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把他过分宽松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床上亲,“不许穿这件。”脖子、锁骨、甚至弯下腰时还有可能叫别人看见那么红嫩弱小的小花苞,上面微微受了点刺激就能骚得立起来的朱色绛红的奶头,颤颤巍巍的挺着,像朵坚强又弱小的小苔花。
卫珩想了想,若是乔然那里别人看见了一星半点,他会气得发疯,气得把那不长眼的东西的狗眼都抠出来,他会心疼乔然的,他的宝贝,除了他,谁都不能看见。
“不穿这件了好不好?”卫珩埋在他颈窝,放软了语气问他。
他嘟着嘴,眼尾老是染着不明意味的红,埋怨地看着他。
“你好看,我爱看。”卫珩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他宽松的上衣里,像只锁定了自己猎物的狼一样盯着他,他有点下三白眼,嘴角不牵动的时候也是微微下垂的,长得一点也不讨喜,是张典型的厌世脸,凶得要死,但是乔然一点儿也不想否认他帅。
他盯着他,手上却一点也不疼惜地揪着他微微鼓起的小包,奶粒硬硬的凸起来了,卫珩看上去不喜欢他的奶粒,不然怎么会使劲掐着他,把他掐得眼睛一红又想哭了,他又幸福又伤心。
他把睡衣脱了,自己在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t恤套上,卫珩火一样的目光落在他后背上,他微微有点得意,又不甚在意,然后又挑了条运动短裤穿上,边腹诽着卫珩,这么热的天,要他穿长裤,是想热死他吗?热死他了,看他哪里去找个比他还好操的人。
卫珩还在盯着他看,乔然不满地回头瞪他。
乔然不知道自己越来越漂亮了,从前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脸蛋,愈发红润有光泽,嘴唇红了些,屁股上也多了些肉,穿着运动裤的时候,两个臀瓣被屁股肉撑得鼓起来,像是饱满可人的蜜桃,他笑起来时候,眼角微微泛着红,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藏了星星。
晚上,卫珩把他搂在怀里睡,哄着,跟他解释说最近院里用了个创业大赛,他和室友忙着做项目。
乔然哼哼地看着书,不理他,也不说原谅他,反正就是要和他生气。
卫珩受不了他这幼稚又勾人的模样,边哄着,边亲,最后乔然半推半就着,又被他操了个遍,实在累得不行了,才求着卫珩放过他,已是三更灯火之时。
他眼尾挂着泪,天生是嘴角弯弯的,见人带笑的模样,微张着鲜红的嘴唇,半眯着眼睛求他操。
妖精。
“你找死。”
卫珩又找到一种新奇玩法,完全的陷入欲望之中,早就没了理智,他不理会乔然可怜的嗯哼求饶,脱了裤子,又麻溜扒下内裤,巨型肉棒啪地一声弹在乔然腿上,很重,把他大腿都打出一条红印子,他拉来乔然在他阴茎对比下,显得格外小的手,乔然嘴上低哼着痛,却乖乖摸上他肉棒,用力撸动着,一只手怎么可能握得住,照顾了这边就照顾不到那边,卫珩不满,愈加用力的打着他乳房,小小的鸽乳眼看着长大了不少,被他搞大的。
见卫珩更加不满地打他屁股,在他锁骨咬下一排牙印,把他整个奶子都玩得惨不忍睹了,却还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乔然的手都酸痛极了,求他,“卫珩,你进来干我吧,里面舒服的。”
卫珩操他手,把他手心也磨得又红又痛又痒,卫珩进来操他吧,他里面很舒服的,卫珩也会把他操得全身舒服的。
乔然又恼又气地推他。
卫珩并不食言,说不操他下面,那就操其他地方,什么地方都行,只要是乔然,分分钟都能让他爽射了。
卫珩在他并不明显的乳沟中操动,乔然仰着头,卫珩的鸡巴一下一下地顶到他脖子下巴,乔然胸部以上的皮肤都被磨得通红。
