勾引有妇之夫吗?
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梁知月嗤笑一声往下打量,“少女”穴上方还立着一根小巧的玉茎,随着欢爱往前倾,玉茎射过好几次,甚至有鼠蹊的精液溅上那根小鸡巴——居然是和儿子一样的双性体质。
他果然是疯了!无可救药的疯癫!
畅想完毕,没过一会儿,楚恒拎起儿子的一条纤细美腿让他起来,肉屌再度焕发活力,紫黑色的巨物再度插入儿子体内,操弄过一次后,里面又热又湿,黏糊糊溢精,原先的精液当做润滑,楚恒爽到感叹。他爱极了刚才那个姿势,楚慈真正像是一名优秀出色的青年,在即将踏入梦想彼岸的时候被自己夺走一切。只是这么想着,埋在儿子体内的鸡巴就在突突跳着,可楚慈失去力气只能趴伏在地上,整个人泛上一层红粉,乳房、腰间是青紫色的掐痕,只有被搂住的屁股高高抬起。楚恒有些可惜,面对面抱着楚慈的肥臀往厨房外走去,这段时间内肉屌没有离开楚慈的甬道,一走一耸享受柔嫩的裹挟。楚慈只感知到蛮横的肉刃随意突刺,他两条腿在父亲身后打了个结,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连,耻毛纠缠。
楚恒两手揉捏着儿子的美肉,神情惬意在客厅寻找位置,经过一轮欲望疏解不再急色,更何况小逼天天都在挨操,喂熟喂透了。每一步行走虽然缓慢,却力道十足,将鸡巴完整没入儿子体内。他还带上了点技巧,不走直线,在曲线的道路上悬了悬肉冠前端,子宫口在刚才就已经被操软了,现在完全变成欲望的奴隶,乖顺含进一整颗肉瘤。里面还有自己射出的精液,随着抽送的动作一滴滴落在地面上,楚慈被旋到一紧,娇吟一声把腿夹得更紧。
“呀……爸爸,慢一点……慢慢走……”
离婚!
慈慈不要害怕,妈妈这就来救你。
妈妈会给你最好的一切,让你成长。
他已经疯了——是个目中无人的疯子——她的慈慈——她的慈慈不能再在这种人身边。
她的怒火不断上涌,她想到自己亲手栽培的儿子,想到深夜儿子挑灯学习纤弱背影,想到儿子信誓旦旦说着要考一百分让妈妈开心。
当年她没有完成的名校梦,只能让慈慈帮她继承。慈慈虽然身体和其他男生不一样,但是有着比其他人更敏感懂事的心。她努力在外拼搏,不怕苦不怕累,咬牙坚持下去也是为了慈慈有更好的教育环境,能让他安心继续学业。
梁知月风尘仆仆难掩疲惫,黑发里夹杂银丝,被一丝不苟梳到后头,透过房门她听到熟悉的肉体拍打声,有少女的娇吟、有丈夫的怒吼。她以为楚恒有了外遇,甚至将对方带到家里玩弄——她不是不能接受对方出轨,虽说他们婚姻已经经历二十载,曾经有过苦与甜,但在二人不同的观念下只剩下辛辣。楚恒掩饰的不错,她从未知道丈夫这好好先生也会遭遇艳遇沉迷性爱,对方在电话里都没有露出破绽,打扮得体与自己交流。
不过她有什么立场指责对方?她甚至比楚恒做的更绝,借着工作名义与旁人厮混,前一天还在情人床上度过。她挣扎过、崩溃过,想过许许多多,那时她少年时的初恋,和自己有类似的理想抱负。她一路咬牙走来到现在几乎功成名就,只差一个贴心的相配的枕边人——可楚恒明显不是,在一次次放纵下她默许初恋陪伴在她身边,一起向着未来奋斗。柴米油盐酱醋茶,她不希望自己这一辈子都被困死在厨房,她有野心、有毅力,若不是女儿身,她早就勇敢追梦。
只是楚恒到底是个老师,如果被邻居听到还要不要脸面?
