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云冉进来了,看了看脸向里躺着的谢玉衡,道:“谢公子,我叫云冉,给主子管着这府里杂七杂八的事,今后若有什么事丫头们做不了主的,你便找我好了。这两个丫头听涛,观月,今后就服侍公子,公子定定心,安心在这里住着吧。只怕今后住得惯了,只怕赶也赶不走呢!”
谢玉衡心中一阵气苦,转过头来冷然道:“云冉姑娘,你看我是那等贪图富贵之人吗?我宁可在山野之间耕田种地,布衣蔬食,也不愿在这锦绣牢笼中受此凌辱。你那主人若还有一点良心,就快快将我放了,我…我不告他就是。”
云冉心中又叹又笑,暗道,还真是个纯净天真的人,只是“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
她与宇文真从小一起长大,说笑惯了的,宇文真也不和她计较,自坐在那里喝茶,一边想着玉衡那隐忍怨恨的媚容。
玉衡用被子裹着,被两个婢女抱了出去,真是羞窘欲死。虽然并未被别人看到被子下面那赤裸淫乱的身体,但自己这种样子哪里还用说,定是刚刚被占有了带出来的。因此路上若遇见仆役下人,玉衡只觉得像有一把火烧在脸上,真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才好。
好在府中的仆从训练有素,看也不看他一眼,这才令他好过一点。
听涛掩口一笑,道:“哟,公子,您终于想起要问这件事了,奴婢还以为您是世外之人,不理这些俗事呢。可是主人的身份,我这做婢女的却不敢透露。公子下次服侍主子时,自己去问主子好了。”
玉衡听了她的话,羞窘不已,将汤盏往小几上一放,随意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倒头便睡了。
听涛见他恼了,也不相劝,笑嘻嘻收了碗碟出去了。
听涛声音清脆地说:“公子辛苦了,奴婢给您准备了一盏浓汤,您快趁热喝了,热热肠胃。”
玉衡晚上本是有些饿的,但被宇文真这一番折腾,满心羞愤之下哪里还吃得下东西,他无力地坐在床上,淡淡地说:“我什么也不想吃,你也累了半夜,你喝了它吧。”
听涛笑着道:“公子不用担心奴婢,听涛是吃了晚饭的,公子晚上却什么也没吃,再不喝点汤,会伤身体的。”
云冉见宇文真似还有话要说,便不立刻就走,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宇文真道:“他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呢,这可真是有趣,你让下面的人别露出口风来,我想多玩些日子。”
云冉掩口而笑:“哎呦我的王爷,您倒玩起这种隐藏身份的把戏了,原来是王爷当腻了,想当富贵闲人了?但普通的富户哪有王爷这么大魄力,硬是把人给绑回来了?”
观月听涛都候在外面,见玉衡出来了,忙上来搀扶。
玉衡羞愧难当,挣脱了她们的手,喘着气道:“你们不用管我,在前面带路就好了。”
观月听涛知道他的脾气有时执拗得很,对这种以色事人的事深以为耻,现在被她们见到这副狼狈样子,定然十分难堪,便没有勉强他,只在前面慢慢为他引路。
当宇文真终于满足的时候,玉衡已被折磨得几乎昏了过去,原本粉嫩的玉茎已经胀成了紫色,直直地挺立着,一点液体粘在铃口,可见刚才的刺激是多么强烈。
宇文真邪邪一笑,握住那团软鞭,揉弄了几下,见玉衡疼得睁开了眼睛,恐惧地望向自己,便探向根部捏了捏那两颗已经胀大了一圈的圆丸,情色地说:“你这里可真兴奋啊!是不是很难受?你今晚服侍得不错,便让你爽快一下吧。”
说着解开了束缚玉茎的红绳,又在玉茎上揉捏了几下,玉衡便尖叫着连连释放,一滩精液洒在下体。
第八章
当灼热的阳物刺入自己体内的那一刻,玉衡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种胀满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厌憎,仿佛自己身子的最大用处就是供人发泄,自己的所有才德志向统统无用,被践踏在泥潭里,再没有见到阳光的那一天。
玉衡心中悲凉,失了反抗,宇文真便更加惬意,在他身上尽情驰骋着,硕大的阳物在那小巧的菊穴中凶猛地挺动,秀气的菊穴被迫吞进那巨大的东西,任它违背生理规律地进出着肠道。
宇文真端详了一下,说:“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这样做起来才爽快。”
然后拿起另一根红绳在玉衡的分身上缠绕了起来。
玉衡这一下当真惊骇欲死,这种彻底的玩弄与羞辱令他悲愤无比,双腿拼命蹬着,嘴里骂着:“无耻!下流!”
