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多多沉默,眯着眼打量着穿着粗气,双臂抱头,显得十分脆弱的简阳,“好吧,如你所愿。”
她本意是想着动作轻柔一些,免得骚狐狸受不了了浪叫,把别人吸引来。
可既然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骚狐狸都开口了,她也没必要委屈自己喽?
身后的女孩儿好像听到了什么十分冒犯的要求,不可置信的问:“……凶一点?”
“对你温柔不好吗?”
那些羞耻的词从简阳的嘴巴里搅拌来,搅拌去,最终还是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
隔间响起内衣料摩擦的声音,片刻,一声闷哼传来。
那个指环真的很像,很像求婚戒指。
“要不要?”
简阳的喉咙干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类似指环的玩具。
最后扣袖扣的时候,一直依靠在沙发上打量着简阳的张多多慵懒开口。
“不想等今晚了,一会儿宴会上就想收拾你。”
简阳一怔。
“……刚刚操得有点狠……没忍住……”
一点点轻微的血腥味被张多多吸吮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活该。”
“让你勾引我。”
简阳喉咙里逃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明明对方现在如此温柔,可他却可耻的,一遍一遍回忆着那些暴虐的行径,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
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惧,依赖,渴求,像烙铁一样烫在他下贱的身体内。
可如果是简阳,只需要一个亲亲就好了。
某方面有些愚钝的多姐,狠狠疑惑住了。
“啵啵……”
是那种,怜惜大过掠夺的亲吻。
路晓熬夜工作睡在书桌上时,女孩会偷偷亲他。烧菜做饭时,会从背后抱住他亲。玩游戏输了耍赖时,会被女孩儿拉进怀里亲……
这样的吻他很少获得,女孩对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掠夺,征服与摧残,很少会亲他。
还好,他足够聪明。
最终,皮带被一脚踹开。张多多叹了口气,指甲掐了掐装小白兔的骚狐狸的脸蛋。
“……晚上回家收拾你。”
心里有点烦闷。
渣女多多叹了口气,看来,这世界上但凡有所求,就会为所求困住啊!
脚下的皮带被踩得吱吱作响,简阳牙根子一阵酸痛。
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挂上别人名号的冒犯感。
尽管她总是给自己洗脑说简阳和路晓他们都是她的炮友,是她的atm取款机,可日久生情,她已经不可避免的将这些人统统划归到自己的地盘内。
她潜意识里是觉得,他们都是她的人的。
昂贵的男士皮带被张多多踩在脚下摩擦着,很快就剐蹭上灰尘与划痕。
“哦,未婚妻啊。”
简阳快速的抬眼打量了一眼张多多的脸色,依旧是乖巧的跪坐着,手指扯着对方的裙摆,脑子里头脑风暴,求生欲极强。
张多多抬眼看他,好心将擦完手心的湿纸巾递给简阳,示意他将湿淋淋的后穴擦拭干净。
简阳仍旧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小心接过女孩儿手上的湿纸巾,垂下眼睑,脸色通红的清理自己。
刚刚发骚不觉得含羞,反而是现在红了脸。
“刚才差点被发现。”
张多多坐回沙发,拿起桌子上的湿纸巾为自己清理,看都没看一眼瘫软在地板上的简阳。
反正他那样,肯定也是爽翻了的。
含在屁股里面的滚烫阳具抖了抖,简阳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就跟着颤了颤。
他知道,女孩要射在他身体里了。
他主动,将红肿不堪的臀部凑上去,虔诚这承受着所有滚烫的精液。
“咦?隔间里是有什么动静嘛?”
“没什么……容小姐……我们出去聊……”
…………
“唔……进来了……都……操进来了……”
脖颈上的束缚并不狠。
轻微的窒息感却叫简阳忍不住想起上次,被女孩儿用湿毛巾盖住脸颊,一遍一遍浇灌热水的感受。
饶了他吧……
快不行了……
意识如潮水一般撤退,朦胧之间隐约听见一清朗的男声与温柔的女音在隔间之外攀谈。
男人脖颈间的领带骤然被拽紧,他不可抑制的随着力道挺起胸膛,竟是被拽进了女孩儿的怀里。
“唔!”
脆弱的喉结被摧残的厉害,窒息感使得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不……不会……爸比是你的……啊啊……太快了……”
昏昏沉沉之间,简阳察觉到女孩一瞬间的低落。一种可能在他心底炸开,酸涩的喜悦感弥漫四肢。
“嗯啊……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如果被强迫……嘶……”
“啊……轻点……呜啊……不要被别人看到……爸比……只想被你……只想被多多看……”
张多多掐着简阳大腿上的软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对方光洁的大长腿,膝盖顶着他的腿窝,强迫他牢牢跪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可由不得你。”
肉棒毫不犹豫的操进简阳湿软的菊穴,引起男人身体的战栗。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好奇的跑过来看你……看看简大少爷,简家未来的继承人发骚的样子……”
“还有你的未婚妻……她会不会被你吓到呢?”
“……慢……慢点……嘶……”
简阳下意识的撕咬着自己脆弱的唇瓣,喘息着晃动腰肢,试图吞下身后那狰狞的巨物。
好在这次女孩儿没有故意折磨他敏感的神经,动作轻柔的将巨物的前端抵在菊穴口处,缓慢的探进。
“但是爸比,如果你不小心叫出声来,被别人发现了,我可不管哦!”
