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起身含住了顾行榕柔软的唇瓣,这种温柔的轻吻是顾行榕很少体验过的,他主动的伸出了舌尖与男人纠缠,一时间暧昧的水声响起,冯锟时刻注意着顾行榕的反应,感觉到他有一点不适便退出了,然后往下含住了他的阴茎。
强烈的情欲让顾行榕顿时绷直了双腿,神色越来越迷惘,绯红的眼角勾人而不自知,亚子15岁前对情欲的感知和普通人一样,但是15甚至以后相比普通人则是成倍的刺激。
冯锟生涩的吞吐着涨大的性器,只能说不亏是雇佣兵,虽然没什么技巧但是深喉对于他来说是简简单单,几次有意识的深喉之后,顾行榕便娇吟颤栗着泄出的初精,全部被冯锟吞了下去。
顾行榕高兴的跳下了床,去迎接他迟来的“英雄”,看着浑身浴血的冯锟他真诚的说了一句“欢迎回来!”冯锟将他打横抱起走向了大床,像无数次清理过后一样把他放在了床上。
冯锟的身上满是伤痕,手上破了很大一条口子,腰间也有一大片血迹,顾行榕却觉得这颜色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颜色。
“雇佣兵先生任务完成的很好呢,现在来索取报酬吧!”顾行榕近乎天真的依赖着冯锟,完全是一副任由别人索取的神色,看的他身上的男人欲火焚身。
冯锟见到他很惊讶,结巴的说“怎、怎么了?”顾行榕脸上扬起了可爱的笑容,看的冯锟一阵恍惚,随后顾行榕却落下了泪,冯锟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手僵硬的将顾行榕搂在怀里轻拍着后背。
“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被他们两个标记……我只要你标记我好不好?”顾行榕双眼充满着期待对着冯锟,冯锟被“我只要你”怔到了。
冯锟沉默的握紧了手,在看到少年眼中期待的神色将要灭去的时候,猛的将他进怀里,坚定又晦涩的说“好”。
眼眸蒙上了一股说不清的哀愁,犹如飘渺虚茫的烟尘,让人恨不得融入血肉之中,这对他们这种人人来说是致命的毒药,他们每个人都想着占用凌辱这般美丽脆弱的顾行榕。
而顾行榕则是恨不得他们死,无数次在脑中幻想着把他们一刀一刀砍死,但他太弱小了,而且三人身上的各种疤痕,随身携带的刀具和药物,还有警觉的反应能力,都显示了他们不是一般人,他从管家那里知道了三人都是小有名气的雇佣兵。
顾行榕的内心十分的着急,他的守宫砂已经逐渐蔓延成了淫纹,到15岁就算是亚子的另一种“成年”,他的淫纹会完全长成。
“好的,少爷。”
“至于床上这个……抬出去找个地方埋了吧。”顾行榕看着手上的匕首有些出神,在看看床上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他的确是想要杀男人,也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男人并没有标记他,顾行榕看着腹部的纹路心里有些复杂。
他对男人当然没有爱,不过看在男人没有标记自己的份上,给他留个全尸好了,心中最后一丝郁闷也消散,顾行榕好心情的笑了。
顾行榕愣愣的连泪什么时候流下来了都不知道,回过神来抽出匕首一时间又哭又笑的“什么嘛,真没意思。”
顾行榕推开已经了无生息的男人,随手扯过薄薄的床单披在身上,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管家笑语盈盈的说“通过考验了嘛?”
