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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章(第2页)

司马青侯怕他害怕,所以口中不住地调笑安抚,手上则沾了膏油细致地为他扩张着,直弄了好一会儿,这才款款送入,温柔地抽动起来。

叶明樱真切地体会到自己已经被男人占有了,自己从此便完全属于这个男人了。他已经想清楚了,这个男人是这样强大,自己不可能反抗他,而万幸他又待自己很好,事到如今自己还求什么呢?司马青侯的确是一个极其出色的丈夫,倾尽心力地爱着自己。

自己从前是想娶妻的,但这个样子的自己又能给妻子什么呢?若是哪个女子嫁了自己,定然会受苦吧。或许自己成为人妻真的是一种最好的结果。而作为妻子,理所应当要在床笫之间服侍丈夫,这种事情是自己应该承受的,何况司马青侯又十分温柔。

司马青侯紧紧将叶明樱抱在胸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叶明樱终于肯接受自己,也接受了他自身作为女子角色的命运。

司马青侯试探着解开了叶明樱的裤子,叶明樱只轻轻动了动,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司马青侯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将手探到叶明樱两股之间,握住了那青涩的枝芽,满含爱欲地细致把玩着。虽然成亲已有几个月,但由于叶明樱对性事的抗拒,司马青侯根本没有机会从容地挑动他的情欲,从头到尾做完全套。现在好不容易等得他顺从了,司马青侯便付出最大的耐心,使出最灵巧的手段,一心要令叶明樱得到最大的快感。

叶明樱成亲之后经历的欢爱次数并不多,当时又一心排斥抗拒,得到的快乐实在少之又少,只感到屈辱和痛苦。现在既然决定顺从司马青侯,那感觉便又不同,那稚嫩青涩的玉芽终于醒来了,在司马青侯巧妙地引领和挑逗下渐渐挺立,铃口也湿润了起来,似乎在为告别处子时期而哭泣。

叶明樱听了,心中立刻凄惶不已,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将来有一天母亲不在了,自己会怎么样,现在一听,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哭泣着说:“娘,你不要丢下我,我害怕!”

沈眉君见自己竟吓得儿子哭了出来,心中也自后悔,儿子是受不得风吹雨打的,这些话放在心里便好,怎么能当着他说出来?

于是连忙劝道:“傻孩子,哭什么,娘这不是好好的吗?快别哭了,一会儿你的王爷看了你这个样子,定会怨我了。”

司马青侯温柔而坚定地说:“会的,我一辈子都会好好爱你,保护你,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只须开心地作我的妻子就好了。”

叶明樱痴痴地说:“只要我作你的妻子,你就会爱我,是吗?”

司马青侯心中暗笑,这孩子把顺序弄颠倒了,但脸上表情却十分认真地说:“是的。”

叶明樱甜蜜地一笑,道:“青侯哥哥对我很好,每天都陪我说话玩耍,他想出的许多游戏我都没听过呢。他送了我两只小狗,很可爱的。他还带我去骑马,说明年玉龙生了小马驹,就把那匹马驹送给我。”

沈眉君看着儿子那温柔娇媚的样子,心情十分复杂,她当然希望儿子能过得开心,但这种处境下的幸福却实在有些——尴尬。

沈眉君考虑了一下措辞,小心地问:“那么,他在夜里对你好吗?”

沈眉君拉着叶明樱到了他从前自己的房间,叶明樱惊讶地发现里面的陈设全都已经换了,虽然布置得仍很素雅,但却样样都是极珍贵的东西,难得又半点也不显得张扬显眼,更透出大家风度。

叶明樱疑惑地问:“这里怎么与从前不一样了?”

沈眉君道:“是王爷要如此布置的,东西也都是他送来的,他说这房间之前太过空旷单调,怕你见了会不开心,所以就布置成了这个样子。其实不止是这间房,这家中里里外外全都翻新了一遍,说是今后你会常常回来,要让你待得舒心。我看兰陵王竟巴不得把你用珍珠翡翠包起来呢!”

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虽轻,但司马青侯乃习武之人,耳力极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嘴角一挑,微微笑了。

进入前厅,沈眉君早已等在那里,见叶明樱进来了,便一把搂住他,欣喜地说:“孩子, 你上一次一去就是几个月,再没回来看过母亲,母亲天天惦记着你啊!”

