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当日,秦沫天未亮就就坐在床上任人摆弄,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这场选秀于她而言,无异于一场笑话。侍女看着自家小姐绝色之容,想着哪怕只是妃妾,有此容貌也必得皇上宠幸,将来定能一吐管家欺辱自己的恶气,不禁嘴角上扬。
府外一圈百姓,看到宫里派来接秦家小姐的黄缎轿都面露艳羡。秦沫坐在奢华的八台黄缎轿里,心里琢磨着,是不是皇上心里其实也有自己,只是有什么苦衷才毁了这桩婚约?毕竟黄缎轿只有一顶,被黄缎轿领进宫的秀女都是陛下早就属意的,从无落选,虽为妃妾,但也都位份极高。
所有秀女都已在候选,那黄缎轿才姗姗来迟。众秀女有的目露艳羡,也有的恶毒的神色一闪而过。秦沫下轿时看到环肥燕瘦的女子,犹如置身仕女图之内,而其中有一位女子看上去满满清冷之气,宛若谪仙,鹤立鸡群,十分显眼,秦沫不由对这位美人心生好感,想着以后都是姐妹,可以多亲近些。内侍宣旨,遣所有秀女分三波站定,秦沫在第一排,那位美人在第二排。站在第一排的秀女乃皇亲国戚之女,第二排乃大臣之女,最后一排为姿容出众的平民女子。本朝皇室贵族喜欢亵玩女子,且等级十分森严。站第一第二排的秀女虽姿容参差不齐,但只要陛下留牌子,至少能封到美人,如此也是宫中的正经主子了。而第三排那些貌美的平民女子,至多只能封到采女,算是个半奴半主的玩物,虽居住的屋内狭小,且只有一人伺候,但是至少不用被嬷嬷们蹂躏蹉跎。更多留下的都是选侍与宫奴,说难听点是性奴,只不过是在床上服侍的奴才而已。他们常年住在司教坊中,白日里接受调教,成为一个见到男人就会喷骚水的淫物。夜里陛下召幸妃嫔时,必也会召几个选侍,宫奴。妃嫔娇弱,又身份贵重,陛下自是娇惯着。那些虐玩之事,自是只能让性奴执行,供陛下淫乐。为了尽兴赏玩,嬷嬷们就把性奴们绑在各种器具上淫虐,有时陛下兴之所至,还会直接肏进他们如同失禁般留着淫液的贱穴里。若是陛下在临出精之时唤来妃嫔,灌入妃嫔的花穴里还好,若是将龙精留在了这些性奴的贱穴里,宫里规矩,自是不能让低贱的性奴怀有子嗣。如此,就需要太监,嬷嬷拿着硬毛刷,将性奴倒吊着把龙精排出,因是倒吊,排出更是难上加难,只能用硬毛刷一点点的勾出来,且大多需要按住排精穴,同时用硬木板用力拍打腹部,犹如一道酷刑,此举是故意惩戒性奴骚媚,不知尊卑,妄图勾引陛下,更何况还会让侍寝妃嫔记恨,觉得性奴抢走了自己怀上子嗣的机会,买通司教坊再对性奴暗中凌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