管家大风大浪这么多年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少年了,近乎不可思议的让一个雇佣兵组合为他自相残杀,他低下了头恭敬道“顾氏愿为少爷效命。”
过于生涩的地方夹的顾行榕生疼,冯锟懊悔的重新舔砥着水淋淋的乳头,顾行榕很快就被胸前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直到顾行榕马眼吐露的淫液润滑了后穴,冯锟才尝试着动了起来。
“呜……好棒……好舒服呜舅舅……用力……肏榕榕呜……”顾行榕第一次破处就感受到如此凶猛的情潮马上就被刺激的溃不成军,冯锟的速度一点都没有被他身上的伤所影响。
但冯锟一直很注重力道,防止自己压倒顾行榕,顾行榕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到最后他是完全疲软了身体,除了酥麻的快感就是无穷的疲惫。
顾行榕躺在柔软的床上感觉好像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噩梦而已,但是酸涩的身体和清晰的记忆让他无法欺骗自己,顾行榕疲惫的闭上了眼陷入了梦乡。
从这天开始,平时好像与以前没什么不一样,顾行榕甚至迷惘觉得是幻境,只有每个月的最后一天让他无比的清醒,被三人翻来覆去的玩弄着。
那个女孩他也再也没有见过了,他不断的寻找她的踪迹,直到在床上无意中听见冯骏提起是出车祸死了,顾行榕变得越发沉默越发冰冷,在学校甚至拒绝了任何人的靠近。
冯锟爱怜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下几个轻吻,对顾行榕多温柔对自己就多粗鲁,很符合在生死边缘游走的雇佣兵风格,随随便便扩张了几指就将顾行榕的阴茎往里吞。
在进去了那一瞬间,守宫砂便完全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蔓延开的深粉色淫纹,一条条藤蔓似的纹路组成了一种极其淫荡的图案,最底部甚至有一个艳红色的阴茎似的形状,在白嫩的肌肤上异常显眼。
顾行榕呆呆的摸过那艳丽的纹路,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然后被冯锟心疼的舔去。
冯锟开始轻柔的解顾行榕的扣子,他自己却满不在乎的说“直接撕就可以了。”男人的手顿了一下,面对如此直白的邀请男人只是加快了速度将他的衣服脱下,这点倒是让顾行榕吃惊,要不是感受到火热的温度,他就要以为男人性冷淡了。
不一会儿顾行榕就全裸了,但是袜子却并没有脱下,胸膛上的乳头是异常淫靡的深红,这是四年以来冯锟不断舔砥吮吸的成果,像往常一样温柔的用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舔过娇嫩的乳头。
顾行榕低喘的抱紧了冯锟的头,示意他含的更深,腹部的淫纹在发烫着侵蚀他的理智,冯锟一路舔下,来到了腹部,试探的轻吻了一下淫纹看到顾行榕便下意识的后退后,也不强逼他。
顾行榕像一个得到了钟爱的玩具的孩子一般高高兴兴的走了,冯锟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转身打开了书柜的暗格着手开始准备东西。
在15岁生日这天,顾行榕花了一早上的时间精心打扮,穿上了白色的礼服领结却刻意拉了下来,松松垮垮的系着,这种欲盖弥彰的诱惑让人恨不得撕碎他的礼服,肆意狠虐侵占这个勾引人的妖精。
顾行榕小心仔细一的把锋利的刀藏在了袜子里,在床上端坐着等待结果的到来,直到夜晚来临,房间暗淡无光也没有看见那三个人,时间越来越晚,他的笑容就越来越大,突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传来。
到时候只要被人破处之后用精液涂抹在淫纹上,他就会被这个人标记,而且是可以多次标记,这样的话他永远都不能逃脱那三个人了。
“怎么办、难道我要这样过完一生……不行!我要冷静……要冷静。”眼看15岁生日就要来临,顾行榕内心十分恐慌,正当无助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个每次都沉默着给他清理的男人,他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顾行榕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恰好有一天另外两个人都不在,顾行榕仔细的给自己抹上了精油,依旧是白色的睡裙,赤裸着脚走过去推开了冯锟房间的门。
从那天以后顾行榕便在管家的带领下学习各种掌权经营之术,他20岁正式接管顾氏,从刚开始的谁都瞧不起到最后的说一不二的顾总仅仅用了三年,也彻底把岌岌可危的顾氏挽救了回来。
直到现在,顾行榕烦躁的掐灭了烟,陷入回忆不是自己的作风,他的好母亲当然那时也第一时间被送进了疗养院,他至今都不明白她的恨意从哪里来,不过明天一切都能明白,理完思路之后顾行榕重新缓缓的入睡了。
“另外两个人呢?”
“回少爷,在大厅”。
“剁碎了扔出去喂狗”。
冯锟快射出来的时候顾行榕紧紧的盯着他,手上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只要男人射在自己的腹部,这具身体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他死了都会记得他。
冯锟却没有这样做,他起身射在了顾行榕腿间,顾行榕突然感觉很无趣,他看似依赖在冯锟身上,实则已经小心的将匕首抽了出来,正当要下手时,顾行榕稍稍的犹豫了,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已经被男人牵着没入了男人的心脏。
男人一直终于不复沉默,眼中满是深沉的爱意和愧疚,最后甚至带了点零星的笑意,一直以来压抑的全部情感都爆发了出来,他吃力的说着话:“不是不想、标记你,还是不要记得我这种人渣比较好。”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一句微弱却坚定的话“对不起……我爱你……。”然后便彻底倒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他已经完全被调教开了,熟悉情欲的身体一碰就软,他们开始更热衷于在床上打破他冰冷的神情,让他躺在他们身下发出柔媚的呻吟。
他越长越大,三人总是不自觉的摸过那艳红的守宫砂,他们用带着疯狂渴望的眼神看着顾行榕,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行榕褪去了可爱的婴儿肥,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丽,却一点都不显得女气,是五官过于的精致,白皙的脸庞衬着淡红的唇瓣越发娇艳欲滴,那是很适合被亲吻被吮吸的唇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