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季君澈推倒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条粗糙的绳子和一个蜡烛。
“哈啊······不要绳子······会磨得很疼······”季君澈起身,看着楚和川慢条斯理的动作,心中却全无恐惧只有纯粹的兴奋。
楚和川挑起眉,一手举起教鞭停在空中,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季君澈胸口,又把他按回沙发上,“乖乖的,老师给你奖励。”他在他耳旁吐出带柑橘味的气息,为他脖子上骤然泛起的红晕和鸡皮疙瘩笑眯了眼。
“你记得那个美国佬的名字,却不知道我唱的第一首歌?”楚和川曲腿压在季君澈平摊的手掌上,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他发烫的耳垂。
“嗯?你喜欢那头白皮猪吗?现在我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没有······啧,好痛,不要压我的手了······”
“等······呜!”
啪。
“那个在第四首歌和我同台的男人叫什么?”
“手摊在腿上。”
季君澈乖乖照做了。在这种时候,楚和川通常是说一不二的暴君,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像他在星空剧院幻想的那样,让楚和川完全照他的指令去做,可能是一辈子也不会发生的事。他也不觉得有让幻想成为现实的必要。楚和川说过了,“你要懂得控制自己。”
“为什么迟到了?”
“想要我肏你吗?嗯?”楚和川半阖着眼,自己绞紧穴肉包住手指,用那艳红的内里的每一处褶皱细细品味手指粗糙过硬的质感。他向来善于自己找乐子。他的阴茎早已高高耸起,不时发出高潮来临前的颤抖,仿佛光因后穴的快慰就要射出来了。
“老师······呜!”季君澈试探着顶了一下腰。楚和川被他顶得跳了一下,指关节一下子顶到他的敏感点,娇媚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小嘴里溢出来。
楚和川有些恼怒地瞪了季君澈一眼,随即咬着嘴唇笑了,像一只得逞的狐狸精。
“想要吻的话,还得再努力一点,乖乖。”
他感到季君澈胯下的性器挺立起来,顶着他的大腿根部。他能想象到它上面每一根狰狞的青筋和血管,顶部的马眼处会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带着一股并不浓烈的咸腥味,让楚和川联想起多年前吹到脸上的海风。但现在他只是个在内地艰难生存的高级婊子,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一个比自己更低级的小垃圾。
他抓住包裙的裙摆,慢慢往上提,露出大腿,然后是一丝未挂的臀部。他的臀部以一个男人的标准来看似乎是有点丰满过头了,因为阳光鲜少涉足而有些死白,但这死白很快就会被染成下贱的红色。楚和川知道自己有多饥渴,他很早以前就学会了平静地接受一切。除了死亡和贫穷。
歌唱家的手本是细腻光滑的,但楚和川却不一样,他的手粗糙而温暖,指腹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纹路,是属于干体力活的那种人的手。光是用指腹不经意地滑过就让他很不好受了,遑论重重地、仿佛要把整个手指按进他奶子里的那种手法。
季君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头被楚和川的食指和中指勒住,向上拉扯着,然后又忽然松手。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来,小腿痉挛着仿佛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抽筋。但楚和川跨坐在他的腰上,让他像一只被兽夹夹住的小兽,被猎人的手指插进淌着鲜血的伤口里,除了发出激发猎人施暴欲的呻吟外什么也不能做。
“哈······哈啊······”季君澈努力地抬起上身,嘴角是在暖黄色灯光下反射出淫靡亮光的唾液。
季君澈敲开门后,楚和川做的第一件事是扇了他一巴掌。
楚和川早就脱下了礼服,上身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衬衣,轻薄的材质下隐约可见浅粉色的乳晕。下半身被包裹在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里,紧致挺翘的臀部曲线在他叉腰的动作下显露无疑。卸妆之后的楚和川少了些雌雄莫辨的阴柔,多了几分属于男性的清俊。台上妩媚多情的丹凤眼现在变得充满侵略性的挑逗。他黑色的长发用宝蓝色的发带松松束起,搭在肩上。
他并不近视,但却戴着一副厚边黑框眼镜。他手中拿着一根教鞭。
他把他的手拉到头上,用绳子捆住手腕。他的手腕上还留有上次欢爱留下的细微伤口。楚和川舔着那些伤口,舌头上微小的颗粒碾磨着伤口,带来极其微妙的痛意,像是微小的电流顺着毛细血管直击心脏,让它停滞了0.01秒。
楚和川撩起季君澈的毛衣,温柔地狎玩他内陷的乳头。季君澈身材精瘦,胸其实很小,颜色偏暗的皮肤上,乳晕的颜色甚至更深,但是在楚和川的玩弄下,它们沾上了充满情欲的光泽,像是巧克力一样诱惑着人把它们含进嘴里。
季君澈的手在头顶难耐地抽动着,“用力点······老师······嗯······”他带着哭腔恳求他。
季君澈的脑袋在楚和川胸口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挣脱,但楚和川越发使劲地用膝盖磨着他手掌上肿成一片的红痕。季君澈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然后小声呜咽起来。
“老师······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嗯啊······啊······求老师,求老师轻一点······”
楚和川爱怜地抚摸着季君澈发质偏硬的头发,它们像小刺猬身上的刺一样扎着他的手,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觉得自己下身隐隐有起身的倾向,后穴里似乎也有热流将要涌出,打湿他的裙子。他没穿内裤,裙子柔顺的材质贴在他臀瓣上,像是有一双微凉的手试探着在触碰。
“这个我知道!”季君澈心中一喜,庆幸自己草草地看了一下节目单,“约翰逊,是个美国人。”
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嗯······我······不要······嗯啊!”痛苦让他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潮,嘴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是发烧后胡言乱语的孩子
“因为在剧院睡着了。”他诚实地回答。
啪。鞭子在空中变成一道黑色的残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落到他掌心。他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咬住嘴唇不让惨叫溢出,眼角立马红了。掌心处的疼痛像是撒了一把辣椒面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比用刀割伤还要疼。这疼是疼在肉里的。
“叫出来。我唱的第一首歌叫什么名字?”
“原本不想用的,”他故意拖长语调,“但既然你这么不乖,老师就得好好罚罚你了。”
他把手指插进艳红的小穴里,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肉像是贪吃的嘴一般含住他自己的手指,随着他用力地抽插而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季君澈眼睛因为未能纾解的欲望而红得像兔子一样,他重重地喘着气,不满楚和川因为抚慰自己的后穴而冷落他的身体。
“嗯啊······老师······摸摸我,哪里都行······”
他知道他在索吻,但他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就如愿以偿。
“老师,亲亲我······”
楚和川看着他黑得透亮的眼睛,发红的眼角,觉得他就像一条等着主人喂食的小狗,实在可爱得紧。当然,这些心里话他从来不会告诉季君澈。他不喜欢和情人有太过焦灼地情感关系,满足肉欲对他来说就足够了。他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因为他眼睫毛擦过下巴而发出愉悦的笑声。
季君澈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笑起来,觉得自己活像个什么也不懂的男学生。或许这正是楚和川的本意?
“今天你要叫我老师,听懂了吗?”楚和川歪着头,用教鞭抬起季君澈的下巴。他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因此比季君澈还略高一些。
楚和川拉着季君澈的手走进客厅里。整个客厅漆黑一片,只有墙角的一盏灯亮着。他把季君澈按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