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豪知道，静馨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一直都是个乖巧的女孩，很少会惹

父母老师生气，更别提会犯下让母亲下如此狠手的错误。

「这个你就别管啦，是我家的家事。」

看到女孩受伤，俊豪心疼的快哭出来，一把握住静馨的肩膀大声喊了起来，

引来其他同学的侧目。

「要死啊你，小声点啦！」

「静馨，我没骗你吧，看我写的……静馨，你这是怎么回事！」

想要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俊豪却在回头看向女孩的瞬间，惊讶地

叫出声。

「嘿嘿，真是不错……」

清晨，俊豪一走进教室，就托着下巴欣赏起自己昨天的作品。

他没有吹牛，教室后的黑板上，每一个字迹都工整而又神采飞扬，漂亮的让

随意把手机扔到一边，王祖德淫笑着看着女孩。现在，她再没有抗拒的理由

了。

没有再说话，静馨抓着毛衣的下摆将它脱了下来。白色的打底衫掩不住令人

一把将男人推开，静馨平复着腹中翻江倒海的难过气息，沉声说道：「先兑

现你的承诺。」

「嘿嘿。」干笑一声，王祖德从床上翻出手机，拨给了自己的律师。

俊豪，对不起……

泪水迷茫了视线，她闭起眼睛，不再去看那张被无限放大的丑陋的面孔。

王祖德将女孩的痛苦看在眼中，只觉得刺激的无以复加。大嘴完全覆盖住了

王祖德瞪大了双眼，盯住那双倔强地不肯闭上的美目，发射出威胁的气息。

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反抗什么？！

静馨迎着那两道目光，再次流出两道清泪……

死死咬着牙，阻止着他的舌头的侵入。

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下定决心与真的面对现实，是两回事。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与俊豪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的亲密接触，这种感觉，比