叶明樱顿时红了眼圈儿,内疚地说:“娘,都是我不好,今后我一定常常回来看您,再不让您担心了。”

这时福伯从里边迎了出来,拉着叶明樱的手开心地说:“公子可回来了!夫人一直在念叨呢,快些进去吧。哦,王爷也里边请吧。”

叶明樱见福伯对司马青侯不再是那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心中觉得奇怪,福伯是最忠于叶家的老人儿了,原来一直恨司马青侯仗势欺人,断了叶家香火,现在怎么忽然转了性,亲近了许多?

叶明樱满腹狐疑,悄悄地拉着福伯,问:“福伯,你现在不恨王爷了吗?”

司马青侯还劝着叶明樱喝了两杯蜜酒,见他有些醉意朦胧,便叫众人都散了,自己则抱了叶明樱回了卧房。

当晚两人自然是酒后乱性,又胡闹了一翻,这才相拥着酣然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司马青侯才扶着浑身娇软无力的叶明樱起了身,服侍着他洗漱用饭。

这天司马青侯对叶明樱道:“快过年了,除夕那天我会让曼殊送年礼过去,初一我们一起去探望岳母好不好?”

叶明樱听了立刻高兴地说:“太好了!好久没见娘亲,真是很想她呢,还有福伯、宝柱、敏儿,他们一定都像嬷嬷一样为我担心。对了,几个月没见过楚大哥了,我还想去给楚大哥拜年!”

司马青侯心里一跳,语焉不详地含糊过去了。笑话,这个时候怎么能让他见楚英?那个家伙可真够烈性的,成亲两个多月了,还是那么想不开,前几天还寻死觅活的,头上撞破了好大一块,弄得慕容克忧心忡忡,成天看着他。还是自己的明樱好,不会做那么激烈危险的事情。

房中的丫头们都暗暗好笑,司马青侯却不以为意,一样的我行我素,当着王嬷嬷照样对叶明樱亲昵温存,直看得王嬷嬷不住眨眼,气得几乎要长针眼了。

但过了几天,她便看出门道来,司马青侯对自己的宝贝公子极其宠爱,饮食药品、衣服器物样样小心体贴,其细腻温柔之处竟比夫人和自己还要周到许多,更别说平时哄逗玩笑,游戏欢乐,竟是事事依顺着叶明樱,除了一些事情会因为可能损害叶明樱的身体而婉言阻止外,从不肯违拗了他,让他不高兴。

司马青侯几乎像一个子息艰难的父亲宠爱独养儿子一般宠溺着叶明樱,有时看得王嬷嬷直打冷战。而叶明樱不但不排斥惧怕司马青侯,反而和他十分亲近,而且一向斯文腼腆的公子居然学会了撒娇使性子,惊讶得王嬷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的心这才放下来,念了声佛,道:“老天保佑,我的明哥儿过得好好的,可把嬷嬷吓死了!”

司马青侯笑道:“明樱是我的妻子,我怎会让他受苦?嬷嬷是瞎担心了。之前想着嬷嬷年纪大了,不想您受累,所以一直让您在后院歇着,既然嬷嬷精神健旺得很,今后就请多陪陪明樱,他对嬷嬷很亲呢。”

王嬷嬷偷偷瞪了司马青侯一眼,都是这罪魁祸首害得叶丞相病亡,后来又将夫人公子逼成那个样子,现在倒来说这样的巧话。当她看不出来吗?他当初明明故意不让自己陪着公子,让公子在王府中举目无亲,他好趁机占便宜,现在看来他似乎是得手了。

司马青侯笑着叫小丫头去请王嬷嬷。

很快,王嬷嬷就进来了。

她一见叶明樱,就快步走过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公子,叫着:“明哥儿,可想死嬷嬷了!这些日子都见不到你,也不知你怎么样了,你长这么大也没离开嬷嬷这么久,嬷嬷天天担心你,现在总算又看到你了!快让嬷嬷瞧瞧有没有瘦了?”

叶明樱呆呆地仰望着司马青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个男人一向是极其坚强的,从来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但为了他,司马青侯竟放下了以往的高傲,谦卑地祈求神佛的保佑。原来在司马青侯的心目中,自己竟是如此重要,可以令他放下从前的信念,连虚无缥缈的神佛也要祭拜。

叶明樱的泪水夺眶而出,伏在司马青侯怀里抽泣着说:“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司马青侯欣慰地说:“明樱,说话一定要算数哦!答应我的事是不可以反悔的。来,我们给长寿佛上一柱香吧!”

