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哲问:“向晚知道顾知非是谁吗?”
“不知道。”陆白答得斩钉截铁,说完又觉得这话有歧义,补充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
许文哲继续问:“顾知非知道向晚是谁吗?”
兰子君摇了摇头,问陆白道:“他们认识吗?”
陆白瞥了顾知非一眼,脸上写着“吃瓜群众”四个烫金大字,勾起了嘴角:“这不就认识了。”
向晚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一眼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又面无表情地看向顾知非。顾知非微微一笑,低声跟他说了句什么,神色狎昵。
顾知非推门进来,将装着早点的纸袋往床头随意一放,抱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睡醒后看到支票的滋味,好受吗?”
向晚忽然眼眶一红。
顾知非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脑袋。
电话那边响起顾知非低沉磁性的轻笑声:“昨天很尽兴,想跟向少约下一次炮,算正事吗?”
向晚眼睫一颤。
许久,他用昨晚就已经哭哑了的声音道:“你不是……走了吗?”
不过数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挂断。
又响起。
向晚浑身酸痛地醒来时,顾知非已经走了。
他费力地撑起身子,果不其然,在床头上看到了一张支票……不,是两张。
一张是他上次给顾知非的,另一张是顾知非给他的。
顾知非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向晚略微回神,看着顾知非微扬的嘴角,喘息着亲吻了上去。
顾知非眸色一深,身下的动作陡然变得凶狠。
顾知非一边掌掴细嫩凄惨的臀瓣,一边凶狠地挺身将凶器挤进柔嫩的小穴,冷声问:“我这按摩棒当得如何?先是尽心尽力地打肿屁股,再操烂这张贪吃的嘴。向少,给个好评吗?”
向晚被他凶狠的动作折磨得呜咽不止,臀瓣不停地被掌掴,内壁被操得火辣辣地痛,每次他想躲,顾知非都会尽数拔出,再全根没入,让他止不住地惨叫出声。
向晚哭得惨,顾知非不得不暂停了下来,自己坐在浴缸之中,再抱着向晚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疼痛和快感奔涌着袭来,向晚呜咽着求饶,脆弱的臀瓣颤抖着迎接一次又一次地狠打。
直到左边的臀瓣看起来比右边更为凄惨,顾知非也没有停下来。
向晚不记得这场惩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在顾知非轻柔地安抚下,向晚渐渐平复了下来,啜泣声也渐渐停歇。
毫无预兆地,戒尺高高扬了起来。
“啊啊啊——!!呜……啊……”
二十记戒尺全打在一处,向晚不停地啜泣,剧痛的右臀跟渐渐缓和过来的左边形成鲜明对比,向晚试图翻身,却始终徒劳,还惹来了更狠的抽打。
向晚哭得凄惨,只觉右边已经皮开肉绽,痛得生不如死。
向晚压抑着哭腔,冷冷道:“顾知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陆白噗嗤一笑。
兰子君揉了揉眉心:“我看见了,他刚还摸了咱家白少的脑袋。”
陆白笑不出来了。
顾知非轻笑了下,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倒是……很会招人疼。”顾知非坐在床边,揽过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自己腿上,细腻饱满又高肿滚烫的臀瓣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他嘴上说着心疼,手上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揉了揉,随即将戒尺贴在肿烫的臀瓣上。
向晚吓得身子一颤。
“顾知非……”向晚哑着嗓子喊道,“够了!……呜!啊啊……”
顾知非一直打到向晚疼得近乎痉挛,两团肉肿得连戒尺抽上去的颤动都小了许多,才在他的惨叫与哭泣中缓缓停了手。
向晚急促地喘息着,努力消化身后的疼痛。
向晚不傻,自然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
原本西南一带称得上头一份的顾太子,甫一进四九城,约个炮想要爽一番,爽完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人当成鸭子使用了一夜。
如果向晚那天不留支票不留纸条直接走人,说不定今天还能挨得轻一点。
向晚咬着被角哭得打颤,也没换来身后的男人半分手软,戒尺落在痛得发颤的臀瓣上,竟是一下比一下重。起初向晚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躲闪,挨不过二三十下,就只能靠着男人压制着他的手去被迫挨着让他痛疯了的狠打。
前天酒吧相遇,顾知非没说自己的名字,他也懒得去问,倒是在顾知非问自己的名字时,随口说了一个——也不算是胡诌,他有些隐秘的爱好,在这个小圈子里,一向是用这个名字。
顾知非那天戴了个黑色口罩,一下就让他联想到了某个传说中的s,他听人提起说,那个s人帅、手狠、技术好,想跟他约的人都已经排到了后年,不但m想约他,就连许多s也想约他一次。不过半年时间,就差点儿火出了圈。
可是不动的时候不疼,不代表伤已经好了。
