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他的后穴因刺激泛起强烈的瘙痒,恨不得有更多手指探进来凌虐敏感的肉壁。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在填满水的浴缸里,他后穴滑出来的淫水不会被发现。
“啊……等一下……那里……不可以……”
张多多手上扩张的动作愈发激烈,易鱼的身体也随着这样的顶弄一上一下,他双眼涣散,眼瞅着就要攀上高潮。
他才没有勾引过别人!
他明明,是真的被那群打着合作名号想要潜规则他的老渣滓们下药了!
女孩的手指纤细又灵活,很快就找到那个隐秘的粒状突起,稍微一掐,易鱼就宛如搁浅一般抖了抖,甚至被水花呛了一口,一边虚弱的咳嗽一边发出更美妙的呻吟。
李师傅凄凄惨惨戚戚的环住弱小无助又大只的自己。
张多多要是能长两根鸡儿就好了……
李师傅如是许愿。
事实上,这肉洞确实在取悦大鸡巴的事情上,有一种天生的上进心。为了表扬这种上进心,张多多擒住易鱼的下颌线,浅浅印上一个吻。
这个吻,好像比肉棒的温度还要炙热。
情动之时,易鱼的娇喘与闷哼也带上别样的色彩。
“好……好了……”
张多多满意的揉了揉他的头,像是在哄着某种毛茸茸的犬类,“乖,屁股翘起来。”
易鱼不是那种长时间沉溺于消极情绪的人,尽管他的生命本身就是消极的存在。他很快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面色沉着,腰肢生涩却又勾人的贴上张多多的……
这样得寸进尺的要求,不仅让易鱼一阵发抖,就连躺在地毯上装死的李梓熙都听不下去了,小声哔哔一句:“哪有要求被强奸的人自己撕套子的……”
张多多耳力极佳,眉头一挑:“你有意见?”
李梓熙:“……”
或许这就是阴差阳错。
不过这不是张多多要考虑的事情,她男人很多,白月光,朱砂痣或是百灵鸟,知语花……男人对她来说,永远都是在身边的,有用处的最好。
就算是白月光,她也能眉头不眨一下的欺负。
…………
沉默过后,终究还是易鱼败退下来。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如今的身份越高,跌下来的时候就会摔得越惨,他没有资格去进行一场豪赌。
只是,他心底不可避免的生出一种悲哀。
尽管依旧是那张娃娃脸,依旧会在平时说说笑笑,插科打诨,可那冷着脸的样子无端生出压迫感,像极了……简阳。
她还真被同化成小变态,笑面虎了。
一旁的李梓熙发动小动物的直觉,察觉到张多多不悦的第一秒就滚下床趴在地毯上闭眼装死了。
张多多适可而止,但言语流露的威胁已经是个十足十的“强奸犯”作为了。
易鱼气的胸腔起伏,伸手去扯自己的眼罩,露出那双红肿的、湿润的、别有风情的眼睛,“王八蛋!你敢!”
张多多坏笑,“为什么不敢,我只是个普通人,网民们根本不会在意我是谁……可你就不一样了。”
易鱼慌乱的将手绕过自己的屁股,伸向避孕套,在张多多之前抢先一步攥紧手心,紧绷着嘴角,“不!不要……”
张多多此刻早就化身成泰迪,哪里还能耐心的去跟他扯三扯四,于是便冷下脸,伸手对着易鱼说:“给我。”
易鱼将攥紧掌心之中的套子视为宝贝一样,死也不撒手。此刻他药效发散,也恢复了小半力气,脾气也硬气起来。
“套子呢?李梓熙!拿套子来!”
李梓熙趴在一边嫉妒的冒泡,下体更是早就硬邦邦的,隐秘的蹭着床单缓解这种辛苦。他猛地被点名,顿时慌乱的支起身子,从满床的情趣玩具之中寻找套子。
最终,他发现套子被易鱼压在屁股下面,于是示意张多多:“在他屁股下……”
张多多得寸进尺,绞尽脑汁的想出些垃圾荤话去刺激羞耻的浑身颤抖的易鱼:“你没什么?别装了,你看你的鸡儿都梆硬了,怎么样,很喜欢这样被强制对吧?”