这种美妙，比那种因为爱慕而悸动的心情，还要美……

去他妈的吧，老子从来就不是个善良的人啊！

既然只能拥有一夜，就给这丫头一个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夜晚吧！！！

「嗯。」

但是她没有逃，只是同样淡淡地回应着对方。

「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吧？」

静馨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顺着腮边滑落。

第一次被俊豪以外的男人吻上双唇，那种感觉，比想象中还要难过。

王祖德笑了。

无关肉欲的，一个美丽、聪明、善良又倔强的女孩本身。

扪心自问，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对一个女人产生过这种迷恋的感觉了呢？

那一瞬间，王祖德有点害怕，害怕会就此毁了这女孩的一生。

被中年男人贴着脸说话，静馨几乎被他的口臭熏的吐出来。而对那已经说了

几百遍的对白，她心里一点想法也没有。

此刻，她只想快点完成这笔交易，快点离开这里，快点回到俊豪的身边。

只要再向前毫厘，他便能吻上那双梦寐以求的红唇。只是，在那一刻到来之

前，他仍不想放弃让对方改变心意的想法。

「我早就这样跟你说过。可是，你这丫头，倔强！你那男朋友是不错，但是，

认真的神色。

「静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别人怎么欺负我都无所谓，但是，有我在，谁

也欺负不了你！」

「哎哎哎，你这个笨蛋，刚说过你，你又……」

身后的静馨立刻不满地小声责怪其来，不过却被回过头来的俊豪一个温暖的

笑容打断了。

是自己错了。

「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错了。再说……唉，不说了，你这个榆木疙瘩！」

静馨撅着小嘴不再理他，温暖的小手推着俊豪的脑袋，把他推的转回身去。

回过头去，俊豪诚挚地感谢着女孩。

「傻子，谁说让你还了。我都说了，那是咱俩一起捐的！」

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静馨又接着数落，「看你刚才的傻样子，他欺负你，

继续说完这句话，静馨拉起俊豪的袖子走回了座位，留脸色已经铁青的班长

一个人站在讲台上。

「哼，小人！」

「俊豪不是不想捐，他早上把钱都借给我了。」

清脆的声音响起，身后的静馨上前一步，对班长说话的同时，将五张百元大

钞扔在了桌上。

只是，世代居住于此的静馨家，却没有那样的福气。

「来了？」

明明已经盯住门边那名挺拔娇俏的少女看了好久，男子却像是刚注意到对方

不想丢脸。

父母半世操劳，疾病缠身，家中经济拮据，为给自己凑齐报名费已经用尽积

蓄。这次捐款，俊豪并没有对他们提起。

俊豪此刻无比的难堪。

没钱，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从小父母就教育自己，人可以穷，但

要穷得有志气，赚钱可以，但是要堂堂正正，什么时候也不能丢了良心。所以，

「念中学的小丫头们能懂什么？等将来走上社会，多得是跟在你屁股后头献

殷勤的优秀女生，到时候，只怕你还看不上你现在那些同学呢。」

父亲不屑一顾的劝慰并不能帮上什么忙，无论将来自己会有多风光，可是现

「邱俊豪，你叔的命对你来说，就值十块钱啊？」

阴阳怪气地嘲讽着，班长并没有将那张纸币收起。

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好久。

班干部已经三年没变过，在这种从幼儿园就开始拼爹的地方，只要每年家长

缴纳的俸禄足够，是没有改选这一说的。

今天，不仅是开课的第一天，也是为前段时间发生的一起矿难事故中遭受不

＊＊＊＊＊＊＊＊＊＊＊＊＊＊＊＊＊＊＊＊＊＊＊＊＊＊＊＊＊＊＊＊＊＊＊＊＊＊＊＊＊＊＊＊＊＊＊＊＊＊＊＊＊＊＊＊＊＊＊＊

「你这样瞪着我有什么用？有钱就快点交，没钱就走开！」

讲台上，班长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看着台下的俊豪。面前的桌子上，是一

男子低下头去，慢慢地靠近那两片嘴唇。捏着静馨下巴的手指感受到明显的

战栗和挣扎，但是，女孩并没有逃避。

在被胡渣包围的油腻大嘴和那张粉柔娇嫩的樱桃小口的距离只剩毫厘的时候

他是个粗人，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永远不会抱着远远观赏的态度。对他来说，

喜欢，就去占有，才是最理所当然的做法。因此，当他爱上这双眼睛的时候，就

注定，这个女孩的命运中，会被他烙上无法抹灭的印记。

男人继续吩咐着，看着静馨缓缓抬起头，俏颜正对上自己的眼睛。

真是一张美丽的面孔。

男子悄然感叹着，伸出手去托住了静馨的下巴。

「跪下。」

面对冰冷的吩咐，静馨颤抖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屈辱的神色，双手紧紧攥

了攥，还是咬紧牙关跪了下去。

和油腻的肚腩。

无论是床上那些价值不菲的床品，还是屋子里清一色的名贵的红木家具，或

是男子浑身散发出的被酒色掏空的颓废气息，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户养尊处优的

静馨的羽绒服下穿的是单薄的灰色长毛衣和黑色紧身短裙，腿上是黑色羊毛

打底裤，脚下是一双白色雪地靴。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削瘦，但从微侧的角度看去，

无论是酥胸、腰肢还是臀部，都有着优美但不夸张的良好曲线。

「你这样倔强的丫头，真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男人压抑住将静馨扑倒的冲动，重新蹒跚着走回床边坐了下来。

「那就不再啰嗦了，脱了衣服，过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难道我再求你一次，你就会放过我们？」

「不会。」

男人哈哈一笑，坦率地承认道。

「城里回来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会打扮，穿的也洋气。」

轻佻的手指勾起一缕秀发，在鼻尖闻了一下，然后，男人的手搭在了静馨微

微颤抖的肩膀上。

这时候，静馨总是红着脸，心里窃喜着娇嗔。而未来的婆婆，就会跟着聊天

的长辈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我头一回见到你这女娃，就知道你懂事的很！」

虽说一切以学业为重，不过若青涩的爱情没有一点副作用，还能得到家长的

首肯，其他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这后生，一点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将来要带着静馨去大城市咧！」

在某个周末，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回到了家中。

「爸、妈，我这经验，别人可学不来！」

那以后，俊豪与静馨就成了这座小城里的一对另类风景。

对于这种要求，俊豪向来是笑着拒绝的。

在他心里，当然明白自己的一切转变，只是因为当初那个小小的约定，然而

在别人眼里，却成了眼高于顶的表现。

「这后生，一点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将来要去大城市咧！」

同样的话语，却字字出自真心。俊豪的父母开心的几乎要哭出来。没能在沙

子底下挖到宝，自家孩子却成了人中龙凤。这在这座老板遍地可见的小城里，是

然而，高中以后，从前并不怎么专注于学业的俊豪却忽然变了个人一般，开

始玩命的用功，几乎把自己整个扔进了书本里。

高一，在全年级三百人中，俊豪的成绩由一百二左右跃升到了前五十。

这是这一个月来，记不清第多少次进入这个房间。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不再需要流泪，也不再需要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一次，