叶明樱缩在他怀里,颤声说:“往年冬天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冷,外面的天灰蒙蒙阴沉沉的,好像要把房子都压倒一样,屋子里只有一盆炭火,但那几块烧红的木炭却让我觉得更冷了。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想起父亲死去时的样子,太可怕了!”

想到当时一家人痛苦绝望的样子,叶明樱便忍不住伤心害怕,嘤嘤啜泣起来。

司马青侯忙将他抱在自己怀里,这瘦弱伶仃的人儿此时是这般脆弱,因为残酷的往事而不住发抖,真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般。

叶明樱被他调弄得百般不好意思,别过脸去孩子气地说:“我才没有想你呢!”

司马青侯哈哈大笑,在叶明樱脸上狠狠亲了几下,这才说:“明樱,给你看一尊好东西,快来!”

司马青侯领着叶明樱来到隔壁的小室,向正中的地方一指,道:“你瞧那是什么?”

这天,叶明樱见丫头们在打扫卧房旁一间小室,便奇怪地问:“这里为什么打扫得这么仔细,还布置得有点仙气飘渺,是什么人要住进来吗?“

小丫头绿云笑着巧言答道:“是啊,王妃,这里要住的人可大有来头呢,是王爷特意去请的,很快您就知道了。”

叶明樱心中疑惑,没听司马青侯说要来客人啊!

司马青侯给叶明樱擦干身子,快速穿好衣服,这才穿戴自己的衣物,领着叶明樱回了卧房。

司马青侯知道叶明樱体力很弱,刚才承欢已经耗费了他很大力气,实在需要休息了,便将他放躺在床上,用被子密密裹了,却又伸手握住他的一只脚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说:“明樱,快闭上眼睛睡吧,我给你按摩一下手脚,疏通疏通经络,你的手脚就不会总是发凉了。明樱乖乖睡吧,我按得很舒服的。‘

叶明樱的眼皮果然已经沉重得很,而司马青侯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脚上轻重适度,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按捏着,虽有一些酥痒,但却十分舒服,叶明樱微微一笑,精神更加放松,很快就沉沉睡过去了。

司马青侯朗声笑道:“你是我的宝贝,我不欺负你,可去欺负谁呢?明樱别怕,我不会对你太厉害的!”

叶明樱娇羞地在他怀里蹭了一阵,慢慢平静下来,低声说:“我从前身体不好,总是病着,又客居异乡,难受得很,总觉得活着也没有多大乐趣,若是早些死了,倒可以去见父亲了。可这话从来不敢对母亲说,怕她会更难过。但现在我却不想死了,只盼能一直这样好好地活着,因为我忽然发现,活着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从小到大,我从没有这样快乐过。”

司马青侯心头一痛,沉默片刻,柔声道:“明樱当然会一直好好活着,我不会让你出问题的。今后不要胡思乱想、多愁善感的,愁思最容易伤身体,要放开心怀才好,心里一畅快,胃口就开了,多吃些东西,身体自然就好了。平日吃饭不要总是挑那些素淡的吃,要多吃些肉才好,否则身上怎么能长肉呢?瞧你这腰细的,两只手便能拢得住。对了,明年春天我教你玩蹴鞠好不好?后花园中花木甚多,空气清新,在那里踢球再好不过,你每天都活动一下 ,天长日久身子骨自然硬实了。”

池中有两个男子正在沐浴,只见其中一个身材魁伟的男人拥着一个纤细瘦弱的男子,正在给他细细擦拭着身体。

司马青侯一边给叶明樱清洗身体,一边殷殷地说:“天气这么冷,人的血脉便运行得缓了,若是身子单薄,便很容易手足冰冷。这浴汤里放了好些药材,你且多泡一会儿,多吸收一些药气,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

叶明樱轻轻“嗯”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着丈夫细致的服侍。刚才清洗里面的时候,羞得他几乎要晕过去了,而现在两人之间的脉脉温情则让他感受到了亲人的温暖,司马青侯此时对他的态度是不掺杂情欲的,纯粹的怜爱。

叶明樱就喜欢光了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柔软的丝毛拂在脚上麻麻痒痒的,十分舒服。但司马青侯却担心他本就虚寒,虽隔了厚厚的地毯,仍怕着了寒气,每次只许他赤脚走上一会儿,便将他拉坐在自己怀里,硬是给他穿上丝绒鞋子才肯罢休,弄得叶明樱老大不乐意。

