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里到底敏感,砚清没被他顶几下就汁水涟涟,发出可怜的哭吟,砚明于是低下头去,“怎么了,不舒服吗?”
砚清夹紧了穴,摇摇头。
砚明故意引诱着他说,“那为什么哭?”
砚清被他两根手指弄得欲仙欲死,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穴道都在抽搐着挽留。砚明于是这才抵上去,“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砚清点点头,突然感觉到下身被贯穿,顿时惊叫出声。
好大、好满……
他故意低下头道,“可是我怕弄伤你。”
“不要紧的,医生也说了,现在是可以的,”砚清生怕他像其他人一样出尔反尔,“你只要不进最里面就好了。”
“那好吧。”砚明“勉勉强强”道,“你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怎么了吗,哥哥?”
其实砚明刚刚抱他的时候,手握着他的大腿,又是这样的姿势,他没能忍住,身后又有些情动了。
他拉着砚明,想要张口索求,但是又说不出口,于是嘴巴开开合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就把砚明放开了,“……没事。”
砚清觉得砚明上学时候的生理课一定没有好好上,“我也不是猫,不能同期复孕的,而且,医生说过了,里面只有一个。”
砚明于是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想象砚清长出猫耳猫尾的样子。
砚清:“你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废料?”
砚明于是慢慢退出了一点,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放心,我不会的,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弟弟吗?”
不知道为什么,砚清刚刚就是恐惧到了极点,好像真的被他入侵过怀孕的宫腔一样,那种绝望和害怕都要把他吞没了。
还好他听到砚明的声音就清醒了过来,呜咽着揽住了他的脖颈。
因为孕期,他的生殖腔已经被压迫很多了,所以比以前更加敏感,砚明刚刚捅进去,他就感觉身体不断痉挛,竟然就要嘲吹了。
他感觉流了好多水,前身也射了一次,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份高潮停不下来,他感觉时时刻刻都在极乐里,爽得腿根都在发抖,偏偏砚明这时候还在他身体里来回顶弄……
砚清胡乱地抓住他的手臂,“慢一点……”
砚明于是走过来,“我尝尝。”
砚清正要重新弄一份,砚明却突然吻了上来,叼走了他嘴里的那一块。
砚明中肯地评价道,“好甜。”
砚清不说话,他就停下来不再大力抽插,转而只是在他的敏感处碾磨,“告诉我,哥哥。”
砚清被他磨得受不了,哭叫起来,“因为太舒服了……啊!”
砚明于是趁机捅开他的生殖腔,将他狠狠贯穿。
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砚清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然而里面太久没进去,还是太紧了,砚明被他夹得额角渗出冷汗,“哥,你别夹那么紧。”
砚清艰涩道,“我也不想的……”
好不容易到了生殖腔口,砚明不急着插进去,他来回顶弄几番,把他的身体慢慢肏开,见他适应地差不多了,这才去顶他的腔口。
砚清急忙点头,砚明于是一把捞过他放在柔软的床上,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砚明在上面抚摸了一会,摸得砚清都痒了才松手,在上面落下一吻。
砚清嫌他慢,于是用腿环住了他的腰,“阿明……”
砚明于是不再玩弄他,转而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尽心尽力地给他扩张。纵使他再怎么想玩砚清,还是要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砚明俯下身来,抵着他的额头,“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出来,不要觉得麻烦我们,我们都很乐意被你麻烦。”
“不是这个,”砚清抿了抿唇,终于下定决心,“我……我想做,阿明。”
砚明知道砚清这段时间有点反常,大抵是忍不住了,但没想到他已经忍不住到了这个地步,甚至肯放下尊严主动渴求,看样子他应该已经憋坏了。
砚明笑了笑,吻了他一下,“才不是废料。”
砚明最后释放在他的身体里,他也禁欲了那么久,根本没吃饱,但是顾及砚清的身体,也就帮他开始清理。当他掏出身体里残留的精液的时候,突然道,“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会不会让你再怀孕啊?”
砚清有气无力道,“我又不是兔子,又没有两个子宫。”
“那你肚子里的小孩会有不同的父亲吗?”
砚明一个深顶,挨着他柔软的宫腔口。
砚清立即哭叫道,“砚明!啊、不要了,顶到了、要顶到了!”
他的恐惧蔓延上来,“顶到、顶到孩子了,求你……”
他又亲了一口砚清的脸颊,“不过这个更甜。”
砚清别开脸,“别说了。”
砚明低低笑了一声,随即把他打横抱起上了楼,把他放在沙发上,打算去做饭,砚清却拉住了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