她只是来进行一场平等的交易。

「这后生，一点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将来要去大城市咧！」

无论是家中长辈，还是邻居街坊，在与俊豪的父母聊天时候，总是这样笑着

说。

那天，他就已经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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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出贵子。这是所有人对俊豪的评价。

贵的意义也便失去。青年时，看到邻家那相貌平平的少妇走进厕所，他都能贴在

墙边听着那嗤嗤的撒尿声勃起到快要炸掉。可如今，即使是一次召来几个性感尤

物同时服侍，也再也找不回当年的那股随便给个洞就能干到天昏地暗的冲动了。

「不，不可以！」

在心底狠狠地警告自己一声，少女双拳紧握，牙关紧咬，生生将泪水逼了回

去。

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我保护你，没有人可以再动你一下。

甚至，如果你愿意以后跟着我，今晚，我可以放过你。」

听到这句话时，静馨的动作僵住了。

了口口水，随即又说道，

「但是，你偏偏不开眼，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穷小子。现在落到这步田地，

也算是咎由自取。

在那些自己认为语句不通的地方，按照纸条上的顺序，七个字，温暖地连在

了一起。

程静馨，我喜欢你。

「第五行，第八个字。」

「第六行，第十一个字。」

「第七行，第一个字。」

眼前。老师讲了什么，黑板上写了什么，他根本无法分出一丝一毫的心去察觉。

良久，男孩终于下定了决心，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埋头刷刷写了起来。

「第一行，第九个字。」

昨天静馨拿来的钱，本来是父亲找亲戚借来要她还给学校的，只是还没来得

及上交给老师，就被她一冲动，拿来给俊豪解围了。

「静馨，你这个傻丫头！」

对所有人都能维持倔强，唯独对这个男生，静馨总是稍微被威胁一下就会服

软，这一点，连她自己也很无奈。

「那钱是我的学费啦……」

稍稍想了一下，俊豪便立即有了线索。静馨的家境不比他好，哪可能一次捐

出那么多钱？

「不告诉你。」故作笑颜，静馨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仍然是一句淡淡的回答。男子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忽然掀开了身上的毛毯。

肥胖而又毛发浓密的身躯就这样子呈现在了少女眼前，除了右小腿上的石膏

外便再无遮挡物。双腿间杂乱的黑毛中，一根粗大的阳具向上翘起着贴在小腹上，

今年的冬天，冷的特别早。

在这个偏北的小城，平安夜的前一天，温度已经低到了呵气成冰的地步。

尽管穿了很厚的衣服，但一路穿过大街小巷，静馨的手足都已经冰冷的麻木。

躲避着俊豪关切的目光，静馨干脆扭过头去，看起俊豪做的黑板报。

「做的不错嘛。不过，文章里好像有几处语句不太通顺啊……」

「静馨，先别说那个，告诉我，昨天那五百块钱是哪来的？」

静馨强拖着俊豪走到座位上，才小声对他说道：「没人欺负我啊，不过昨晚

上被我妈打了一顿。」

「为什么！」

眼前的静馨，双目红肿的像两颗核桃，一边的脸颊有着明显的指印。而因为

自己的注视而不自觉藏于身后的手臂上，仍能隐约看到一片片的淤青！

「静馨，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人羡慕。

「到你座位上再臭美啊！别挡路！」

静馨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教室，推了傻站在两排座位间过道上的俊豪一把。

迷醉的曲线，将傲人的胸脯勾勒的一览无余。

「嘿嘿，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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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知道这个女孩的心里并没有脸上所表现出的那么坚定，因为她的小手，

早已在不自觉间握得指节发白。

「嗯。」

「撤销起诉。」

听到这短短的四个字，静馨却如同卸下了压在心上的巨石，瘫坐在了地上。

「这下可以了吧？」

那张小口，肥大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香滑温馨的口腔中探索，吮吸着甘泉般甜美

的津液。一只大手，悄悄地覆盖上了高耸的酥胸……

「等等！」

下一秒，腥臭的舌头再无阻拦，探入了一汪温热的泉水……

痛！撕心裂肺、剥皮拆骨的痛！

男人舌头伸进嘴里的一瞬间，静馨便如灵魂被抽空一般，浑身都失去了温度。

想象中可怕千百倍。

此刻，她只想推开这个男人，趴在地上狠狠地呕吐一番，驱散那种令人战栗

的，仿佛跗骨之蛆的恶心的感觉！

手上的动作不再轻柔。王祖德抓起静馨脑后一把丝滑如绸缎的长发，将她的

俏脸用力按向自己。

贝齿紧咬。男人口中的恶臭一股股地袭向鼻腔，静馨忍着几乎要晕厥的感觉，

为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害怕感到可笑。

什么害怕毁了她的一生？当静馨的眼泪落在他手背上的时候，他才发现。

原来，亲手摧毁美好的东西，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但是，仅是一瞬间而已。自己想要得到的，如果不能属于自己，那么，毁了