当玉衡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华美溢彩的宽大寝房里,恍然惊觉这就是自己昨日受辱的那个房间,玉衡又是厌恶又是害怕,下意识地便向门外退去,冷不防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一把将玉衡抱住,将嘴贴在他耳边笑道:“真是不乖啊,刚进来就想逃了,一会儿要好好惩罚才行。好了 ,现在服侍你家主子吧!每天那许多烦乱事,只有晚上才能快乐一下。”
说完便将玉衡腾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一番话将玉衡说得手足冰凉,深深的无力与绝望在他心中升起,他知道观月说的是实话,在这虎狼窟里自己再坚贞不屈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人随心所欲地淫辱?
听涛见他失神地站在那里,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道:“公子,天色不早,该过去了。”
玉衡低垂了头,咬紧下唇却不做声,也不肯挪步。
发觉自己竟对圣贤书生了厌倦,玉衡心中一阵惭愧,但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直到掌灯时分,观月听涛进来服侍他沐浴,他这才把书放下。
沐浴之后玉衡穿了一件白绸单衣,皮肤更加细腻莹润,脸上被水汽熏蒸出一片红晕,白日里淡漠清冷的人儿便透出一种娇艳来,显得愈发动人,连见惯了美人的观月听涛也暗赞一声好。
玉衡被她们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道:“已经沐浴完了,是不是可以吃饭了?我有些饿了。”
玉衡出神良久,这才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昨天他心思慌乱,醒来后又是夜晚,所以一直没有注意自己的房间是什么样子,此时才发现这里的布置虽然简单,却很清雅,花梨木的几案上放着紫石砚台,玉管象笺;半人高的竹花台上托着一个紫砂花盆,里面栽着淡雅的兰花,洁白娇嫩的花苞低垂着,令人想象着它开放时的高雅芳姿;墙上挂着一幅疏朗的竹石图,出尘之气透出纸上。
整间房倒不像是关押娈宠的金丝笼,反而更像是高人隐士清修的地方。只有那一床红色锦被提醒着玉衡自己的处境。
玉衡暗暗苦笑,这里比自己从前在谢府所居的小室精雅宽敞许多,但自己的身份却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加不堪而已。
玉衡见观月一脸从容,没有笑他,心中暗暗感激,忙下床洗漱了,又用了早饭,是几样精致点心和一碗笋丁瘦肉粥。
见他吃完了,观月微笑道:“公子,云冉姑娘吩咐了,您不可以出这蔷薇院的内院,藏玉楼中有个小书阁,您闲了可以在那儿看看书,奴婢把琴棋也给您备下了,公子若还要什么,只管和奴婢说,奴婢能办得到的,定会为公子尽力去办。”
玉衡点点头道:“多谢你了,观月。今后在我面前也不用称什么奴婢了,我也不过是人家的奴才,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这种命运,将来的结局还不知会怎样。这蔷薇院住的都是什么人?还有内院外院之分?”