这紫檀木戒尺看起来轻薄小巧没什么杀伤力,可为什么落在身上时这么难挨……他明明已经尽力去忍受,明明前天挨打时已经摸清了顾知非手上的力度,可从今天的第一记戒尺咬上伤痕累累的肿屁股上,他就遏制不住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惨叫。
是真的惨叫。
成串的惨叫声,从一开始就不曾停止过。
红肿未消的皮肉挨上冷硬的戒尺,新伤叠旧伤,明明还是那天夜里的那个男人,明明他看起来并未用全力,可他却疼得浑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好几次都软倒在床上,被男人按住腰狠狠抽打臀腿的嫩肉。
上次激情一夜之后,他白天睡了整整一天,下床时仍然有些腿软。
从第一次遇见,就喜欢你。
即便掉了马,高贵清冷的向晚并没有丝毫羞赧,出口的话虽没有什么指向性,但高高在上的姿态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被当做按摩棒用了一夜,任谁都不会心情愉悦,何况此刻,使用者还高高在上地问他尽兴否。
顾知非随手掐灭了烟,一把将向晚拉到怀里,一手揽住他,一手在他臀上狠狠一握。
“啊……”向晚轻呼了一声。
顾知非冷冷地勾了下嘴角:“瞧你坐得这么安稳,还以为前天打的不疼了。”
顾知非轻吐烟圈,笑问:“哦?不能吸烟,那能嫖吗?”
这四九城顾知非再如何初来乍到,当局形势总归拎得清楚。若说之前只是怀疑向晚是哪个高干子弟,陆白一声“晚晚”,再加上众人噤若寒蝉的态度,便教他瞬时反应过来——那夜的露水情缘原来是向家如珠似宝的公子。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升腾起一种久违的征服感。
兰子君不太放心这里的事,却也不敢让众人留下来看热闹,起身道:“行了,今天不早了,就这样吧。”
不小心围观了向少爷的一出戏,众人都觉得背后冷风嗖嗖,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没什么心情再玩,纷纷应和着往外走。
众人转瞬即散,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了向晚和顾知非两人。
唱歌的人叫向晚,看起来斯文儒雅,气质清冷,实际上是出了名的脾气大不好伺候,随便找地儿一坐,方圆三米内,只有一个同样难伺候的陆白敢坐在射程范围内。
没办法,谁让向晚的爷爷是这届金字塔顶端的七个人之一,父亲亦是某省一把手,真正意义上的封疆大吏。
向晚等闲不来这种场合,这次是因为兰子君打电话给陆白时,陆白正好跟向晚在一起,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顾知非偏头一笑,轻声道:“小崽子长大了……”目光回转,如冷箭般锋利,几乎能将陆白射穿,声音却轻不可闻,几乎只剩下口型,“敢、管、你、哥、了。”
他略偏了下身子,冷冷地看着向晚,话却是说给陆白听的:“让开。”
向晚坐起来,拉了下陆白,轻声道:“小白,没事。”他低头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站了起来拍了拍陆白的肩膀。
迷乱闪烁的灯光下,包厢里有好几个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众目睽睽之下,向晚冷淡的神色未变,眼睫却微微一颤。
陆白粗暴地抓过顾知非的后衣领,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
陆白瘫在沙发上,看不过去地“嘶”了一声,抬脚踢了顾知非一下:“手,往哪儿放呢?”
顾知非拿着抢过来麦克风正打算跟向晚合唱,被陆白踢了一脚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暗含警告:“陆白,你在这里声色犬马,成总知道吗?”
“不劳您关心。”陆白脸色一沉,冷声道,“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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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这么怀疑,不是没道理。
向晚什么脾气?
陆白抓过一个抱枕砸了过去。
许文哲低声问:“小白,他到底什么来头?”
陆白用鼻腔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
出人意料地,陆白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真的挪了挪窝,气冲冲地拿出了手机。
许文哲转头看向陆白,陆白低头玩手机,完全没接到他的眼神信号。
许文哲用足尖碰了碰他的鞋,陆白不高兴地抬起头:“你也有病?”
陆白一脸莫名其妙:“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顾知非他爹。”
包厢里嘈杂极了,偏偏陆白说这句话时,向晚刚刚把一首歌唱完,包厢里静了一会儿,恰好让顾知非听到了这句话。
顾知非伸手就在陆白脑门上弹了一下。
向晚转开眼睛,没发脾气,没说话,继续认真地唱自己的歌。
包厢里众人的好奇心一瞬间爆炸,又不敢表现出来,难受得抓心挠肺。
要知道,别说那些嫩模明星,便是圈子里的人,等闲也攀不上向晚的高枝,国字头领导的儿子给他敬酒,他也敢淡淡一笑不给人家面子,何况是在京中一点儿根基都没有,刚刚踏进圈子半只脚的顾知非。
向晚小声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顾知非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轻声道:“我知道。”
顾知非笑道:“酒店早餐只到九点,我不走,怎么给你买早点呢?”
