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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高 灌肠猫尾肛塞跑三千米/边射精边跑步/终点线失禁脱粪(第2页)

轻得像呢喃,他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了。

可怜的少年即将摔倒在黎明前,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似乎预示着今后的一切色彩。

落地的前一个瞬间,他手臂被人撑住,落下的身子也被一个有力的怀抱禁锢在怀中,重岂接住了他,顺势一转越过终点线。

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反抗。

最后十米。

猫尾肛塞在腹腔加压的冲击之下有了一点要被吐出的迹象,他咬紧牙关进行最后的冲刺,可是重岂似乎就是为了让人绝望而生的——她依旧领先。

要赢,哪怕没有多少可能,也要赢。

少年混沌的脑子无法再去想别的事情——就连后穴中不停往下冲击的尿水与粪便带来的排泄欲也被求胜欲压了下去,他把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再次压榨出最后一点体力,麻木而酸痛的大腿向上抬起,步伐变大了一些。

他还可以更快。

少年一边跑步一边汩汩射出精液,高潮被左右晃动的猫尾无限延长,腹中含着的尿水被那肛塞搅弄着,似乎要把内脏都拌匀了,呈给那个少女当做最后的晚餐。

林之恒觉得自己脚步踩下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棉花亦或者是什么,地面像是海面一样高低起伏,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跑着,希望能到达那个遥远的终点。

其实已经是最后一圈了。

林之恒的泪水还挂在脸上没有干透,却被这么一个惊喜砸在了脑袋上,有点呆呆的看着她,本来逐渐慢下来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看着少女的笑靥,记得刚刚若不是重岂的动作,他不仅要摔倒,还会输了比赛。

心里恍惚有个声音道:

林之恒被淹没在排泄的巨大快感中,压力的释放让他本能地感到舒畅与快乐,少女的尿液把他的粪便浸泡地软烂无比,又被刚刚长途的跑步搅弄地混合在了一起,一条接着一条被他拉了出来,而他甚至还在始作俑者 的怀抱里感受到了诡异的安心感……

泪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抽泣间还有更多更多的屎从那个粉色的小屁眼儿中滑落在地,污染了一大滩塑胶跑道。

前端也在徐徐失禁,整个人就好像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水管子,被作弄地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他全身肌肉骤然绷紧,那肛塞疯了一样朝着前列腺用力顶弄,不知道是他在颤抖还是猫尾巴在折磨他,可怜的少年就像是被抛进了情欲的海洋,要在里面溺亡。

稀薄的白色液体噗噗喷出,在空中划过明显而长的弧线又被他迈开的脚步抛在身后,大腿上全是自己射精的痕迹,林之恒忽然踉跄,又勉强找回了节奏,一边不停射精一边又在理智的沉浮中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去争取那个遥远的胜利。

很美,重岂看着他高潮却坚持的样子,心里很是喜欢。

按照身位来说,是林之恒赢了。

他脱力地瘫软在少女温软馨香的怀抱中,肛塞被放了气,滑落出被撑得有点松软的小屁眼儿,湿滑的粪便与尿液冲出肠道,即使已经没有了力气,却也以一个惊人的速度从腹腔中喷射而出。

他捂着脸,第一次示弱地低低抽泣。

甚至没怎么出汗,这样的跑步于她而言是个开胃小菜。

林之恒忽然右膝一阵酸软,他重心不稳即将摔倒时想的不是受伤,而是绝望地眼睁睁看着机会从手指缝间流走……

“不要……”

更快。

最后半圈,少女总是可以压他半个身位,无论如何都无法超越,林之恒的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本来已经疲软的几把又在昂扬斗志之下慢慢勃起,他就好像燃烧着生命,要拼命去争取一个重获尊严的机会。

尊严于他而言,似乎比生命更加重要。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见了自己刚刚跑过是留下的精液,本就潮红的脸颊更是又红了些,瞧着可口极了。

重岂几步跑到他的身前,还有余地与这几乎耗尽所有体力的少年说笑:“哥哥要不要再快一点呢?想赢我的话,就再快一点哦。”

她尾音上扬,心情很好的样子,有了她在前面领跑,林之恒那犹如灌了铅的小腿又有了点动力。

你输了,林之恒。

按照赌注,你要把心给她。

少女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笑道:“是哥哥赢了哦,刚刚是哥哥先过去那条线的。”

林之恒从手指间抬头,几乎都有点可怜的意味:“你……说真的?”

“对呀。”重岂的微笑在阳光下显得那么透彻又纯洁:“所以不要哭啦,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我什么都会答应的哦。”

俊俏瘦削的小雪莲花在主动折辱自身,他高潮的时候或许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翻着白眼儿的痴样有多惑人,因为运动和肛塞而变得潮红的脸颊与平时不大相同,快感中还暗藏着求胜的坚守。

这也是重岂喜欢他的原因。

不会轻易低头,如同真正在悬崖峭壁上生长的苍松或是高寒处的雪莲,环境不是他衰败的借口,而是磨砺他的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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