张多多压在简阳宽厚结实的脊背上,揪着对方的耳朵,暧昧的吹气。
“如果被人发现……那我就把你捆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叫你含着假鸡巴当众发骚……”
“爸比是个……是个骚货……想被狠狠的……被玩弄……”
简阳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求虐的话语说出去之后,他反而像是获得了某种非常规的,难以言喻的救赎感。
仿佛心底有个声音安抚着他说,没关系的,在她面前没关系的。你可以,无条件的,将丑陋的,狭隘的,下贱的自己展露在她面前……
“唔……可以……可以对爸比……凶一点的……”
他已经,无法忍受如此温柔的抚摸了。
或许,痛苦与挣扎才会让他感到安心。
他十分清楚这东西的作用。
“你耍赖,你不能把锁精环做成……做成求婚戒指的样子……”
“要不要?”
“聚光灯下,在大家都看着你的时候,在宣布你和别人订婚的时候……”
女孩拿出一个银光闪闪的指环。
“我要玩你。”
最终,简阳还是被推开了,他依依不舍的爬过去捡女孩扔到的皮带,井井有条的打理自己,又变成那个骄矜的财阀少爷。
“少爷,董事长已经在正厅等您了。”
“好,马上到。”
简阳心满意足的仰头去迎合这浅尝辄止的吻,柔软的唇瓣贴在女孩儿的嘴巴上不肯离开,却又不深入,仿佛十分享受这样简单的接触。
女孩儿细腻的手指顺着男人的后脖颈下滑,伸出舌尖在简阳的嘴角舔了舔。
“咬破了,嗯?”
他嫉妒路晓嫉妒的要发疯。
他也想要,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折腾狠了,在女孩儿愧疚感最强的时候,狡猾又可悲的求一个那样的亲亲。
张多多有时候也很困惑,为何这狡猾的骚狐狸这么好哄。如果是路晓被欺负狠了,大概得她连哄带骗的折腾两三天才行。
简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得寸进尺的抬眼去狐媚惑主:“这次……有亲亲嘛?”
他知道,只要是床上做的狠了,最终都会获得一个浅浅的亲吻。骚狐狸喜欢被虐,不止是求的快感,更为那一个安抚性质的亲亲。
他见过路晓被女孩儿亲吻。
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求生欲很强的装小白兔,乖巧的跪在一边紧紧拽着暴君的裙摆,讨好的雌伏,将下巴抵在对方膝盖上,用柔软的脸蛋去蹭对方的手心……
那被踩的会不会就是他了?
骚狐狸狠狠打了个冷颤。
可是现在,冒出来一个挂名的未婚妻。
就算简阳本人是坚决不承认,做爱时还说如果被强迫去结婚,他甚至会玉石俱焚这种话。
但张多多可耻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毕竟在爱欲之间她说过很多违心的哄骗人的话,所以下意识的不敢相信简阳的坚定。
那本是一种古老的恐怖刑罚,他却在热气腾腾的窒息感下,紧紧绞着后穴,含着假阳具攀上了灭顶的高潮。
甚至,不自觉失禁之后,还抽噎着哭成傻子,一边求饶一边恐惧的看着女孩淡定的换了新的毛巾,重复着简单却磨人的惩罚。
…………
“……挂……挂名的。”
张多多低头睨了一眼低眉顺目装小白兔的简阳,一口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不爽,非常不爽。
张多多问:“我知道易鱼,但容悦是谁?”
简阳提上西装裤,抬眼一瞧却发现皮带被女孩儿再踩高跟靴下,只能拽着裤腰爬过去,指尖扯了扯女孩儿的裙摆,似是在求饶。
“荣悦……是我那个挂名的未婚妻。”
让他自个儿缓一缓呗。
或许是这隔间的环境叫衣衫凌乱的简阳没有安全感,他只在地板上喘息一阵,便强忍着腰间的酸痛爬起来,伸手去够远处被操飞的眼镜。
“咳咳……是……是容悦和易鱼。”
“咳咳……好烫……”
喉咙间的束缚松开,简阳就像一块儿破布似的被主人丢弃在地板上,脱水之鱼一般颤抖着,捂住脖颈之间的勒痕。
眼角的眼泪不争气的滚下来。
有人!
简阳紧绷着身体,但窒息的痛苦叫他无比虚弱,只能在女孩儿的掌控之下,小猫儿似的挣扎一下。
像被磨去利爪的野猫,可怜的紧。
…………
“易先生,您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容小姐说笑了,易鱼只是受邀前来,和容小姐一样是不得已而为之,同病相怜罢了……”
后穴出的操干来的猛烈,简阳大腿发抖,求生欲使得他双手死死拽着自己领口,企图为快要炸裂的肺部带去一丝氧气。
他发不出一点儿求饶的声音。
柔软的屁股被拍打出阵阵浪花,骄矜贵气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将臀部的软肉贴在暴君的胯部,讨好的晃了晃。
女孩顶的很凶,扯到简阳的伤口。
“如果被强迫……我就玉石俱焚。”
“这个继承人……嗯啊……当的很没意思……我……我只想要你……”
“你爸那样强势,你最后肯定会屈服,乖乖去找新娘子成亲领证的。”
“到时候,你就不是我的爸比啦,你就是别人的了……”
简阳打了个哆嗦,狰狞的肉棒死死研磨着他的敏感点,迫使着敏感娇嫩的肉穴分泌出更多淫液。
女孩儿的动作粗鲁又暴力,抽插着他紧缩的后穴。在一句又一句的羞辱之下,简阳忍不住泛起一层又一层的痒意。
这种蚀骨的痛,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别……别说了……”
如果说床下的张多多是个可爱娇蛮的小怂包,那么床上的张多多就是一个专断独行的暴君。床下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暴力。
别说本就娇气的路老师,就是忍耐力素来强悍的简阳都被肏哭过好几次,第二天嗓子都说不出话来是很平常的事情。
所以,这样难得的温柔,反而叫简阳忍不住软成一滩水,跪在地上任对方揪住自己的领带向后拉,好像在牵着一只温顺驯服的狗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