玉衡是见过一点世面的,见这府中格局不俗,仆婢侍卫都进退有度,像云冉这样的大婢女更是精明能干很有些气魄,便知道这定是豪门贵族之家,自己身份低微,被锁闭在这重门深院中,只能委曲求全任人摆布。
想到原本已经在手边的自由就这样破灭了,今后的生活会更加不堪,玉衡心痛欲碎,一股深沉的悲凉从心底升起。他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怔怔地看着烛火。一阵凉风吹来,烛焰摇曳了几下,又恢复了明亮,玉衡觉得自己的命运就像这烛火一样,在风中明明灭灭,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被吹熄了。
玉衡心中万种思绪纠结,悲伤怨恨填塞胸中,直坐了半夜,这才困倦难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宇文真将玉衡的四肢解开,拿了一条薄被给他盖上,便叫云冉进来。
云冉同闻莺一样,都是宇文真的心腹大婢女,只是闻莺主外事,云冉则主理内院。
云冉带了两个婢女进来,给宇文真施了一礼,笑道:“主子可用完了!人家刚来,也不温存一些,就生吞活剥了。”
玉衡见桌上是一碗碧粳米粥,一碟糟溜鱼片,一碟八宝豆腐,一碟鹑蛋竹荪,还有一碗火腿鸡皮汤,虽不是顶名贵的菜,但却都做得精致,尝了一点,味道十分鲜美。
他几天没有正常进食,本是十分饥饿的,但刚刚清醒便被宇文真占有,当时精神那么紧张,哪里顾得上饿,后来到了房中由于疲倦,沐浴之后便睡去了。醒来后才发觉已经饿得有些胃痛了。
玉衡知道一些养生之法,在十分饥饿之时不能吃得太快太饱,因此便先喝了一些汤,然后配着菜慢慢喝了大半碗粥,感觉有七分饱了,便不再吃,静静抱膝坐在床头想着心事。
玉衡自言自语道:“这么奢侈,一点也不知民之疾苦。”
但这身衣服的确柔软舒适,他又刚刚洗了热水澡,身上更加疲倦,便软软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傍晚,玉衡这才醒了过来,发觉身上不知被谁盖上了褙子,桌子上高烧红烛,映着大红的锦被,倒像洞房花烛一样。
玉衡低声骂道:“他是禽兽吗?怎么可以射这么多?早晚叫他精尽人亡!”
他跨进桶中,将手指探入菊穴缓缓扩张着,方便里面的浊液流出来。过了一会儿又将食指和中指伸进肠道内,挤压引导着肠道深处的精液。
玉衡熟练地为自己清理着,心头却涌上一阵悲哀,过去五年他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本来谢子风已经给了他希望,放了他自由,他原以为今后不用再承载男人的欲望,可以过有尊严的生活,但哪知命运兜了一圈,却又回到原点,他仍然要榻上承欢,被人当女人使用。
云冉一愣,心道好烈的性子,为了沐浴这点小事倒真不好把他逼急了,便放缓了语气,道:“公子脸皮薄,我也不勉强了,公子自己慢慢洗吧。观月听涛,去给公子拿几套衣服来,再拿些书籍和笔墨纸砚,其他应用的东西也看着支领,这藏玉楼久不住人,东西难免短少,你们眼睛尖点儿,手脚勤点儿,别弄得这里缺这少那,像个野庙似的。”
两婢答应着离去了。
云冉又看了玉衡一眼,道:“公子好自为之,在这府中安分守己,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云冉道:“水来了,观月听涛,服侍公子沐浴吧。”
两女听了,过去便要打开被子扶玉衡起来。
玉衡见她们过来了,吓得拼命裹紧了被子,惊慌地说:“你们不要过来。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第六章
宇文真坐起身来,有些迷恋地看着玉衡大张的双腿间那销魂的小穴。经历了刚才一番狂猛的对待,小巧粉嫩的菊穴已经红肿,正可怜地收缩着,一道浊液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平滑的小腹和紧致的臀瓣上淌满了精液,有玉衡自己的也有宇文真的。
