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张人脸挤进了韩黎的胸口。韩煦在韩黎的胸口上大口呼吸，“爸爸，你真香。”人脸张口，在韩黎胸前的樱桃上咄了一口，涌动着的触手抬头，开始用鼻尖嗅着韩黎的下巴。“爸爸，我想品尝你，每个部位都想品尝。”

“放开我！你这样是不对的！”韩黎想要挣开触手的束缚，却根本无法与韩煦的力量抗衡。

“爸爸，我长大了，已经有需求啦！为什么你不能满足我呢？我们每天都在一起睡觉，为什么我不能进入你呢？”

“以后你跟爸爸姓，你就叫阿煦吧，旭日东升，是希望和光芒。”

韩煦，被期冀着希望和光芒的怪物，一个教不好的孽种。

韩煦长成人类样子是在三岁的时候。怪物生长的速度比人类快，有一天，黑色粘腻的触手突然缠上了韩黎的腰部，一个男孩的身形从触手中凸显而出，触手从他的背脊上探出，像是托着一簇尾巴一样。

戴维将韩黎送进了他所在的楼层，就要别过了吗？戴维心中有一千万份不舍。就在韩黎将要把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突然把脚卡在门缝挤了进来，“亲爱的！”他一把扯过韩黎咬上了他的嘴巴，柔软的触感让戴维难以自持，变本加厉，他想舔开韩黎的牙齿，被韩黎用力推开。

“对不起戴维，”韩黎痛苦地用手抵住额头，眼中好像要溢出泪水，“我真的受不了男人。蠕虫给我带来的影响实在太大啦，我无法再允许自己被放在身下贯穿……”韩黎摇了摇低着的脑袋，戴维看到了泪水从暗处滑落，太让人心疼啦！

“祝你找到幸福吧。”韩黎轻轻地将门阖上。从此戴维就被韩黎锁在了门外。

这就是父爱的力量吗？戴维想起末日时韩黎的勇猛果决，和现在温柔安恬的判若两人。“你还记得之前你让我用炸弹把你们送走吗？”

“记得。”韩黎突然停下脚步。“我先试试看，能不能诱导它不做坏事。如果有一天它变坏了，我就亲手解决掉它。”

如果可以，戴维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都怪自己多嘴，气氛开始开始变得有些沉重，戴维开始寻找话题来挽救两人之间的氛围。

“啊！”韩黎一个机灵，开始扭动，“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爸爸，阿煦，你清醒一点，你不能够对我做这些事情！你这样有悖伦常，是不对的！”

韩黎还没有做好准备就成了一名单身父亲，末日的伤疤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最起码最近一年他无法重操旧业。

“宝贝儿，你一来就让我丢了铁饭碗。”他看了眼胸前背包里的触手无奈一笑。

戴维看了眼韩黎背包里睡着了的小怪兽，好奇地询问：“你这是把它当儿子养还是当宠物养啊？”

韩煦突然变成人类的模样，身后的触手撕开了韩黎的衣服，将他的手脚紧紧地控制着。韩煦从韩黎的胸口一直吻向了他腹部的伤疤，开始伸出小舌舔了起来。伤疤的纹路上留下韩煦湿答答的津水，他不时用牙齿撕咬伤口，弄得韩黎的腹部又疼又痒，凉丝丝的。

“爸爸，”韩煦用鼻翼磨蹭着韩黎腹部的疤痕，“你总是让我叫你爸爸，可是我却总觉得我应该叫你妈妈。”两边的触手分开了韩黎的双腿，将他的臀部向上抬高，韩煦用大拇指在韩黎的菊穴上打圈，突然破开菊肉插了进去。

“是不是，是不是我只有从这里出来才可以叫你妈妈呢？”

他长的和人类一样，皮肤白皙，发丝污黑，脸庞的轮廓和韩黎有几分相似。唇红齿白的男孩将韩黎箍在怀里俏皮地试探性地说，“爸爸，我饿。”

“阿煦原来可以变成人类的样子吗？那真是太好啦。先放开爸爸，爸爸去给你做吃的。”韩黎的心砰砰乱跳，韩煦身后的触手缠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爸爸。”韩煦并没有松开韩黎反而将他缠得更紧。“爸爸，你是喜欢我现在的模样，还是之前，肮脏触手的模样？”韩煦的身体迅速软化，一团湿滑的触手正趴在韩黎的身上涌动。

睡饱了的小触手醒了过来，从背包中探出脑袋叫韩黎妈妈。

“不要叫我妈妈，要叫我爸爸，爸爸是个男人，爸爸是男子汉……”他蹲下来注视着背包里的怪物，拉过了它的一根柔嫩温热小小的触手，小触手软软的手感不要太好，让韩黎一时舍不得放下。“来跟我念，b～a～b～a～”

“阿巴，阿巴”小怪物嘟囔着小嘴露出两颗新长出来的软牙。韩黎深吸一口气，用手遮住了微红的脸颊，这丑萌的怪物实在有点可爱，像章鱼烧一样，萌哒哒的。

“内个，啊，那天你好厉害啊，就是你挥着刺刀斩杀蠕虫的那天。”戴维在韩黎的身旁手舞足蹈比划着成龙电影里的拳脚，“是中国功夫吗？”

韩黎叹了口气，“那不是中国功夫，那是我们作为一名雇佣兵首要具备的基本素质。”……佣兵时代可能回不去啦，肚皮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即便伤口愈合，也难易确保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无论再出色的战功也只能属于过去了吗？

我又说错话了？气氛好像更加低沉啦。戴维索性闭上了嘴，安静地走在了韩黎的身旁。

韩黎扭头剜了戴维一眼回怼了过去，“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当宠物养啊？这是我韩黎的种，有名有姓的。”他低头用手撩起小怪兽柔软的触须，眼睛里都要冒出粉红色的泡泡，他问戴维：“你说我叫它八戒怎么样？”

戴维不太懂中国人起名的传统，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八戒不是头猪吗？”

猪鼻子是藕粉色，跟韩黎眼里的泡泡一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