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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 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几难(第2页)

该死的!她的泪水竟教他感到无比的烦躁,胸口被一股莫名的气狠狠堵住,

闷得难受极了。

「别哭了。」唐烈的语气有些粗鲁,为她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粗糙却温

他不放松就算了,还会眯起那对黑幽幽的眼,斜睨着她「可笑」的举动。

今夜的他真的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同,骆以芳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在他的势力笼罩之下,讲白一点就是「他的人」,在商言商,他们可不想得罪

唐烈。

宴会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型交响乐团在角落演奏着好听的曲调,许多老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好

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理。

她不会让唐烈丢脸的,就算明知道会场里有许多人正在窃窃私语,谈论着关

于她的八卦,拿有色眼光看待她和唐烈之间的关系。面对这种难堪,她会咬着牙

突然之间,他有些后悔带她去参加盛家的晚宴,她的美丽只属于他一个人,对任

何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男人,他都有股可怕的冲动,想要挖掉对方的眼睛!

好矛盾啊……他磨磨牙,实在快败给自己了。

第九章

骆以芳在一群专业造型小组的「摆弄」下,柔如黑缎的长发被高高挽起,露

出细腻的玉颈,带着媚人的风情。

专业造型师会为你打点一切,我要我的女伴一出场,就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骆以芳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她模糊地想着,他带她赴宴,要她打扮得光鲜亮

丽,其实只是为了炫耀吧?

骆以芳被他古怪的态度吓到了,怔怔然地说不出话,脸蛋也在他的注视下染

开两朵美丽的嫣红。

唐烈由着骆以芳发呆,为自己再倒一杯红茶,慢条斯理地放入两片柠檬后,

像毛衣的东西,是要织给我的吗?」

骆以芳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东西藏到身后,讷讷地说:「你要毛衣

还不简单,只要有钱,各家品牌的毛衣等着你挑,用不着谁织给你。」

那时,她的心因他急进又火热的追求悸动不已,虽然害怕他带来的失控感,

却在那样的昏乱中感到一丝丝被宠爱、被重视的甜蜜。

那一切是一场梦啊!如今梦已醒,剩下的东西竟教她如此难堪。

……这算什么?!

突然之间──

「你好象还欠我一顶贝雷帽。」唐烈放下茶杯,觑着她膝上的编织品,唇角

起居室只剩下她和唐烈,她重新捧起杯子,好专注地啜着茶,专注到眼观鼻、

鼻观心,旁边的事都没办法打扰到她。

可恶啊!他到底还要看着她多久?

「好。」霜姨悄悄一笑,动作俐落地取来另一组骨瓷杯,用温开水烫了烫,

放在唐烈面前,帮他倒进七分满的红茶。「我再去多准备两道甜点,先生可以陪

以芳小姐聊聊天。」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

可自拔地爱着他。

骆以芳瞪大美眸,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还是霜姨先打破沉默,扬声说:「先生回来啦?我准备了下午茶,先生如果

不忙的话,要不要陪以芳小姐一起用?」见到骆以芳可怜兮兮的神情,她终究忍

「唉……」

蓦然间,起居室的门口传来细微声响,骆以芳和霜姨同时转过头望去。

这一看,骆以芳的心脏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掐紧,差点喘不过气,因为唐

「不要啊!」骆以芳吓了一大跳,「霜姨,求求你,不要跟他提起这件事,

我求求你,好不好?!」

在唐烈面前,她已经够没尊严了,如果让他晓得她仍爱着他,那她真的是毫

「霜姨,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我对他没办法忘怀,还深深喜爱

着他,但毕竟是我单方面的爱恋,他……对我只有单纯的欲望。」说到这里,她

苍白的小脸终于染上嫣红。

逼得她不得不正视。

难以言喻的悲哀蔓延开来,骆以芳小口、小口地呼吸,小心翼翼的,就怕动

作太大,会扯痛她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感情。

「我……咳、咳,没事的……」骆以芳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平息喉间那股

压迫,眨眨眼,把泪花全都眨出。「霜姨,我真的没事,谢谢你。」用手背拭去

颊边的湿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随时要晕厥过去似的。

下什么?

霜姨瞅了她微垂的脸蛋片刻,突然语出惊人地问:「你明明爱着他,怎么能

说没什么?」

她仍旧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霜姨瞧她出神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

「先生和你之间或许还有许多误解,但你不要灰心啊,我感觉得到,他对你

致的骨瓷杯中,端给骆以芳。

「谢谢……」骆以芳接过茶杯,怔怔地啜饮着,心跳在霜姨几句话的撩拨下

乱了起来。

……肩膀的部分宽了些,应该是织给男人穿的吧?很好、很好,先生最喜欢这种

深蓝色了。」

骆以芳脸蛋更烫了,忙着辩解道:「我又不是要织给他的,这只是我、我织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

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抬起脸蛋,看见霜姨端来一个大托盘,上头放着点心和热茶。

「你在起居室里窝了一个早上,午餐才吃一点点,到底忙些什么?」霜姨带

求他火热的充实和仁慈的给予……

*********

骆以芳不能否认,她越来越习惯目前的生活了。

难道……他对她用了真感情?!

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软化!