玉衡双目半闭,满脸绯红,眉尖微蹙,隐含着一种凄然的表情,显出特殊的隐忍淫靡的美来。
观月听涛则已经扑哧笑了出来,看向玉衡的眼中充满了有趣和好奇。
云冉瞪了她们两个一眼,对着谢玉衡道:“公子,主人身份高贵,你是反抗不了的 ,还是趁早顺从了吧。王法本不是为主人这样人定的。公子还太年轻,又少经世事,今后你就知道了。”
她正劝着,两个粗壮丫头担了一桶热水进来,放在屏风后面。
穿廊过院进了一座小楼,上了二楼,两女将玉衡放在床上,其中一个笑道:“公子且歇一会儿,热水很快就来了。”
玉衡怎能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当下更加羞惭,脸转向墙壁,一句话也不讲。
两小婢也不以为意,自在一边低声嬉笑说话。
宇文真笑道:“你且莫挖苦我,谢玉衡那样的人若放在外面,定会勾得那些贵官豪商心动,他又是个无财无势的,被人找个由头便弄了去,锁了起来任凭云雨,说不定还会用他招待客人。他在王府只服侍我一个,算是好命了。”
云冉忍着笑,说:“罢,罢,我今日算是见了既要吃肉又要念佛的菩萨了。”
说完便一转身走了出去。
自此,玉衡便在藏玉楼住了下来。
宇文真对他很感兴趣,十天倒有五天召他去侍寝,玉衡心中厌恶愤恨,每次都不肯让他顺顺当当得手,总要给他找点麻烦。当宇文真进入自己体内时,玉衡便当自己死了,不肯被他挑动欲望。
说着便将汤盏捧过来,一定要玉衡喝。
玉衡见她这样殷勤,不忍拂她的好意,便接过来舀了几匙喝了。
忽然玉衡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从被抓到这里,自己满怀愤怒,竟不知那恶人是谁,于是便抬头问:“听涛,这里的主人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回到藏玉楼,两女便要了热水给玉衡沐浴。
玉衡跪坐在浴桶里,用手指将体内的浊液引了出来,这些东西见证着自己的屈辱,玉衡片刻也不想让它们留在自己身体里,直到清理干净,他这才站起身擦干身体,穿了衣服出来。
听涛见他沐浴完毕,抿嘴一笑,揭开一个倒扣的碟子,下面是一盏热气腾腾的羹汤。
待他发泄完,宇文真笑着弹了弹他的分身,道:“看你的样子斯文的很,原来也这么有料啊,这个小东西可要管好才行,娈宠不能比主人早释放,鉴于你不能自己控制住它,所以只好让这根绳子帮你了。不过这个样子的你倒是更美了。好了,你下去吧。”
宇文真解开玉衡手上的绳子,拍了拍他的粉臀,毫不留恋地让他离开。
玉衡恨恨地看了宇文真一眼,挣扎着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了,将袍子披在身上,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玉衡虽然心里抗拒,身体却已屈从于这强横的占有,渐渐热了起来,并不断战栗着,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某一点传到四肢,分身也充血肿胀,但由于被绳子紧紧勒着,玉茎的胀大受到了严厉的禁止,红绳勒入得更深了,玉茎上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继续委屈地瑟缩着,更不用提射精。
由于不能泄出,无处发泄的快感强烈地刺激着玉衡,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同时肠道也痉挛地收缩着,使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宇文真更加兴奋,狠狠抽插了几百次,终于达到高潮。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他虽发泄了一次,但玉衡的前端被束缚着,一直不能释放,因此肠道内仍是紧缩着,还一下一下地夹咬着宇文真的阳物,这样的讨好很快就让宇文真又昂扬起来,长枪直挺入花心深处,令玉衡惊慌地又呻吟了一声,却只能无力地承受那毫不留情的鞭挞。