“你该不会故意勾引我强奸你吧?嘴上一直说不要不要的,但是身体却诚实的很,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不是吗?”
“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把我从黑衣保镖那里救下,然后再装被人下了药,在李梓熙的车上就已经饥渴的勾引我干你,一直到现在……”
随着他的逐渐堕落,张多多放松对他后穴的入侵,转而去安抚他紧张颤抖的前端,不断用温柔又强势的抚摸与摩擦刺激,试图榨出些更加新鲜又淫荡的液体。
“不……啊哈……要射……呜啊……”
易鱼激烈的颤抖,腰肢一挺,射出些过分浓稠的白色液体,然后便中弹一般跌落在床上,呼吸急促,大腿根颤抖的吓人。
“骚货……骚货想要……呀!”
见他吞吞吐吐,那震动肉棒又开始深入了。
易鱼心一横,满含屈辱的开始学习叫床,较好的声线还带着原本颠倒众生的清冷,像凉州清澈的月光,可却被迷雾陇上一层暧昧的色彩,“啊……姐姐……肏死骚货吧……骚……骚逼好痒……唔……好像要……”
张多多嘴角一咧,“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罢,那巨大的阳具就这样浅浅刺进去一个头,惹得敏感紧涩的肉穴一阵抽搐与抗拒。
“啊!滚……滚啊……好痛……”
易鱼死死咬住下唇,被蒙住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挺着耳朵边上李梓熙矫揉造作的娇喘声,他恨不得隔夜饭都要yue出来!若不是此刻浑身无力,他早就一拳头砸过去,最好把李梓熙锤死在床上!
他就是死!也绝对不要学这种东西!
易鱼:重金求一双没听过李梓熙叫床的耳朵。
李梓熙暗自翻了个白眼,但内心却忍不住因张多多的夸奖而感到窃喜。只见他淡定的翻了个身,滚到一旁,单手撑着头,玩味的看着浑身紧绷缩在一旁装死的易鱼,“教!不就是叫床吗?咱们易大影帝这么聪慧过人,肯定一学就会啊!”
“来,跟着哥学。”
李梓熙清了清嗓子,像真的在教导什么正经知识点一样张口,“嗯啊~姐姐~骚逼想要嘛~”
李梓熙气急,身上白色镂空蕾丝的绳缚内衣也被他揉的皱皱巴巴的,眼瞅着就要撕扯下来。张多多手快,一把抓住李梓熙脖颈上印着她名字的项圈锁链,控制住他赌气的动作,“别闹,多好看啊,脱了可惜……”
“你先把他教会嘛~”
虽然;李梓熙和易鱼都是男爱豆出身,身材容貌声色条件都好的没话说,可毕竟李梓熙是“老熟人”了嘛,哪里比得上易鱼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白月光”撩人呢?
“怎么样,易鱼这个小王八蛋还是不如哥活好吧?啧啧啧,叫床都不会,真是废物点心!”
说罢,李梓熙一副“还是哥好”的傲娇样子,扭着屁股趴在易鱼的旁边,还嫌弃的一脚将蒙眼状态下的易鱼踹到床脚,然后一副熟稔自信的样子将屁股对准张多多。
张多多:“……”
黑暗之中易鱼呼吸一滞,完全没有料到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女孩儿会叫他的死对头兼前任队友来教他“叫床”。
等房门吱呀一声响,脚步声传来时,易鱼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慌乱的松开揪紧床单的手指,转而去遮掩自己裸露的敏感点。
李梓熙在门外撅着屁股偷听许久,此时听见张多多终于叫他了,顿时像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红冠公鸡,耀武扬威的推门而入,丝毫不在意张多多迟疑的打量他的目光。
“我想要……”
似乎很不满意这样敷衍的说法,那根软软的东西浅浅刺进肉穴。
易鱼抖了一下,连忙补救:“别……唔……我想要射……想要用前面……求你了……”
“你是个耐操的婊子。”
易鱼眼前一黑,来不及反抗,眼睛就被蒙住。失去视觉,易鱼更加紧绷。一双手强制性的拉住他的脚踝,将双腿之间的私密处露出。冰凉的润滑液滴落在他的股间,有一根软软的东西抵在菊穴之外。
“别……不要……”
可他的身体比他的嘴巴要诚实的多得多,那阴茎竟然就在温热的水中,一跳一跳的勃起了。
察觉到某种东西的张多多眉毛一挑,恶上心头,“小鱼儿……你……”
“你该不会故意剃光下面,等着人来肏你吧!”