向晚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床头柜:“那支票……”
房门忽然响起刷卡的声音,顾知非的声音在外间和电话里同时响起:“怎么?就许你向少嫖我,我就不能嫖一下京城最尊贵的向少爷吗?”
再挂断。
又响起……
向晚压着火气接通电话:“你最好有点儿正经事。”
向晚垂下眼眸,有些泄气地趴回床上——都已经任打任操了,还是没能平息他的怒气吗?
向晚有些烦躁地扯过被子,重新睡了过去。
片刻后,他不高兴地拿过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冷冷地看着上面的陌生来电,毫不犹豫地挂断了。
许文哲不可置信地道:“他们……认识吗?”
兰子君叹了口气:“从时间线上说,顾少是月前来京,一周前去了上海,前天才回来。向晚……最近几个月,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吧?”
许文哲小心翼翼地推测:“那兴许,之前就认识?”
向晚惨叫着抱紧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痉挛,臀瓣也痛得颤抖不已。
快感如同凶猛的野兽,将向晚一点点地撕碎,失去意识前,他听到顾知非问他:“都被操晕了还这么乖……向晚,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就是这么……喜欢你啊。
这个姿势只会让虬结的凶器顶得更深,向晚眼神迷乱,不想被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狼狈,他闭上眼睛,咬唇堵住了喉中的呻吟。
顾知非轻笑一声,动作愈发猛烈。
在热水刺激下更加肿痛的臀瓣一下下撞在坚实的腿肌上,即便咬唇也堵不住唇齿间的呻吟,一声声呜咽贴着顾知非的脖颈发出,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他耳边,那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也紧紧地攀着他的背。
被戒尺狠狠亲吻过的臀瓣在进入浴缸的刹那让他浑身都疼得战栗,他疼得跪立不住,被顾知非按在浴缸上掰开了臀瓣。
上次被打肿又操肿的小穴至今仍红肿不堪,顾知非扇着他高肿的臀瓣,在热水的包裹下一点点挤了进来。
向晚又疼又爽,哭得嗓子都哑了。
比方才更重的力度落在左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巨响,向晚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
这一次的掴打比之前快了许多,片刻的喘息都不留给他,向晚在惨叫的间隙哭泣求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呜啊!……求、啊!求你……别打啊啊!……呜啊……”
顾知非笑了下,轻声道:“哦?不如你来告诉我,现在光着身子趴在我腿上被打哭的人,是谁?”
他终于放过了右边的臀瓣,即便停下了抽打,右臀依旧痛得兀自颤抖。顾知非好心地揉了揉,他手心温热,可跟滚烫的臀瓣一比,却是冰凉宜人,不但缓解了身后的剧痛,还唤醒了久违的快感。向晚只觉痛得发软的分身一霎便精神了。
这个姿势,他身体的任何一点变化,都会被顾知非清晰地感知。
顾知非勾起嘴角,抬起戒尺便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全抽在最凄惨肿得最高的臀峰,右边挨了五记后,向晚本以为左边也会如法炮制挨五记,谁知接下来的抽打仍落在右边。
顾知非掰过他的脸,只见他满脸都是泪,鼻头都已经哭红了。
顾知非冷冷问:“疼吗?”
向晚瞪着他,眼泪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
可惜……
向晚悔之不及。
戒尺咬在肿胀未消的臀瓣上,很快染了一层绯红,向晚拧着身子要躲,被顾知非按着腰压住腿,一连十记抽在了腿根。
只是他不但身价奇高,并且可遇不可求,更让人心痒的是——从未有人见过他口罩下的样子。
顾知非出现的时候,自带睥睨众生的气场,一眼扫过去,好几个m当场就跪下了,导致向晚自然而然地以为他就是传说的那个s。
可是今天在包厢里,他跟陆白的互动明明白白地看在了向晚眼中,加上兰子君等人对他的态度,向晚即便是个傻子,也猜到了顾知非是近来刚到四九城的那个人,跟半年前就火起来的传说中的s相比,时间线对不上。
淤肿的皮肉经过两天的休整,原本的瘀红散去了不少,可是挨得最狠的臀尖反而泛了青,戒尺抽在泛青的肿肉上,那滋味真的生不如死。
他是喜欢疼痛,但又不是不知道疼。
被顾知非这样下狠手打,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是皮娇肉嫩的向晚。
兰子君轻咳一声,正要提醒一下顾知非,就看到顾知非便将左手搭在了向晚腰上。
包厢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盖不住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
许文哲僵硬地看向兰子君:“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把手放在了……放在了向……晚……腰上?”