白玉雕花的香炉中袅袅散发着清甜的熏香,因为叶明樱不喜欢味道浓烈的香料,所以司马青侯特意命人配了几种甘爽的果木香料,里面加了许多珍贵药材,可以安神养气,舒缓心情,让叶明樱在这锦绣丛中安心度日。

宽大的床榻上更是费了好大心思布置,三层的蚕丝羊绒垫子松软温暖,躺下去便陷在被褥之间,舒服得连身子都软了。水红绣花的锦被,鹅黄色配紫水晶珠子银白流苏的丝帐,榻板上摆着的书桌棋秤,床里墙壁上嵌着的装满了零食玩意儿的小橱,令这床榻成了另一个小世界,叶明樱即使畏寒不愿下床,也可以过得很舒服。在这温软馥郁的地方半点感受不到严冬的寒冷肃杀,有的只是浓浓的春意。

叶明樱想开了这些,便不像从前那样难过,虽仍是哭着,却已不再反抗,柔顺地任司马青侯占有着自己。

第二十四章

水池中散发着薄雾般的蒸汽,蒸腾着一种令人心安的药香,浴汤中放了红花、参片、当归,通过浸泡和蒸汽的作用,让洗浴的人能活血补血,补充元气。

叶明樱的身体不住扭动,就像春天躁动不安的小动物一样,司马青侯知道他刚刚开始品尝情爱的美妙,愈加使弄手段伺弄着他。叶明樱身子仍弱,又是第一次被这样弄,很快便坚持不住地泄了出来。欲液射出的那一刻,因欢乐而生的泪水也流了出来,羞惭地偎在司马青侯怀里娇啼着。

司马青侯满脸宠溺地轻轻拍哄着他,语声柔腻地说:“明樱还很生涩呢,真是个孩子。没关系,今后我会教你的。慢慢地你就会耐久了,若是多绷一会儿,会更快乐呢。来,明樱,我们要行周公之礼了!”

叶明樱被他一件件脱去衣服,仰放在床上,两条腿也被轻轻分开,露出下面的幽谷洞穴,直羞得他脸上就如火烧一样,虽然已经历过几次,但叶明樱仍本能地颤抖起来。

叶明樱似乎终于做出决定,柔顺地说:“那么我愿意作你的妻子。”

司马青侯心中狂喜,他强抑住内心的兴奋,小心翼翼地问:“你知道作妻子的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吗?”

叶明樱的脸羞得通红,将头埋在司马青侯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沈眉君劝了好一会儿,叶明樱这才收住眼泪,哀声说:“娘,你不要离开我!”

沈眉君看着儿子这般柔弱的样子,眼前不禁浮现出司马青侯那刚毅俊朗的面容,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照顾好他吧。

母子二人来到前厅,司马青侯见叶明樱眼睛又红红的,心中暗暗着急,怎么他一见了母亲就要哭泣,今后究竟该不该让他们母子常常见面呢?

叶明樱的脸顿时红了,昨晚司马青侯还用了几个新的姿势摆弄自己,但那滋味却着实不错。他羞窘地点了点头。

沈眉君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最难的一关只要过去了,其他的就好办了。

她拉着儿子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明樱,你能想开就好,你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今后要尽到妻子的本分,好好和王爷过日子,这样兰陵王才会一直对你好。我本来一直担心将来我若是不能照顾你,你该怎么办,现在你终身有托,兰陵王看来倒是个可以信赖的人,这样母亲就放心了。”

叶明樱脸一红,自己现在的确已经习惯了兰陵王府的暖玉温香,回想起从前贫寒凄凉的生活,心中便有些害怕。司马青侯也常开解他,说人生有听上去极风雅,而实际却十分难堪的事,那就是贫病,好好的人谁也不愿堕入那样的困境中,因此叶明樱便慢慢安心地融入到眼前富贵香软的生活中。

沈眉君看着叶明樱的脸色,见他完全不似上次回来时那般痛苦为难的神情,眉梢眼角都透着婉娈笑意,面色粉嫩,皮肤吹弹得破,一副娇养在深闺的柔嫩模样,现在若让他回来过从前那种贫苦生活,连自己都舍不得。

沈眉君轻声问:“兰陵王对你好吗?你在王府住得开心吗?”