张多多丝毫不受影响,“随便你怎么骂……”
她的其他老婆们,骂的可比易鱼带劲儿多了!
易鱼绞尽脑汁的骂完,发现张多多根本就无所谓,甚至开始从一众情趣用品之中翻翻找找,选择下一个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了。
张多多擒住他的下颌,逼迫他看向自己,“想要吗?”
“你不说,我绝对不会给你。”
“要不要再来一次?”
长时间的撩拨,再加上丝毫不见消退的药力,易鱼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眼前炸开金花,不知身在何处,唯有欲望不断累积。
“唔……让我射……求你了……啊啊……放开……”
张多多掐住阴茎的根部,却频繁刺激敏感的龟头,这种情况下,易鱼就算是想射都难,只能一直保持在将要射精却不能射精的临界点。
电动跳蛋恰好这个时候发出嗡鸣,似乎是某种神奇的开张仪式。
易鱼闭上眼睛,侧过脸去躲避那近在咫尺的嗡鸣,可张多多却不放过他,用手攥着跳蛋,抵在易鱼的耳朵边,用跳蛋描绘着他漂亮的耳朵。
轻微的瘙痒与剧烈的嗡鸣,让易鱼躲无可躲。
张多多伸手将他捞起来,不顾一地水渍,用厚重的毛巾将他裹起来,朝卧室走去,“我过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明明是易先生先勾引我的对吧?难道不应该是期待着被人强奸的易先生更加过分?”
即便是现在,张多多还是不放过调戏易鱼的机会,似乎真的将他当成一个变态,一个勾引人的婊子。
“唔……是天生……天生的……”
其实这个时代男孩子刮体毛已经不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尤其是像易鱼李梓熙这样的男明星,不可避免的有些拍摄需要。
但易鱼混沌的脑子就是害臊的很,生怕张多多觉得他是自己拿着刮毛刀,一点点处理自己的身体的。
就在关键时刻,张多多却抽出手指,毫不留恋。
易鱼从巅峰坠落,湿漉漉的眼睛迷茫的去找带给他快乐的那个人,却见那人嘴角擒着一丝坏笑,对着他说:“就知道你喜欢……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
易鱼呜咽一声,沙哑的声音很难说出完整的句子,“你……太过分了……”
张多多坏笑,“还狡辩?那你倒是反抗啊?我现在松开你的手,你倒是爬起来反抗我呀?”
“但是就算我不强制你,你也没爬起来逃开啊,你看,你的屁股还不断耸动着去找我的手指呢……骚货,你就是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对吧?”
易鱼浑身脱力,失去制约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搭在白瓷浴缸两侧,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爬起来逃跑。
其实他是会叫床的……
眼瞅着“徒弟”迅速出师的李师傅,丝毫没有任何喜悦感。他孤家寡人的趴在地毯上,百无聊赖的安慰着自己的前面,又不得滋味的伸手去抠挖后面,却更觉得空虚。
这种空虚在听到易鱼那个小婊子激烈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时,达到了顶端。
但心里还是在想着。
如果是她……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炙热的肉刃破开内壁,那滋味并不比假阳具好多少,几乎要把他烫的抽搐。但偏偏肉洞被调教的很好,很快就变得湿润又黏人,自顾自的开始吞吐着肉棒。
勿扰,有事摇一摇联系。
易鱼抿着唇,不知道是不是屋内冷气开的太过,他哆嗦着怎么也控制不好自己的手指,废了好大得劲才把套子撕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充满粒状突起的套子裹在张多多狰狞的阳具上。
一不小心,那阳具就甩在他红霞满布的脸蛋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易鱼敛下眼睑,吸了吸堵塞的鼻子,颤抖着手指将手掌摊开,露出被攥紧到变形的避孕套,“……给。”
“轻点……算我求你……”
张多多的脸色缓和下来,渣女变脸极快,只顷刻间便露出好说话的亲昵神态,“乖,自己把套子撕开,帮姐姐套上。”
“好你个心机鱼,说吧,你以前是不是还用这种法子勾引过别人?”