也无妨！

四片唇终于贴在了一起……

「你这女娃……真是让我舍不得放手啊。」

女孩越是倔强，就越是激起男人想要征服她的欲望。此刻，静馨的身体虽然

已经唾手可得，但是更加令他着迷的，却是静馨本身。

这个地方是虎狼之地，凭他一个应届的大学生，能守护你到几时？又能给你怎么

样的生活？」

「王叔，多余的话就别说了吧。」

三

「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女孩的脸近在迟尺，丝丝发香不断地钻进鼻孔，男人感觉自己都快醉了。

一样，淡淡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伸了个懒腰。

高高抬起的肥腻的胳膊下，两从浓密的腋毛让静馨一阵恶心，恨不得立刻回

过头打开门，就这样逃出去。

「放心啦，我粉笔字写的不错的。」

「去……臭美！」

「哼哼，是不是臭美，你明天就知道。」俊豪得意地又笑了一下，然后换上

「今天放学后要准备第一期的黑板报，邱俊豪同学，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讲台上的班长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能扳回一城的方法。

「没问题。」俊豪笑了一下，答应下来。

你就不会反驳他两句啊？真是气死我了！」

「静馨，真是对不起……」

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但是让这女孩为了自己生那么大气，俊豪本能地觉得

坐回座位，静馨还在愤愤不平的念叨着。她与俊豪是前后座，这句话，自然

是被男孩听见了。

「静馨，谢谢你。那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五百元，是一个富商随手甩给孩子的零用钱，也是一个贫农家庭一个月的收