司马青侯在一边接口道:“现在天气冷,不敢让明樱多出门,等春暖花开便让他经常回来探望母亲。母亲也可以搬到王府去住,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沈眉君叹了口气,道:“多谢王爷的好意,我在这里已经住惯了,不愿再换地方,只要王爷能善待明樱,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司马青侯笑着安慰了几句,又陪着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借口到院子里逛逛,让叶氏母子说说体己话。

福伯笑着低声说:“还有什么好恨的?前一阵满京城都在传着兰陵王今天带了公子去哪里玩儿,明天又去哪里玩儿,宠爱得不得了。王爷还常常派人来看夫人,跟夫人说公子这几天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夫人的气儿也消了好多呢。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公子是最有福气的,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公子,老奴也就不怪王爷了。”

叶明樱抿嘴一笑,想了想,又轻声问:“那么我娘今天怎样?”

福伯道:“夫人脸上虽仍是淡淡的,但我看她心里也是高兴的。夫人就怕您受了委屈,现在王爷对你这么好,夫人也就放心了。”

这一次回娘家,叶明樱不像上一次那么惴惴不安,而是欢欢喜喜的,司马青侯见他这道心结也解开了,心中暗暗高兴。

司马青侯搂着叶明樱上了暖轿,一群人浩浩荡荡往叶家而来。

叶明樱在门前下轿一看,见自家的房屋庭院已经被修葺一新,粉墙碧瓦甚是精雅,门前还挂了两盏彩灯,这可是多年未有的喜气。

司马青侯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细致地抚摸着那光洁的皮肤,无限温柔地说:“明樱,不要怕,今后有我守着你,再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不会让你有时间去难过。你安心地待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疼你爱你,一辈子都活在幸福快乐中,以弥补你从前所受的苦楚。明樱,你父亲虽不是我所杀,但却是因我而死,你不要恨我好吗?我为了夏国,不得不如此,我将我这后半生都赔给你,以补偿我对叶家的伤害,你说好吗?”

叶明樱被圈在司马青侯那温暖坚实的怀抱中,那滚烫的发自肺腑的承诺融化了他最后的心防,司马青侯实在对他太好,好到让他无法去恨他,也无法拒绝他,只知沉浸在他给予的浓浓爱意之中。

叶明樱仰起头,哀乞地问:“你会永远都这样对我吗?”

除夕之夜,兰陵王府自然是张灯结彩,极尽欢乐。

白天司马青侯陪叶明樱出门去看驱傩游行,那胖墩墩的钟馗和以墨作胭脂涂于面颊的钟小妹逗得叶明樱前仰后合。

晚上便是王府家宴。司马青侯和叶明樱坐在上首,王嬷嬷和曼殊、晴薰等有头有脸的主管执事在下首相陪。司马青侯满面春风,谈笑风生,曼殊等人都是极其伶俐之辈,凑趣恰到好处,连王嬷嬷都说了几句吉利话,这一顿年夜饭自然是喜气洋洋皆大欢喜。

这天下午,司马青侯拍哄着叶明樱睡了,然后走到大瞪着两眼的王嬷嬷身边,温和地低声笑着道:“王嬷嬷,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的确是真心爱明樱的,而且他也已经成了我的妻子,这件事是永远不可改变的。明樱很柔弱,他需要一个有力者的强力保护和照料才能活下去,而无论沈夫人还是你都不是合适的人选。你们尽管放心地把明樱交给我吧,我保证会让他一生安乐无忧。”

王嬷嬷愣愣地点了点头,很快她便清醒了过来,看着司马青侯的背影,不住摇晃着脑袋,自己刚才怎么被他的花言巧语打动了呢?

日子很快便接近除夕了。

不行,自己今后要好好守着公子,不能让这贼人坑害了公子。

第二十五章

自那日起,王嬷嬷就整天守着叶明樱,警惕地提防着司马青侯。

说着便仔细打量叶明樱。

旁边的小丫头笑道:“嬷嬷真有趣,王爷怎么会让王妃饿瘦呢?每天补品不断,王妃的气色比刚来时好多了!”