说着,张多多将一根手指探进易鱼的后穴内,指腹曲起,向上探索着去勾按敏感的肉壁,寻找着性感的开关。
易鱼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一声掉落,他的声线也开始颤抖,带着哭腔反驳,“我没有……不是你说的那样……”
原本,他是以为她不一样的,和那些压迫他觊觎他的人不一样……在遥远的过去,他也曾经在最迷茫青涩的时刻,靠着她那热情又专注的眼神活下去……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一穷二白的少年易鱼从不敢告诉富家千金张多多,她是他的初恋白月光。站在顶峰的影帝易鱼,却没有机会知道他也是少年张多多的白月光初恋……
易鱼也被这样强大的气场镇住,一双漂亮潋滟的眼睛犹豫的去看张多多,却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心底暗骂,草……明明他才是被威胁强奸的那个吧!
凭什么他心虚害怕啊!
张多多也不去抢,只平静的将手掌摊开放在易鱼面前。
“让我想想新闻头条会怎么写……影帝的艳照门事件?”
调笑完,张多多潋起笑意,眼底森冷乍现,“现在,把套子给我。”
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与曾经的自己有多么大的反差,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用吊儿郎当的态度掩饰自己软弱性格的女孩儿了。现在的她,坚定冷酷,不容置喙。
但他再硬,也硬不过张多多。
她冷哼一声,拿来床头柜上李梓熙的手机,调出刚刚让李梓熙拍摄的小视频,一打开,里面便传来易鱼羞涩放浪的叫床声。只听声音,便能察觉到主人公的情难自抑,很容易便能联想到那些私密的限制级画面。
“如果这样的视频被上传到网上……”
易鱼喘着粗气,高潮过后那难忍的药力便褪去大半,身上火一般燃烧的灼热感也减退。他现在即便蒙着眼,也能从两人的只言片语之中察觉到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竟然还要肏他!
真枪实干的,带上套子,操进他的屁股里!
被迫拉长的高潮,来临时比寻常增加了几倍的威力。
他原本就没力气,此刻更是虚脱的想要原地昏睡过去。可张多多却被他这副被玩坏了的淫荡样子刺激的鸡儿梆硬,恨不得欺身而上,像“强奸犯”一样狠狠操进他的后穴……
事实上,她也打算这样做。
“小鱼儿是……是姐姐的……肉……便器……啊啊……”
他嘴里不断倾泻出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与闷哼,那些在李梓熙嘴里十分自然坦诚的台词,到他这里宛如一种变态的刑罚,让他根本羞于张口,却又不得不低头。
从一开始的小声呢喃,到后来自暴自弃的大声呼叫,易鱼的鬓角都被汗水打湿,连带着那黑色的眼罩都染上更加湿漉漉的颜色。
张多多冷哼一声,摸索到假阳具的开关,直接调到最大。只见那肉棒剧烈的转动起来,就连上面突起的血管都好似活过来一样,骇人的很。
这样的强度,对于被肏熟了的李梓熙来说都过分辛苦,更遑论易鱼这样的小处男。根本用不了一分钟的时间,原本还嘴硬的易鱼就节节败退,软了身子,颓废的倒回床榻上,大腿根跟着抽搐。
“不……啊啊……不要了……我说……呜……”
张多多看着易鱼死死咬住下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内心都要笑死了,可面上还得端着架子,掏出一副“强奸犯”的凶狠样子,将巨大的假阳具抵在易鱼的后穴穴口处,威胁道:“快学!不然就不扩张直接操进去!”