明明嘴上一直说着要怀孕、要被爸爸操怀孕,还要给爸爸生小孩。小逼一刻不停吸紧爸爸的大肉棍,子宫更是牢牢含住射出的所有精水。
真不乖啊,他的好儿子。
没关系,爸爸来推你一把就好。记得可不要站错边,不然慈慈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没有爸爸了。
只是他给过梁知月机会,让她坦白,她那时在干什么?在和她的好初恋一起在床上玩游戏,被她的好初恋一口一个月月就骗上吃鸡巴。
都是他们逼的,走了一个梁知月,换来一个楚慈,他怎么都不亏。母债子偿,楚恒只能让楚慈接替梁知月繁衍下一代的任务。
他隐晦瞥了一眼儿子的小腹,背地里勾起一抹笑意,当然女人里也包括楚慈这个骚货,楚恒怎么不知道楚慈身体的变化,酸胀感、呕吐感,当然都是因为儿子被自己操到怀孕了。
好深……好舒服……
新的一轮才刚刚开始,等到结束不知何时,水泽混合拍打声再度响起,二人如缺水的鱼互相滋润对方,你给我精液灌入子宫,我给你淫水洗涤肉棍。楚慈的腰越来越往上,成为一座石砌的桥梁,他与父亲从桥两端相望,迈着步伐走向桥中央,桥下澄澈的河水往外扩散涟漪,河岸边杨柳依依,在两人即将互相依偎,在楚慈尖叫着再度攀登高峰、收紧腹部的时候,他发现那扇本不应开启的门随着他的语调被打开。
门后面,站着的是一名中年妇女,她的手死死握住门把手,这是他的母亲,在他身上操弄的楚恒的妻子——
和他没有关系,一点也没有。
他只是在楚慈成为破鞋的后几天接手的可怜人罢了。
这根本不用赌,对方就一败涂地。
梁知月会怎么做?
真期待啊——
撕了他、剁了他?
毕竟说实话……他其实没有完全满足呢。
肉棍上灰白一片,凝固的精浆似乎形成保护套,鸡巴下垂,大量的精浆缓缓沿着龟头滴落地毯。楚恒也不整理自己,或者是整理儿子被操的唇开肉绽的凄惨模样,仿佛云淡风轻无事发生,楚恒和楚慈只是父慈子孝在游戏玩耍,就这样对站在门边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声音里还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
“知月,要不要进来一起吃个饭?”
这一切,全部都完了——
他最害怕的、一直祈祷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楚慈用两只手遮住眼睛,尝试掩耳盗铃,就算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能感受到父亲顶在深处的大屌,耳边也能听得到打种灌溉的精水声。
“骚逼——喝啊——慈慈给爸爸怀上——怀上爸爸的孩子吧——射了——”
楚恒似乎知道期盼已久的妻子就站在门口,似乎不知道,他大吼一声发出射精前的灌种宣言,整个人坐到儿子形成的椅凳上,噗嗤一下紧紧相贴,甚至抓住儿子的一对大奶,睾丸也被压扁,黝黑的精囊开始有力收缩。
噗叽噗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妈妈!是妈妈回来了!
不能操了——爸爸不能操了——是妈妈——被妈妈发现了啊——
她的慈慈——她的儿子——已经完全被楚恒毁了……
她什么没了,她以前的努力都是笑话。
梁知月手松了又紧,装着手机的口袋变得滚烫,她甚至不能报警,乱伦的丑事不能被邻居知道,那帮长舌妇要是听说了,絮絮叨叨传开,慈慈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慈慈那么小,连什么是做爱都不知道,一定是被楚恒引诱了!
他是禽兽、他不是人,他怎么敢——
她的慈慈啊——
自虐性、又带着点希望——她想要寻找其他证明眼前人不是儿子的证据——
这肯定只是和慈慈长得很像的双性人、他不是、他不可能是慈慈!绝对不可能是楚慈!是哪个婊子复制她儿子的样貌来勾引她的丈夫?是商业里的劲敌王总?还是陈总?
该死的,到底是谁!
梁知月更为愤怒,推开大门,优雅的女性进入战场,刚想要唾骂这名不知廉耻的双性,当看到内里的完整景象时如遭雷击,一切都说不出了。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她心心念念的好儿子、她的希望、她的骄傲,被她的丈夫用粗胀的性器操到身体漫上嫣红,儿子的脚在丈夫不断的挺动中依旧牢牢锁在楚恒身后。楚恒当年用阴茎操过她的子宫,现在又操进她儿子的子宫,将母子二人都玩了一遭。
是梦吗?
“鸡巴没吃够?那就慢慢走。”
“呀~再慢、再慢一些,爸爸不要转了……啊……好深,好酸……爸爸……爸爸……我最喜欢爸爸了……噫……”
就这样两人来到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楚恒把楚慈手折叠在背下,将他放置在没有椅背的柔软布椅上,制成一把简易的凳椅。楚慈在欲海浮腾,已经快要被玩坏了,浑身战栗,只有腿还不放松,牢牢环在父亲两侧。他失去力气,凭父亲摆弄,头倒挂着对准大门,口水溢满上颚,从嘴角流出粘稠状的液体,红肿的逼肉冲着天花板,不停收张咬住插入体内的肉棍,感受到父亲性器的再度抽出挤入,饱胀感袭来,将水面月亮的倒影搅散,小穴贪婪嘬咬着硬挺的肉刃表面,虔诚奉献泉源的水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