王嬷嬷仔细瞧着叶明樱,见他的脸色果然比过去润泽许多,脸上也有肉了,不像刚出嫁那会儿,两颊都凹了进去。再看他神情之间也不像委屈哀戚的样子,穿绫着锦,丫头仆妇们团团围着伺候着,一副娇贵模样。

司马青侯点了几枝檀香,让叶明樱拿在手里,握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将香插在香炉里,又拉着叶明樱向佛像拜了几拜,便陪着他回了卧房。

司马青侯见叶明樱有些伤感,便笑着说:“这些日子你都没见过王嬷嬷,一定很想她吧?她也很想念你,总念叨着要见你,怕我欺负你呢。现在请她过来好不好?”

叶明樱一听,立刻再顾不得难过,拉着司马青侯的袖子,闹着要见王嬷嬷。

叶明樱一看,那里立着一个金佛龛,里面设了个玉座,玉座上是一个趺坐的佛像,那佛像大耳垂肩,面容饱满,神态安详,一手持一柄七宝玉如意,另一只手则拈了一枝莲花,分外优雅庄严。

叶明樱信奉儒学,一向是不问鬼神的,因此并不知道这佛像有什么讲究,便好奇地问:“这是释迦摩尼吗?好像不太像啊!”

司马青侯笑着解释道:“这是长寿佛,可以保佑你长命百岁的,我特意从白马寺请了来,那里的住持还老大不乐意呢!征战疆场这么多年,我从来是不信任何鬼神的,只相信我手中的长枪和身边的兄弟,但现在我宁愿相信这世上有神佛,希望他能被我们的虔诚所感动,从而赐福与你,让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明樱,长寿佛一定会保佑你的。”

下午他小睡了一下,醒来后便心不在焉地逗弄着阿娇和阿熊,最近真的很奇怪,只要司马青侯不在身边,自己就会觉得浑身无力,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叶明樱正在烦闷无聊,一个小丫头打起帘子,笑着说:“王爷回来了!王妃正在想您呢,连下午的茶点也没用,我们怎么哄都哄不好。”

司马青侯听了,心怀大悦,快步走过来搂住叶明樱,笑着问:“哦?明樱,你真的很想我吗?来,让我瞧瞧。呀,你的两只眼睛里各有一个小人儿,每个都是青侯哥哥,我的明樱果然在想念为夫呢!”

司马青侯握着那只纤足,真是瘦骨伶仃,精致小巧,竟比女子的脚还小一点。这样的人儿自然受不得辛苦,沉重的生活会将他压碎的。幸好他遇见了自己,否则将来的日子实在难测。

司马青侯满怀爱怜地细细揉捏着他的手脚,直到将他的双手双足揉按得又热又软,这才给他盖严被子,坐在一边静静地守着他。

自此,司马青侯待叶明樱更加珍重疼爱,与他如胶似漆,巴不得将他藏到眼睛里去。在房事上,司马青侯也十分有节制,虽然自己欲望强烈,但却并不频繁索欢,每隔五六天才与叶明樱欢好一番,这一次当然是龙精虎猛,直做得叶明樱绵软如柳才肯罢了。好在王府之中珍贵补品无数,叶明樱的心情也放开了好多,肯进膳食补汤,因此倒还承受得住。

司马青侯娓娓地劝着,描绘出一幅美好光明的画面。

叶明樱很信赖司马青侯,觉得他似乎无所不能,因此便也宽下心来,不再伤感了。

司马青侯搂着叶明樱浸泡了好一会儿,这才将他用厚布裹了,走出池子,把叶明樱放在一张玉床上,那玉床也是热的,不会让他着凉。

叶明樱喃喃地说:“青侯哥哥,我的身体会好起来吗?”

司马青侯心中一紧,温和地笑着说:“当然会好的,有我陪着你,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地,身体自然慢慢就好了,直好到八十岁的时候还能在我身下哭哭啼啼呢!”

叶明樱羞红了脸,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娇声道:“你这个坏蛋,总是欺负我!”

叶明樱在这春意融融的地方,触目都是金玉锦绣,那里还顾得上为这万物凋零蛰伏的季节而伤感?况且又有最最温柔体贴的司马青侯陪伴哄逗,想尽法子要他快乐,叶明樱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浸在蜜糖里,不再像从前那样因为凄凉和冷意而瑟瑟发抖。

想到从前因家中贫寒,入了冬只能在房中放一盆炭火,自己只能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又想到国破家亡,更加伤心,一个冬天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因此每到冬天,自己就更加容易生病。想到那痛苦悲伤的处境,叶明樱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司马青侯察觉了他的不安,柔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小脸儿本来红扑扑的,现在又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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