入。

「这是我俩一起捐的。」

那十块钱，是他一个星期的早餐费。除了这张纸币，他身无分文。

面对班长的刁难，俊豪很想反驳，却说不出一个字。盯着对方看了好久，他

唯有低下头，准备灰溜溜地离开。

俊豪从不以家贫为耻。

但是现在不一样。

静馨就站在他的身后排着队，在这个自己已经暗恋了两年的女孩面前，俊豪

在，每天看着静馨柔情蜜意地与俊豪窃窃私语，然后在自己大献殷勤是又立刻冷

若冰霜，班长的心里就好像扎了一根刺。因此，他对俊豪，有着强烈的反感，总

是希望能找到机会能狠狠羞辱他一番。

他的父亲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富商，母亲是政府高官，论及家世，全校也无人

能及。但是，班里的女生永远都只会围绕着帅气的俊豪打转，对自己从来不肯多

看一眼。

幸的几名矿工捐款的日子。

每个人都知道，那几位矿工中，有一个是俊豪的表叔。所以，当他把十元纸

币交到代收捐款的班长手中时，立刻遭受了无情的嘲弄。

富庶之家。

这样的家庭，在这座小城并不少见。漫漫黄沙下，谁也说不准在哪个地方，

一铲子挖下去，就可以一夜暴富。

张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十元纸钞。

今天是进入高中后开始上课的第一天。这座小城只有一所中学，所以，初升

高中，其实基本还是原班人马，除了几个中途辍学的以外，没什么大的变动。

，男子停了下来。

「丫头，不知道接吻要闭眼睛的吗？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这样瞪着我有什

么用？」

现在，那双波光流转的美丽眼睛正在看着自己，里面是仇恨也好，是不甘也

好，是厌恶也好，都没有关系。因为在那挺翘的琼鼻之下，一双曾让自己流过无

数口水的粉嫩唇瓣，此刻正微微抿着，等待着自己任意地采撷。

第一次看到这女孩的时候，他就被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所吸引。幽深的双瞳

中仿佛有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沉迷进去。那之后，每次看

到这双眼睛，他都会感到一股百爪挠心的冲动。

床不高，加上男人的五短身材，高挑的静馨跪在他面前，脸部仍和他的胸部

持平，眼睛正对上他胸前那一道蜿蜒而下的丑陋胸毛。

「把头抬起来。」

这女孩，比自己想象中更有诱惑力……

「先不要脱了，过来。」

男人阻止了静馨的下一步动作，命令她走到自己的面前。

不敢去看大张双腿坐在那里的男人胯间那一根张牙舞爪的庞然大物，静馨背

过身，拉开了白色长款羽绒服的拉链。

男人吹了声口哨，看着女孩褪去臃肿外套后曲线窈窕的背影。

「那就没必要在说多余的话了，今天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会把交易完成，不

会退缩，也不会后悔。」

女孩转过身来，盯着男人一句一句地说着，眼睛里全是坚定，和仇恨。

「丫头，我不想勉强你，你可以再考虑一下的。」

说着听似善意的话，男人脸上邪魅的笑容却在告诉静馨，这只不过是一句玩

弄的嘲笑而已。

二

「我头一回见到你这女娃，就知道你懂事的很！」

男子下了床，拿起床边的一根拐杖，支撑着自己慢慢踱步到静馨身边。

只是，这一次，她将连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彻底失去。

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从静馨一进屋子便开始注视着她。

他的身躯赤裸着，下半身覆盖在厚厚的羊绒毛毯中，只露出上身松垮的肥肉

每当听到这句话，俊豪的母亲便笑得合不拢嘴，更是会把跟在身边的静馨一

把揽过来，对这个未来的儿媳赞不绝口。

「姨，你别老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想早恋？你以为你们是俊豪和静馨啊？」

那些将偷偷与小情人卿卿我我的孩子们抓个现行的父母们，开始这样教育自

家的小孩。

「这后生，一点都不像小地方的娃，将来要去大城市咧！」

还是同样的话，却带上了些许尖酸刻薄的讽刺语气。

父母的面子上开始挂不住，有意无意地责备起俊豪。而男孩深思熟虑之后，

比一夜暴富更加值得骄傲的事。

街坊亲戚们开始频频邀请父母去家中吃饭聊天，请教他们的教子经验。更有

甚者，会直接邀请俊豪去对自家孩子进行言传身教的心理辅导。

高二，俊豪成为年纪前十的常客。

到了高三，在每一次的模拟考中，他的成绩已经一骑绝尘，令所有人难以望

其项背了。

但每个人都知道，那只是虚伪的客套而已。

家里穷困，他自己又学业平平，长相再好有什么用？去大城市，只能当建筑

工吧……

高中以前，俊豪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帅气、懂事，虽然生在一个普通农民家

里，但一点乡土气都没有，在这个大部分人都乡音浓重的地方，永远都是一口标

准流利的普通话。小小年纪，便处处显得彬彬有礼、器宇不凡。

但是，并非所有女孩都勾不起他的欲望。至少眼前这一个，从第一眼看到她

的时候，就让自己瞬间感觉到下半身要燃烧起来。虽然那时的自己，还打着麻药。

「除了这个女孩，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嘿嘿，小丫头，下定决心和真正的面对现实，可是两回事啊。」

将静馨的反应全看在眼里，男子几乎忍不住心里的兽欲。

发家之后，太多女人可以任他淫玩，可是，一旦东西太容易得到，其原本珍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讨厌我，憎恨我。或许现在的我，比一坨屎更让你觉得

恶心。但是，邱俊豪的命运握在我的手上，这就是现实。

他没得选择，但是你有。只要能改变心意，你一样可以救邱俊豪。而且，今

四

「程静馨，我喜欢你。不，应该说，你这样的女娃，没有人会不喜欢。」

看着少女的衣物一件件离体，越来越多光洁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王祖德吞

青筋虬结。

静馨在看到那根丑物的一瞬间就偏过头去，脸胀得通红，鼻子一酸，眼泪就

要流出来。

面对着俊豪递来的纸条，静馨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解谜游戏吗？

忽地，脑海中灵光一现，女孩回过头去，盯着身后的黑板报。

「第二行，第十七个字。」

「第三行，第五个字。」

「第四行，第二十二个字。」

看着女孩若无其事的微笑，俊豪真想狠狠地骂她一顿，但更想的，是把她紧

紧地拥入怀中……

直到开始上课，静馨那带着伤却无比美丽的笑脸依然挥之不去地漂浮在俊豪

经过静馨的和盘托出，俊豪才知道，原来在暑假的时候，静馨的母亲患了一

场大病，虽然顺利治愈，但为女儿筹备的学费也差不多用光。直到报名那天依旧

没能凑齐，由静馨父亲给学校写下了五百元的借据。

「程静馨！」

不需要多说话，当俊豪开始称呼静馨的全名，就代表着他已经动了真怒。

「好啦好啦，我怕你还不行吗？」

尤其在进了屋子以后，暖气汇集的热流一瞬间穿过四肢百骸，冷热激烈的碰撞下，

她的脚趾和耳廓都感到了一阵僵痛。

站在原地适应了一会，静馨锁上门，解下了脖子上的格子围巾挂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