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消息的那一个月里,周欢每天都兴高采烈,心情愉悦得几乎要平地起飞。
然而,无情的现实很快就泼了他一头冷水,周欢的申请被驳回。
周欢难以置信地快要哭出来。他抓着驳回的申请书,眼眶通红地追着营长,问自己究竟哪里不达标时,营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为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尽力了,是沈少将不肯放人。
不愧是沈少将,骂人的词汇量简直太踏马丰富了。
周欢讨厌沈惊月,而且是有理由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加入炮兵营的那一日起,沈惊月就指着他一个人欺负。训练的量,周欢总是比别人重一倍。在每一季体能考试的时候,无论周欢完成得多么出色,一旦碰上沈惊月做评审官,周欢总是不及格,然后就是更加严苛的私人一对一训练。
清河军区第六师炮兵营的操练场上,正此起彼伏地响起士兵们的鬼哭狼嚎。
十几个士兵愁眉苦脸地站成一排,背对着众人,任由无情的长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们的屁股上。
手握长鞭的正是清河军区第六师的师长沈惊月少将。只见他一身黑底暗红纹章军装,肩披军大衣,脚踩高筒皮靴,一头乌黑的长发束成低马尾,慵懒地垂在左肩。
感受到那手猥琐地在自己屁股上游走,沈惊月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连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颤音:“喂!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碰……啊!”
话音未落,只听滋啦一声,裤子已经被硬生生地拽了下来,露出了贴身的白色内裤。
“沈少将,早就听说你的屁股在咱们炮兵营中独领风骚,惹得无数兄弟竞折腰。你不打算让兄弟们开开眼,看看咱们清河军区第六师的师长,究竟长着一个多么别具一格的屁股?”
“噗哈哈哈哈!我的妈呀!这画面简直绝了!”
周欢笑得丧心病狂,他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拍着自己的大腿,笑得直不起腰来,眼角甚至溢出了泪水。
“不许笑!”沈惊月脸涨得通红,手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舞。虽然他是背对着所有人,但是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周欢那肆无忌惮的笑声,气得破口大骂,“周欢!你敢再笑!我撕了你的嘴!!”
士兵加快了抽插,最后一个大力挺身,将浓稠的精液射入那早已被白浊填满的骚洞。士兵意犹未尽地抱着沈惊月的屁股抽插了一阵,最后心满意足地退出,大股大股的白色粘稠从不堪重负的肉洞中满溢而出,顺着挺直修长的大腿滑下。
沈惊月声音早已沙哑,视野也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中,他看到周欢抱臂在胸地站在角落里,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得逞般的奸笑。
“周……欢……”沈惊月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只言片语,“你给我……记……”
要知道,男性和女性不一样,腰臀曲线通常是一条直线,并不会呈现出s型的前凸后翘。可是沈惊月却有些与众不同,他腰很细,但屁股却浑圆挺翘,肉感十足。以前他还没有升上师长前,就经常被营里的其他兄弟取笑,说他一个帅气的大小伙儿,却长着一个堪比女人的性感屁股。更有一些大胆的好色之徒,会冒着被沈惊月暴打一顿的风险,冷不丁地在他屁股上捏一把,过过手瘾。
如今,沈惊月海口已经夸下去了,怎么可能退回去说不好意思我也钻不过去?为了努力地为自己挽回最后的尊严,沈惊月双手撑在轮胎上,拼命地往前挤,想要靠着蛮力钻过轮胎。可是他徒劳地努力挣扎了半天,屁股就是卡在轮胎里,死活过不去。
算了算了,过不去就过不去吧,我放弃还不行吗?
所以,卡在轮胎里是不可能的,打死都不可能的事。
众目睽睽之下,沈惊月站在距离轮胎几米之外。他轻轻地呼了几口气在掌心,一阵助跑,长臂向前伸展,身子往前一扑。
不偏不倚,腰非常轻松地穿过了轮胎。
“那当然!”沈惊月把周欢这话当成恭维受了,傲气地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环视众人道,“你们是不是都想看?”
“想!”众人纷纷点头,异口同声地道。
沈惊月微微一笑,将肩上军大衣一扯,丢在一旁:“也好,那本少将就让你们这群废物开开眼。”
沈惊月眯起修长的凤眼:“你在挑衅我?”
