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下头去亲吻他的眼睛、亲吻他的嘴唇、亲吻他的腺体,浓郁的葡萄香冲得你血液沸腾,你想你现在的表情一定扭曲极了,还好他看得并不清晰。
他被你亲得难耐,又不见你继续,忍不住扭动身体,啜泣起来:“薇薇……”
“宋启明,”你将犬齿抵在他散发着馥郁香气的柔软腺体上,声音干涩,“宋启明。”你光是叫他的名字。
虽然宋启明的手指已经完全长好了,但你到底还是心疼他弄伤自己,便将他的双手都拿过来分别按在他头顶,与他十指紧扣。
你等他从这一轮高潮中喘过气来,便用硬痛抵住他湿滑的入口,轻轻一顶,早已准备完全的穴口没有太大阻力便完全吞入了你的巨物,因为你扣着他的手的缘故,他的双腿和腰部失去了你手部力量的支撑,便全靠丝带的悬挂。这个吊着的姿势让能够你进得更深,你抽插着,他被你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晃,全靠你的手按着他的手才不至于往前滑,于是你们便像是在一张摇椅上或者一条船上做爱。
宋启明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有最后一根弦还绷着,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克制着叫床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的闷哼声听起来简直像某种幼崽的哀鸣:“唔——呜呜……唔!”
“你父母……”这时他还记得家里不仅只有你们两个人,其实父母住的离你的院子很远,隔音也很好,不会听到,但你还是坏心眼地吓唬他:“那哥哥要小声一点才好。”
宋启明最受不住你在床上喊他“哥哥”,他呜咽着胡乱点头,眼角浸出一点泪水,因为下身被吊着,为了保持平衡,他便把双手举过头顶抓住床单,这个姿势倒更好的将他的双乳送到你的嘴边,你毫不客气的享用了起来。
你将他的双乳舔得啧啧有声,又啃又咬,像孩子在吸吮母亲的奶水那样毫无章法。他已经极其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种撩拨,被丝带捆着又不能摩擦双腿自慰,宋启明辛苦地忍耐着、喘息着、低低叫着,直到再也忍不住,他哭着求你:“我要,薇薇,我要……”
你仔细看过他的神情,确认他对你的话语没有一丝害怕才真正动身去找东西。你们做爱的时候很少玩太多情趣,你知道他对道具有过多的阴影,你也不愿意把真正让人难受的惩罚用在他身上。他对你的生气和未知的“惩罚”没有表露出一丝恐惧这件事让你感到很欣慰,你知道他确实已经极信任你,你会是这世界上他唯一相信的永远不会伤害他的人,而你也确实如此。
你几乎已经完全拥有他了。时间比你以为的要短上太多。只要他点头,他就会属于你了。
你找来了三条长长的红色丝带分别绑在他的膝窝和腰间,为了怕丝带太细会勒伤他,还在丝带与皮肤的接触部位都垫上了衬布。你把丝带收到合适的长度,系在上方原本用来固定床帐的铁杆上。
“好。”你顺着他的意思低下头去啜吸他本就已经被亲得红肿的薄唇,下身往外退出,然后不管不顾地全力冲入!