臀瓣被打熟打透,睡觉只能趴着睡,走路时一扯到身后的伤处,就疼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被狠打狠操过的隐秘之处,更是令他坐立不安。
即便仔细地上过药,也没办法立刻消肿,要不是前几天去外地时手欠给陆白带了点儿礼物,被陆白讨债讨上了门,他今天还能再睡一整天继续休养重伤的屁股。
他上药上得勤,今天早上醒来后,只要不乱动,身后就已经不怎么疼了。
顾知非轻声一笑:“我这人记性不好,忘了那晚发生了什么,不如……向公子帮我回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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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呜呜……呃啊……呜!……”
向晚小声道:“疼的。”他抬起眼,看着顾知非的表情,那天灭顶的快乐实在太令人难忘,即便知道不是时机,向晚也忍不住试探道,“你那天……尽兴吗?”
顾知非冷笑着收紧了手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向晚疼得蹙紧了眉头,平复了一下才道:“我知道……可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优秀的猎人,永远只猎捕最金贵的猎物。
这猎物近在咫尺,微微颤抖的鼻息落在顾知非肩头,仿佛是催他收网的号角。
向晚情绪内敛,面上不露丝毫表情:“抱歉,前天在酒吧喝多了……”
顾知非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被陆白扯变形的衣领,丝质衬衣轻软易皱,被陆白暴力拉扯,此时再难恢复熨帖的形状,他摆弄了几下,索性将领口纽扣又解开两粒。
顾知非点了根烟,晦明不定的灯光闪过他的脸,平添了几分暧昧。
向晚蹙眉道:“……室内不能吸烟。”
陆白不放心他,眼下又不能多说,只得含糊不清地叮嘱道:“……晚晚,小心点儿。”
向晚眼睫一垂,淡淡笑了下:“别担心。”
陆白低声道:“有事打我电话。”言罢警告地看了顾知非一眼,抓起手机和外套,目不斜视地朝门外行去,“走。”
兰子君等人见陆白神色可怕,生怕他下一秒就打起来,试图将他拉走,陆白冷漠的眼神回身一扫,在场众人无一敢劝。
顾知非勾起嘴角:“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陆白挡在向晚身前,蹙眉看着顾知非,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道:“你爱搞谁搞谁,他不行。”
顾知非勾起嘴角,非但没有拿开手,反而十分嚣张地抽走向晚手里的麦克风,随手便把两个麦克风往陆白怀里一扔,陆白接之不及,一个麦克风被他匆忙抓住,另一个麦克风滚到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整个包厢都静了下来。
顾知非将向晚按倒在沙发上,低头吻上了那两瓣红润的唇。
他为人十分低调且清冷,极少在圈子里出现,别说顾知非一个新来的,便是四九城顶级土着中也多的是听说过没见过他的人。向晚长了一张idol的脸,曾不止一次被当做娱乐圈不知名小生,别说这群玩疯了的少爷们,便是京城名媛也有因为有眼不识泰山而对他动手动脚的,向少爷不记仇,向少爷也懒得秋后算账,向少爷一般是当场就动手招呼过去了。若对方是名媛则会顾忌着不能跟女孩子动手,但也冷冷地请对方自重。
因为他这个小暴脾气,圈子里玩男孩的风气都变了味儿,头一次见到的漂亮男孩,绝不会一言不合就往床上带,而是彼此之间先友好地认识一番——生怕不小心调戏到向小少爷,被他的断子绝孙脚踢成紫禁城特产的公公。
顾知非毕竟初来乍到,不知道向晚有多难惹,那只滑到向晚屁股上的手,让整个包厢里的人都捏着一把汗。
许文哲又看了看顾知非几乎滑到向晚屁股上的手,轻声道:“我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陆白随口问道:“劈山救母的故事?”
许文哲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欲望,重重叹了口气。
许文哲往顾知非那边努了努嘴。
顾家是红色背景,顾知非父亲还是知青时被下放到了西南一带,此后便从西南起家,一直辗转在外任职,前不久才提到京里来。顾知非刚接触京里这个圈子,就算再怎么有天分有背景,对人对事还是不够熟悉,自然也就不知道,眼下正在唱歌的漂亮小青年,虽然歌喉很美,却并非是兰子君叫来助兴的流量小生。
若说顾知非的父亲此次提拔进京后势力通天,让兰子君等一众京中土生土长的高干子弟也不得不想方设法地拉拢,那这个唱歌小青年身后的家族,便是顾知非父亲所能触及的“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