但他又怎能反抗得了宇文真,分身被红绳一圈圈紧紧勒住,被迫缩成可怜的一小团挂在两股之间,令玉衡尤为羞耻的是,在软绳的束缚和手指的摆弄之下,自己的分身竟勃起了。
宇文真弹了一下玉衡的分身,调笑道:“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的对待,幸好我将你收了进来,否则你想得点乐趣就要找人做你的恩客了。”
玉衡听他将自己比作男娼,气得几乎要晕过去,此时宇文真却已分开他的双腿,要享用他的身体了。
玉衡惊叫一声,回头一看,正是昨天凌辱自己的恶人,便再顾不得观月劝自己双方身份悬殊的话,奋力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看着他推拒踢蹬的样子,只觉又好笑又撩人,便一松手将玉衡扔在柔软的床上,按住他的身体,三两下便将衣服剥了个干净。
玉衡见自己的身子毫无遮蔽地呈现在对方面前,心中羞愤交加,抬头却看到几根红艳的绳子在自己面前,当下又惊又惧,拼命扑腾,却被宇文真轻易地将双臂拢到后面,用绳子细细缚住了。
宇文真淡淡一笑,道:“云冉,把他送到蔷薇院藏玉楼去,派两个利落丫头看着,这人性子倔,得磨他一磨。”
云冉一笑,示意两个小婢女将谢玉衡带出去。
两小婢敏捷地将玉衡用被子裹严了,便抬了出去。能有这般力气,显然都是有功夫的。
观月一皱眉,道:“公子不要别扭了,我们姐妹见公子这么俊雅的人,不忍相逼,好言相劝,若公子执意不听我们的,惹恼了主子,让外院的壮汉来拖公子过去,可就难堪得很了。”
玉衡心中一阵冰冷刺痛,自己在这里根本就不被当做人来看待,竟像猫狗一样,被人宠爱或惩罚。
玉衡心底愈加悲凉,心神不属地任由观月听涛拉着他走了出去。
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听涛玉如连珠地说:“公子,你不知府里的规矩,凡是当晚去侍奉主子的公子都是不能吃晚饭的,以免下体污浊。主子今晚点了公子去侍奉呢,所以公子只能忍着点饿了,等公子回来,奴婢一定给公子弄一盏浓浓的热汤。”
玉衡听了只觉满心的屈辱愤怒,立刻白了一张脸,怔怔地好一会儿才冷笑着说:“既然嫌脏,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不如将我放了,也免得脏了他的贵体!”
观月见了玉衡的激愤之色,笑着解劝道:“公子不必着恼,主子身份贵重,规矩自然便大了些。其实这也是为公子好,主子常常做得猛了,会使得公子胃里不舒服,因此不吃晚饭倒是件好事。公子还是看开一点,莫说平民百姓,纵然是有官职在身之人,若被主子看上了,也只能依从,还当做是荣耀呢!公子这样孑然一身四处飘零之人,又怎么抗得过主子去?主子要整治公子,就如同整治鹅鸭一般,公子若早顺从了,对大家都好。”
玉衡枯坐了半日,终于觉得无聊,便到书阁中找了本书翻看了起来。
书阁中基本没有他从前常看的艰深的经史,却有许多诗词和笔记志怪话本之类的闲书。谢子风为人端正保守,教授给玉衡的也都是些严肃正统的书籍,常说诗词只是小道,圣人之学才是根本,因此玉衡将四书五经历代史传读了个烂熟,于杂学倒所涉不多,因此见了这些杂务旁收的书先是鄙薄,后是好奇,将书名大致看了一遍。
有些书名一看就让他脸红,比如什么,之类,玉衡自然决不肯去碰,最后挑了一本回房倚在床上翻看,一看之下经觉得十分有趣,里面各种杂评妙论奇闻异事新鲜无比,比那些枯燥的圣人之书有趣多了。
观月虽然经历得多了,闻言也不禁有些难过,便安慰道:“公子不必伤心,主人是个多情之人,如果公子好好顺从他,得到主人的宠爱,在这府中舒舒服服过日子也不错。蔷薇院分内外两层,住的都是主子喜欢的男子,只是外院是几个人合住一间房子,内院则是三座独立的楼阁,正中是公子所住的藏玉楼,东边是含香阁,住着桃奴公子,西边蕴秀阁现在还空着。这内院只有得宠的公子才能住进来呢,吃穿用度也是不同的,公子一进来便住进正中央的藏玉楼,看来主人对公子很喜爱呢!”