他要的只是那具美丽的胴体,她是条件交换下的物品,是他的所有物。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这美丽的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复仇的工具,

如今目的己达到,他成功地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被赶出家门,而他之所以会收留

她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陪伴,除此之外,不可

将那段美好藏在心底深处。

好傻呀……为爱情付出一切、奋不顾身,她真的好傻,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样

傻呼呼的自己。

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

暖的指尖带着未曾察觉的疼惜,细心地滑过她的脸颊。

骆以芳不禁怦然心动,那暗藏的感情在胸中翻涌,记起他也曾温柔地对待她,

虽然知道他那时之所以对她好,是为了骗取她的身心,拿她当复仇工具,但她仍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

刺痛唐烈自以为冷硬的心。

好象……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奇异的火点在深处跳动,让她心跳不由得

加快。

板领着底下的子弟过来跟唐烈敬酒、寒暄,直到这时,骆以芳才晓得他的财力和

背景有多么雄厚,足以睥睨在场所有人。

他的手臂一直环在她腰上,有时她觉得实在抱得太紧了,试着挣扎了几下,

撑过去,绝对不会在众人面前示弱。

另一边,盛康集团的人见到她出席,似乎敢怒不敢言。

毕竟唐烈挟着香港那边雄厚的集团势力,动向十分受到瞩目,而骆以芳如今

骆以芳做到他所要求的,一挽着他的臂膀走进晚宴会场,立即嬴得在场男士

热烈地注目,和其它女人好奇、嫉妒的眼光。

她微扬着下巴,专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根本没发觉身旁男人矛盾至极的心

她的五官原就十分秀美,又经过化妆师巧手妆点,粉嫩的肌肤像能掐出水来,

美丽的眼睛深邃迷人,而樱唇鲜嫩欲滴,彻底展现了她的魅力。

当唐烈看见她身穿珍珠白露背礼服的模样,一股熟悉的骚动立即在体内奔驰,

就算真是如此,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脆弱地咬咬唇,她垂下玉颈,再次专注地啜着变冷的茶,没瞧见唐烈注视她

的双目中,缓缓漫开的暖潮……

才又平静地说:「明晚,我要你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骆以芳仍是定定地瞅着他,红唇微张,没出声。

他再次显露似笑非笑的神情,淡然启唇,「那个宴会是由盛康集团举办的,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根究柢。

「可是……」他略略沉吟,黑瞳中迅速地闪过什么,沙哑地说:「我就是想

穿你织的这一件,不行吗?」

嗄?!什么意思啊?

「我……我没有欠你什么……」那顶贝雷帽她早已织好,但两人的关系一夕

之间改变,她怎么还能送给他,让他笑话呢?

唐烈的目光沉了沉,微抿着唇不知在思索什么,一会儿又问:「那件看起来

似笑非笑。

骆以芳心跳一百,自然而然地记起两人的过去,他曾经闹着她,要她把在编

织课上所织出的贝雷帽送给他。

虽然没和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眸接触,但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清清楚

楚地感觉到他过度诡异的注视。

他究竟想怎样?有话就快说,想问什么就问啊!一语不发地盯着她猛瞧,这

「霜姨……」骆以芳极想哀求她别走,不知怎么一回事,此时此刻她竟害怕

和唐烈独处。

霜姨朝她眨眨眼、笑了笑,还是把她「抛弃」了。

住了没问。

唐烈慢条斯理地踱了过来,目光仍纠缠着骆以芳的小脸,一会儿才说:「好

啊,我很久没悠闲地喝下午茶了。霜姨,帮我再拿一套瓷杯过来。」

烈高大的身影就杵在那儿,高深莫测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们,无法知道

他的心思。

老天……刚才和霜姨的对话,他不会全听了去吧?

无容身之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霜姨还想说服她。

「拜托你,我求求你了!」

霜姨皱眉,摇了摇头。「我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骆以芳抓紧织到一半的毛衣,觉得自己好傻。

「我问先生去,他会对我说实话的。」

「我不该再爱他,我们……不可能的。」

「但是你心里还是有他呀,只要感情还在,为什么不可能?」

骆以芳扬眉,笑得有些无奈。既然心事被猜中了,她也不想再费力隐瞒。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你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你没哭,这

个是什么?」

霜姨递了张面纸给她,坐回原位,眸光仍深究地放在她脸上。

骆以芳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想闪避,却无处可躲。

「爱上先生让你觉得很困扰吗?」霜姨不打算放过她,一再地提及这个话题,

「我咳咳咳──咳、咳咳──」骆以芳心脏急跳,猛地被含进口中的茶水呛

到,咳得眼泪部流下来了。

「你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霜姨连忙过来帮她拍背。

确实不同,这一点很值得玩味的。」

闻言,骆以芳回过神来,捧着杯子细细饮着,唇边的笑有些虚弱。

「霜姨,我和他……没什么的。」除了教人脸红的肉体关系以外,他们还剩

她根本是自欺欺人,说是为了打发时间,才随便编织些东西,其实意识已完

全背叛了她,让她不知不觉间以他的身材为样本,为他编织毛衣。

心思无法从他身上扯离,他像是沾满蜜糖的毒药,明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来打发时间,好玩而己,没打算给谁。」

「没打算给谁,那就干脆送给先生呀!知道是你亲手为他做的,他会很高兴

喔!」霜姨神神秘秘地笑,一面忙碌地准备下午茶,把刚冲好的锡兰红茶注进精

趣地问,把点心和茶摆上。

骆以芳脸蛋微红,温和地扬唇,「没什么……就是无聊,想编织一些东西。」

霜姨瞧了眼她搁在膝上的半成品,笑咪咪地说:「你打算织一件毛衣啊?唔

她和唐烈之间已成定数,只能藏着一颗真心,由着他拥抱她的身体、尝遍她

的滋味。

心痛在所难免,她无力阻止,也就由着它痛吧!

突然,唐烈倾身吻住她,不愿再去看她的泪。

「你想哭吗?我让你哭个够!」他撂下狠话,唇舌的纠缠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要让她再次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哀哀乞怜,

能再有其它的原因。

他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为什么意志却越来越无法坚定,越来越无法忽

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我……」骆以芳吸吸鼻子,眷恋他此刻的温柔,也为这短暂的温存感到心

痛,「我只是想哭,你何必理我?」

唐烈的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

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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