“——!!”宋启明猛抽了一口气,从脚背到大腿到腰部到脖颈全都紧绷,泪水朦胧的双眼陡然大睁,你对准柔软的腺体一口咬下,强势的带着蔷薇香气的信嗅猛地灌入,他还未出口的尖叫便全都打碎成不成调的“咯咯”声。宋启明流着泪喘息,痉挛得简直不能呼吸,连自己到达高潮也浑然不觉。
随着信嗅的交换,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冲刷着他生殖腔的内壁,你在他的体内成结,满室蔷薇香与葡萄的香气混在一起,成为了另一种奇妙的香味。
马车的速度加快便会比平常更加颠簸一些,宋启明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难耐地绞紧了腿,潜伏了半年才爆发的情热格外强烈一些,加上在你怀里又更加让他放松,因此他几乎敏感得经不起一点刺激。马车颠簸时他会忍不住发出闷哼声,你伸手进去摸到他的下身,他湿得很快,外裤已经完全泡透了,在你的衣服上留下一团水渍。但你不想在马车上做,车夫还在外面听着,便轻轻拍着他,亲他的眼睛和嘴唇,安抚他再忍耐一下,回到家就好了。
马车几乎是飞奔到了张宅门口,你立刻抱着他跳下马车冲进自己的院子,他眉头紧皱,闭着眼睛咬住嘴唇凑在你的颈窝边忍耐,小腿交缠着,脚背绷紧了,发出小小的抽气声。
纵然他已经这么难受,你还记得他在冰冷的河水里泡过,必须先洗个热水澡,否则一定会感冒。你同他一起泡在浴桶里,你给他洗身体时他在你手掌下发抖,被热气和情欲蒸透的双眼已经有些对不齐焦距。你知道他有多能忍耐难受,他总是惯于咽下呻吟和哀叫,因此为了排遣他的痛苦,你抚慰了他的前面。几乎是在你手碰上去后他就立刻射了出来,他依偎在你的怀里,唇角溢出一点压不下去的呜咽:“呜……”
你不愿意诱导,你要听他说,听他亲口说。
究竟是因为情热而“想要”,还是出于愿意接受而“我想要成为你的”,这两者有很大的不同,你要听他亲口说。如果他不要,就不要。你早已决定在他准备好之前绝不逼迫他。
他睁着被泪水洗过的双眼看你,勉力仰起头来想要吻你,汗湿的十指紧紧扣住你的十指,因为喊叫和啜泣而声音发哑,但是吐字很清晰:“我想要你,薇薇,我想成为你的。让我成为你的吧。”
你见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印,赶紧吻上去,用舌头把他的牙齿和下唇分开,将他的呜咽吞入腹中:“没事,启明,不用忍着。我是吓你的,离得这么远,父亲母亲听不见的。”
他在迷蒙之中似乎听明白了你的话,先是试探性地从肺里挤出一点声音,然后才逐渐叫得顺畅了,你快速地抽插,阳具搅动后穴将透明的液体捣出白色的泡沫,宋启明的内壁绞着你,在你的攻击下跟着摇晃,悬空的姿势让他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腰部用力,因此快感还要翻倍的强烈:“啊,啊啊……哈啊,啊……”
你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感到自己顶到了那个体腔口。因为正在发情期的缘故,这个原本坚硬的肌肉环变得分外湿热柔软。你的抽插停了下来,你终于还是忍住了,天知道你是怎样忍住的。
嘴上说是要惩罚他,但你到底也舍不得让他难受太久。你于是来到床尾,用肘窝撑着他的两条大腿,把它们拉得很开。曾经被人粗暴地留在大腿根的那些青紫痕迹早已消退无踪,你吻他的大腿根,咬出浅浅的牙印,盖上自己的章。
这种刺激对于发热期的地坤,尤其是对于第一次在发热期正常做爱的宋启明来说超过的太多了。你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根本还没有碰他的前面或者后面,他的腰肌紧绷地痉挛着,居然就这么直接泄了身。
喷射出的液体洒在他被你留下粉色吻痕的胸口上,为了怕被人听到声音,他哭着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左手食指,右手把床单绞成一个漩涡的形状。
现在宋启明曲着大开的双腿,膝盖被丝带吊起使双脚脚尖绷直时恰恰能踩到一点点床面,他的腰也悬空起来,只有后背能够接触到床面,承受他的体重。
“把你绑起来,你就不能逃跑了。”你总是温柔的迁就他,很少说这样的话,偶尔说一下,便极富刺激感。因为发情热的缘故他的水泽本就已经很充沛,不需要怎么刺激就从涌出来,顺着这个姿势沿着股缝流到腰际。听到你这样说话,宋启明忍不住喘息着别过头去,他的下身在你眼前一览无遗,你可以看见他的穴口一阵收缩,因你的话而涌出更多透明的水液,滴落在床单上。
纵然宋启明的身体已经准备完全不再需要前戏,你仍然凑过去吻他。
那是宋启明属于张春薇的明证。
从今天开始,他真真正正地属于你了。
射过一次之后他稍微缓过来一些,你把他抱出来,把他和自己都擦干,将人放到床上去。
你还有点生气他今天独自跑掉的行为,决心给他一点惩罚:“启明哥哥,你今天把我吓坏了。我一定要惩罚你。”
他微微抬眼看你,有一些歉意和许多的依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