玉衡心中惨然,蔷薇院中不知住了多少被人玩弄的男子,自己也只是其中的一个,说什么喜爱不喜爱,也只不过是被人常常把玩的物件罢了。
观月见他脸色不好,便劝慰了几句,但她知道几句话是起不了作用的,新来的人都是这样闹别扭,日子长了自然就顺从了,略劝了一会儿,便由得玉衡自己伤神。
第二天早上被观月唤醒,才发现自己脸上泪痕宛然,竟是梦中都在哭泣,忙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脸。
观月是个圆脸的女孩子,比听涛沉静一些,见了玉衡这个样子并未觉得奇怪,只当做没看见。
宇文真这几年收罗的男宠之中,颇有几个是犯官子弟,那些官家子弟从原本的娇贵公子沦为别人床上的玩物,不甘和抗拒只有更加强烈,但最后哪个不是被驯的服服帖帖,千依百顺地伺候着?这个人定然也不会例外。
听涛觉得差不多了,便进来收拾碗筷。见到他这默然沉静的样子,心道好个标致人物,纵然被王爷强迫,也仍不改这秀雅斯文的气韵,不知王爷会宠他多久。
第七章
玉衡失神地望着桌子上的红烛,只觉得两个月来的经历就像幻梦一样,先是老爷答应让他去科考,他满怀希望地准备,想要从此掌握自己的命运,可这个奢望却被毫不留情地击碎。老爷仁慈,见他心神俱碎,便让他自由了,本以为虽是布衣,但能自由自在地过日子,倒也是一件幸运的事,可谁知却被掳到这里来任人玩弄。
玉衡对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十分恼怒,被强占也就认了命,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正懊恼不已,门一开,听涛捧了一个托盘进来了,见了玉衡便娇笑道:“公子辛苦了,一睡就是两个时辰,天都黑了呢。公子饿了吧?婢子给您送来几个小菜,您快点用饭吧。”
说着便将饭菜一样样摆在桌子上,然后巧笑嫣然地离去了,想来是知道有她在,玉衡是不好意思吃东西的。
玉衡悲苦难禁,几滴清泪落在水中,荡起一点涟漪。
玉衡神思恍惚,胡乱擦洗了一遍身上,便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走进内室。见屏风外的椅子上已经放了一套干净的衣袍,听涛观月却不在房中,想来是怕他羞涩,将衣物放在这里便离开了。
玉衡心中暗暗感激她们的细心,他快速将衣物穿好,这是一套碧罗长衫,颜色青翠欲滴,便如翡翠一样,触手绵软滑腻,便知是很名贵的料子,尺寸也十分合适。
说完便离开了。
见她们几个都走了,玉衡这才披着被子,慢慢走到屏风后。肠道中的液体咕咕作响,荡漾着十分不舒服,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事情。玉衡羞愤难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容器,盛放着主人的精液。
他将被子放在一边,伸手到后穴小心地取出那团帕子,帕子已经被精液浸透成湿漉漉的一团,玉衡厌恶地将它扔到地上,因为少了帕子的阻塞,甬道中的浊液便流了出来,宛如一条小溪般顺着玉衡笔直的大腿蜿蜒流下。
云冉一皱眉,道 :“公子不要任性,她们服侍你这是规矩,有些地方你自己是不便清理的。若不清洗干净就会生病,那样就不能服侍主人了。“
她示意观月听涛将玉衡拉起来,两女上前用力去揭玉衡的被子,玉衡此时全身乏力,竟被她们拉开被子,露出布满吻痕与淤青的身体。
玉衡只急得一阵气血上涌,拼命夺过被子掩在身上,厉声道:“你们不要逼人太甚,我现在没有寻死,只为盼着有一天能重得自由之身,若你们这样迫我,不给我留一点脸面,我也只有一死而已!”
宇文真心中一痒,暗道这副娇媚样子天生就是该被男人征服享用的,若放了他隐没于民间才是可惜了的
宇文真要了玉衡几次,玉衡体内已蓄满他的淫液,只是双腿仍高吊着,穴口朝上,所以浊液流出的很慢很少,看着那正慢慢流出的粘液,宇文真忽然有些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玉衡排出来,伸手摸出一块丝帕,揉成一团塞进了那肿胀的菊穴,阻断了浊液的出路,将精液全封在了玉衡的体内。
玉衡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声呻吟了一声,慌乱地看了宇文真一眼,以为他又要进入自己,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放了心。但体内的确被塞了东西,下体内的液体流不出去,胀得满满的十分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