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仰起头,闷哼连连,两手死死把着大象的肩头,肩上秀发摆动。「叽咕叽咕」,两人下体结合处水声渐响。
「唔你轻、轻点小点声唔」我妈上半身趴伏在大象怀里,颤声说。
「没事!妍你别怕!有我呢!」大象喘着粗气应道,他掰着我妈的两瓣大屁股,颠弄得更加猛烈。
我驻足迟疑,正纠结着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见大象揽着我妈耳语了一句,搂住我妈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着裙布在丰腴肥翘的肉臀上揉弄了一把,又在上面轻快地拍了一下。我妈微微侧首,偎在大象的肩头,丰腴的肉体靠着大象,撒娇般扭动了一下,似是无声的抗议。接着大象紧紧搂着我妈,两人的身影转入角落处嶙峋的假山后,倏忽不见。
我心念一动,环顾四周,眼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从另一侧朝假山后绕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光亮,悄悄地摸索前进。来到一片藤蔓草丛交错掩映处,忽见前面一方山石处,人影绰绰晃动,语声隐约传来。
只听我妈软糯的低语:「哎呀,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再说这儿也不卫生啊!」大象抚慰我妈:「这会儿公园里都没人了,谁会来这旮旯?妍你别怕,我一会儿就弄好,挺挺的!」说着,大象褪下裤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妈:「妍,你裙子里面不是没穿内裤吗,怕啥?就是真的来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我妈软软地推拒了一下:「你还说!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变态!」说话间,她已经被大象搂到身前。我妈发出一声恍似埋怨的幽叹,两手轻柔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大象腰间,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夹住了大象的腰。大象猛地抱紧我妈,探着头去亲我妈微仰的脸颊。
我从来没想到,我妈跟人聊天,能这么开放,即使跟周姨这样一个同性!虽然我知道,妈妈已远不像过去那般保守,但这也太颠覆了吧,这还是我过去心目中那传统而端庄、严肃而又不失慈爱的妈妈吗?
震惊中,我的目光移动到房间里这张席梦思大床上,不由自主地脑补出,昨晚这张床上令人不忍卒视的一幕幕。恍然间,裤裆里的阳具也勃然抬头,这是要闹哪样!我不由得心虚地看了眼时间,飞快地把手机归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晚上我妈和大象回来时,我的心绪仍无法平静下来。还给我妈房卡时,我甚至都无法直视她的眼眸。我妈和大象换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广场吃饭,我推说胃口不好,没有随他们同去。
周姨:「哈哈!哪有这么脏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妈:「上床前洗过。」周姨:「没有觉得舒服吗?」
我妈:「没。」
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大象忙活得团团转,手底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大象一天到晚这么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大象摆着手说,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监理、质检什么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么说,但大象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换成了国产越野。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大象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妍,你这会儿还疼吗?」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么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么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大象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却也没再说他。
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传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回
这次旅游回来之后的几年,大象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我在省城上大学。
「妍,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大象要求道,他动作没有停歇,下体发狠般冲撞着我妈的丰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啊随、随你啊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啊」我妈被大象顶得声颤身抖,语不成声,屁股却好像翘得更高了。
大象猛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响,我妈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接着大象飞快地用手扶着鸡巴,冲着我妈的屁眼顶了过去,紧紧地抵在上面。
周姨:「才一次啊?」我妈:「十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
周姨:「这么久?都玩什么花样了?」
我妈:「上面下面,侧面后面。」周
突然水声嘎然而止,大象停下动作,用力地把我妈的大屁股托了起来,「啵」的一声,鸡巴从阴道里弹了出来。
「妍,你趴下!」大象挺着鸡巴,急切地说。我妈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步态,然后俯下身,两手扶在旁边的石头上,高高撅起了丰满的臀部。大象起身扶住我妈的屁股,一个手在股间鼓捣了一下,耸身一顶,「啊」我妈娇吟一声,身体往前一软,复又定住。
大象松开我妈的大屁股,手扶在她丰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我妈昂着头「啊哦啊啊啊」压抑地低吟着,悬垂的一对大奶在胸下晃动着。大象越插越快,像是长跑进入冲刺阶段,插得我妈的阴阜啪唧啪唧响成一片。
耳鬓厮磨少顷,「唔!」我妈摆头挣脱了大象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体摸索了一下。大象会意地猛一挺身,我妈「啊」的一声呻吟,两手紧紧搂住了大象的脖子,高耸的丰乳隔着衣裙,紧贴在了大象上身。
大象拥着我妈的腰身,下体开始颠动起来。我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的轻吟。大象的嘴时而捉住我妈的嘴,结结实实堵上去,亲得呲溜呲溜响,时而埋在我妈丰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动。
过了一会儿,大象两手捧起我妈暗影中仍旧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耸动着。
心神不定地换了一会儿电视频道,肚子咕咕作响,我在房间里也待不住了,便也收拾下楼,在街边随便对付了一顿。吃完出来,街头已是灯火阑珊。
我心中惘然,这会儿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达达,朝旁边的景观公园走去。进去之后,只见绿荫掩映,灯光幽暗,蝉鸣声声,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意态闲适,看起来以情侣居多。
我信步走着,顾盼之间,周围人声渐渐寂寥。眼看夜色渐浓,游人无踪,我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动,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侧首望去,前方不远处,一条僻静小径上,一对男女正背向着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语,踽踽而行。男人宽肩阔背,魁梧壮实,女人高挑丰腴,背影婀娜。不是大象和我妈,还是哪个?
周姨:「那你们后来就是操逼?」
我妈:「嗯。屁眼插了没几下,太痛了,他也觉得疼,就洗鸡巴,接着插逼了。」
我看着这些聊天信息,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大象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金链正好也断了。那段时间我回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再看大象那个发愁啊,烟不离手,喷云吐雾,面相直接老了好几岁。
大象工程款被拖欠这事儿,后来协调的结果,是那个开发商直接用几套房子冲抵。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熬过房地产寒冬,这房价又起来了,大象手里的房子又值钱了。变现之后,大象直接买了套跃层大宅,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进去。俩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回家之后,两个孩子叫我哥,管大象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气了。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听大象管我妈叫妍。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听见大象管我妈叫妍,我都会想起最初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妈风韵不减当年,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情愫。
大象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队伍,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际相对简单。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进」。
我跟大象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
「啊」我妈昂首悲鸣,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大象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肢,下身死死顶着我妈的丰臀,龟头卡在我妈菊花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
姨:「这么能玩啊!不过才射一次怎么能满足呀?现在屁眼还疼吗?」
我妈:「不疼,不过走路还是有点不舒服。」周姨:「做时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妈:「没有。就是没想到插进去的时候居然不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