士兵们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有的新兵蛋子甚至双腿已经开始打抖。沈惊月的气场是压倒性的,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张扬,却沉闷得令人透不过气。
所有人此刻脑袋里都只有一句话——
周欢一边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一边在心中将沈惊月咒骂了一百遍。
“还有谁不服,不服的都给我出列!”沈惊月那冰霜一般的目光在众士兵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周欢的脸上。
所有人都畏惧地低下头,不敢与沈惊月对视,只有周欢一人是一脸不屑的表情,目光斜斜地瞥着沈惊月。
清河军区第六师炮兵营的军营操练场中,士兵们排成了长队。
他们并非在进行什么训练,更不是排队打饭。他们之中有的光着屁股蛋,有的只解开裤头,来回撸着握在手中的性器。
队伍尽头,是一个钢爬架,钢管上垂吊着高中低三个轮胎。然而诡异的是,处在最中间的那个轮胎居然套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清河军区第六师的师长,沈惊月少将。只见他赤裸着下半身,那轮胎不偏不倚地正好套在他的腰上。而此时此刻,他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正迎接着身后之人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
周欢如遭晴天霹雳。
从那以后,周欢就彻底把沈惊月恨上了。
不就是区区师长吗?瞧把你给能耐的。现在你把我周欢给摁得死死的,等哪天老子爬到你头上,看老子怎么狠狠打你那张拽得二五八万的臭脸,让你跪在老子脚下唱征服。
即便如此,周欢也在脚踏实地地努力着。他的理想就是好好表现,争取快点转到别的营,哪怕把他安插到后勤去也好,只要能够离开沈惊月,让他去哪里他都乐意。
当然,如果能把他安排到空降营那就再好不过了。
周欢运气不错,靠着优异的成绩和出色的表现,他很快就得到了营长的青睐。在得知了周欢的志愿后,营长表示可以替他向组织提交申请,帮他转到他梦寐以求的空降营。
身为一个细节控兼完美主义者,沈惊月平日里就非常注意自己在士兵们面前的形象。在周欢的记忆中,沈惊月无时无刻不是头戴一顶军帽,将一身军装穿得笔挺整齐,无论是衣领还是袖口,扣子都是一丝不苟地全部扣上。
“你们这群废物!”沈惊月将手中皮鞭一甩,清脆的响声中混杂着皮开肉绽的声音,“跟你们强调过多少次,身为军人,要注意保持形体。你们倒好,一个个肠肥脑满的,居然连个轮胎都钻不过去!是队伍里的伙食太好了还是训练的任务太轻了?这里是军营,不是养猪场!”
沈惊月边打边骂,已经足足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周欢默默地站在一旁,虽然他讨厌沈惊月,对那几个挨打的士兵充满了同情,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他也不得不由衷地说一句——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后庭再次被大大撑开,另一个人的性具毫不留情地干了进来,开足了马力地在那一塌糊涂的嫩穴中疯狂顶弄着。沈惊月还未脱口而出的那个字也化作了沙哑的呻吟,与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交织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军营中,萦绕不去。
如果可以,沈惊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让我们把时间倒退回一个小时前。
沈惊月从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如此难堪的姿势,露出过自己的私处。他气得眼前一阵阵地发晕,泪水也不自觉地涌上了眼眶,咬牙切齿地道:“你这变态!”
“哇,好可怕!”周欢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那我可不敢放少将你出来了呢。”
“放我出来!”沈惊月还不死心,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可是你们的师长!得罪了我,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好果子吃!尤其是你,周欢!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放我出来,我就不计前嫌,饶了你这一次。”
“不计前嫌?”周欢笑嘻嘻地走了上来,来到沈惊月身后,伸手抚上他那浑圆的屁股,“有资格说不计前嫌的人到底是谁呢?沈少将?”
沈惊月这么想着,又努力地把身子往后缩。可也许是刚才自己太过拼命,以至于那屁股整个死死地卡在轮胎中间,纹丝不动。沈惊月出也出不去,退也退不出来,就这么半死不活地被卡在当中,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围观的士兵们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军营中轰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笑。
然而尴尬却在此时不期而至。
沈惊月的腰是过去了,可是臀却卡在了轮胎中间,而且是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
操!沈惊月在心中暗骂,他千算万算,却偏偏没算到坏事的居然是他的屁股!
说着一颗一颗地解开军装上衣领的扣子。
那轮胎说是轮胎,但实际上是专门用作训练的特殊轮胎。轮胎皮十分厚实,中间镂空的圆圈也比较小。若是体型正常的男性,恰好可以从中间穿过。可但凡腰上稍微有那么一丁点赘肉,就很容易被卡在轮胎里。正如同那十几个排排站,被沈惊月打屁股的士兵一样。
沈惊月对于自己的体型是充满自信的。因为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拥有一个紧致结实的小蛮腰。他平时很注意保持腰部的曲线,每天坚持锻炼腹部肌肉。
欢哥,危矣。
周欢却是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咧着嘴,痞痞地一笑。
“您可是师长。我周欢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排头兵而已,哪敢挑战您的权威。更何况……”周欢顿了一顿,露骨的视线在沈惊月的腰身上来回游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沈少将身材这么好,想必区区轮胎一定不在话下吧?”
沈惊月收起手中的皮鞭,缓缓走到周欢面前,盯着他的脸道:“怎么,周欢,你似乎有话要说?”
周欢懒懒地抬起双臂,抱在脑后:“我只是好奇啊,沈少将骂别人骂得欢,不知道您自己能不能钻得过去。您毕竟是咱们的教官,难道不该做个示范给兄弟们看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在整个炮兵营中,只有周欢一个人敢这么跟沈惊月讲话。
“操!真她妈紧!”
一个士兵站在沈惊月身后,正抱着他的屁股,疯狂输出。
“啊啊……沈少将,我撑不住了,要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