易鱼撑起上半身,哆嗦着踢腿后退,却被张多多抓住脚踝扯回来,逃无可逃。他宁死不屈的挣扎几回,都徒劳无功,反复被扯回来,惹得床单都被他蹭的乱七八糟。
他气喘吁吁:“你……你做梦!”
“骚货的小骚穴好痒啊~姐姐求求您用大肉棒肏死小骚货吧~”
“骚货是姐姐的肉便器,是姐姐的鸡巴套子~求求姐姐嘛~”
…………
轰——
易鱼觉得自己绝对是耳朵坏掉了,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我没……”
尤其易鱼还中了春药,算是半个“病人”。
哪里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呢?
张多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jpg
张多多一巴掌扇在他肥软的屁股肉上,笑骂:“我只是让你教他叫床,什么时候说要操你了?”
李梓熙灌肠都灌好了,翘着屁股求肏,谁知道这会儿床都爬上去了,女孩儿说她不干?李梓熙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气呼呼的扭头,“什么?你说什么?”
张多多摊了摊手,“这事儿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甚至还骚包的转了个圈,全方位无死角的向张多多展示他新购买的情趣内衣。
张多多无语凝噎,“你……穿这么骚干嘛?”
李梓熙将发丝后撩,露出光洁的额头,嘴角噙着一丝欠揍的微笑,“呵……当然是勾引你啊!”
黑暗之中,易鱼听见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哎,也不知道咱们易大影帝到底是真纯情,还是假纯情,居然连床上的荤话都不会说,还要人教的吗?”
易鱼头脑灵活,学东西极快,但从来没学过叫床啊!此时被女孩儿这样戏谑的说出来,他羞的恨不能找个地洞把头埋进去当鸵鸟。谁知道,还未等他挑好地头挖洞,那边女孩儿就喊着:“李梓熙,你来教他!”
易鱼:“!!!”
易鱼联想到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小脸惨白,控制不住的声音发抖:“我说……我说……不要进来……吃不下去的……”
“好,那你说。如果我不满意的话,还是会继续哦!”
易鱼吞下口水,强忍着羞耻:“我……咳……”
眼瞅着她拿出来一根十分骇人的硅胶仿真阳具,易鱼顿时警铃大作,“我不要……我不要吃那个!会……会坏掉……”
“这可由不得你!”
张多多邪笑,“而且,你是不会坏掉的……”
易鱼的眼里噙着泪,他十分清楚张多多所说的再来一次,不过是另外一种折磨,如果他不主动臣服,她绝对不会给他任何高潮的机会。
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变态……混蛋……”
很快,他就哭出声来了。
随着易鱼不断的抽搐,张多多仁慈的拿开跳蛋,又使劲掐了掐阴茎根部,这才强制压下易鱼将要射精的欲望。
三番五次的被推向高潮,又在真正得到快乐的前一秒被拽回,是个人都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易鱼吃了烈性春药,更是被折磨的浑身发抖。
但是很快,跳蛋就放过他的耳朵,转而被抵在他阴茎的龟头处。
“唔……不要……拿走……”
此时龟头处已经湿漉漉了,很快打湿跳蛋,但这更加剧了跳蛋带来的快感。淫水作为润滑剂,敏感的龟头越是被玩弄,就越是露出更多的淫水。
易鱼被扔进柔软的床上,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惊骇的看着散落在一旁的各种情趣用品,磕磕巴巴的说:“你……你又要干什么……”
张多多无辜的歪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嗡——嗡——嗡——”
谁料,易鱼这样一说,张多多更稀罕了,“天生的?那你不就是小黄文里说的那个什么……对、白虎!”
小黄文里尝尝把下体光洁的美丽少女描述为“白虎”,通常是为了满足那方面淫糜色情的幻想,又隐隐带一点调戏羞辱的意味。
被张多多这样调戏,易鱼羞的恨不得自戳双目,“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