乔然知道他爱吃醋,上次有个男生搂了他肩,卫珩看了眼睛气得通红,几乎都要上手了,那男生可不敢不怵这头凶神恶煞的大汉,忙不明所以地说了声抱歉,悻悻然跑了。
卫珩那时候竟然有些委屈地看着乔然,死死地抱着他,特别是肩那里,抱得好紧,生怕他一不留神,乔然就不听话地跟别人跑了。
乔然胸上湿漉漉的,奶尖最骚,那么红,那样挺着,还泛着粼粼的水光,就是勾引卫珩去吃的。卫珩看得浑身热流都往鸡巴上窜,身体里的施虐因子又开始作怪,一边隔着裤子操乔然,一边用犬牙恶狠狠地咬他又硬又软的乳头,一手罩着他整只奶子,在上面捏出鲜红的五个指印,猛然间,又扬起手,啪的清脆一声落下,抽得他的奶子乱颤,手掌又从正面落下,一打下去,乔然硬挺的乳头就戳进他手心,又痒又爽,边上的触感却是软得他心里都发酥发麻的。
乔然轻轻摸着他手,摇着头求他,“等下打球,别人都看到了。”
“不准穿这件。”卫珩说。
乔然拿脚踩在他脚上,轻轻地磨,卫珩穿了袜子了,乔然细皮嫩肉的脚心都被磨得痒痒的,分明是自己找罪受,可是又委屈地看着卫珩,活跟卫珩逼着他欺负他一样。
藏了卫珩。
他不知道自己好看了,卫珩不可能不知道,他又越来越喜欢跟他撒娇了,可怜兮兮藏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卫珩总是情不自禁吻上他,痴痴地蹭着他柔软修长的颈。
乔然老是并不重地握着拳头捶他,抱着他蹭,问道,“你老是看我干嘛?”
第二天是体育的期末考试,乔然他们的体育考试不难,只要能和搭档打几个球,且球不过线就行。
乔然洗着脸,边让卫珩给自己找套衣服穿,等洗漱完了进去一看,卫珩给他找了套衬衫配西装裤,规矩老土得不可思议。
乔然不满地把衣服丢他身上,“要穿你穿,我是去打球的,又不是去演讲的。”
卫珩操熟他了,轻而易举地就破开重重阻拦,顶得他整个人一缩,屁股磨着床单,往后移了几厘米。肚皮一缩,卫珩鸡巴的样子就更明显了,乔然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鸡巴的小鸡巴,哭着求他吻自己,卫珩就一张嘴,忙着吸他奶头呢,于是敷衍地把自己手指塞进他嘴里搅,扯着他舌头玩儿,叫他哭不出来,乔然默默地落泪,喉咙里低低地抽噎着,叫人忽略不了的可怜。
“小可怜。”卫珩终于从他红肿得不可思议的乳房上移开了视线,心疼地看着他泪流个不停的眼睛,突然停了下来,又突然狠地干了一下他,他盯着乔然漂亮的脸,四肢摁住他肚子,感受着自己粗大的突出,拇指突然摁上他备受冷落的阴蒂,缓重地揉搓,乔然仰起头浪叫,不是那种尖叫,而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嗯喊,痛苦又性感,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或许也是有意识的勾着卫珩吻他。
卫珩吻上他,把他舌头吮出来,圈着压着打转,在他口腔里轻轻拍打着扫弄着,唾液也渡进他嘴里,乔然躺着不好咽下去,混合着自己的和他的一起流下来。
破开他并得拢拢的阴道,干进他紧闭的宫颈,填满他整个子宫,龟头把弹性极好的子宫壁顶出一个凸起,操到他心口那里,肚子上一条凶猛肉棍的模样,不留情地横在他身体里,他整个人都被稳稳地钉在他肉棍上,缠绵悱恻,不离不弃。
“昨天出了点血,你受不住。”卫珩几乎是咬着牙说。
“我受得住。”乔然搂着他脖子咬他吐出的喉结,“你操我嘛,干死我好不好?”
乔然被弄得又痒又疼的,卫珩这里弄爽了,又去搞他大腿、腰,哪里能捅就往哪里捅,最后弄得乔然全身都被操红了,才餍足地射了他一身。
等卫珩爽过劲来了,看着乔然满身被他磨得通红的模样又心疼得不行,宝贝宝贝的哄着,给他擦药。
乔然疼得咬他,“皮都要磨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