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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群友却遭r,丑攻怒罚(蝎尾乳夹春药涂身,皮鞭刺激,插玉势抵前列腺写回信(第1页)

三人都是情场老手,路郁哪里禁得住,身子早就发了浪,下头淌了水,阴茎抬了头,眼里水蒙蒙,脸上红彤彤,像一朵待采的山茶。那三人也得了趣,肉棒早就蠢蠢欲动,隔着衣衫在路郁身上顶戳,或拽过路郁的手强迫路郁用手心给自己手淫,想着待会儿将美人吃到嘴的场面心神荡漾。张临功在高位上已被敬过一轮酒,饶是海量也有些撑不住,便与那高官交谈起来,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却发现路郁的位置上有三个年轻人,都是自己认识的,只是未曾合作过,而路郁仅能从搭在外面的一只脚看出来被人围在里面。路郁上面的衣服已经被剥下来了,堆在腰间,眼看还有被剥光的趋势。“路路”,张临功怒从心起,底喝一声,径直走下去,撞散了那三个登徒子,扯开自己的外衫把路郁掩住,将人打横抱起,急匆匆往里间走,路过高位时和大官打了照面,欠了欠身以表歉意。骤然被打断的三人,被突来的意外吓了一下,分身都软了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没趣地一人搂了个舞姬在怀里调弄起来,心里却还想着待到机会定要将那小嫂子吃到嘴里。

“唔,好痛”,张临功怒不可遏将路郁重重扔在床上,发出闷响,可床上的人还软着一副发情的嗓子喊痛,张临功简直要气死了。“路路,我是谁,嗯,看清楚了说,我是谁”,张临功用力卡着路郁的下巴,迫使路郁的视线里只有自己。“相,相公,好痛”,路郁刚刚的昏沉在对上张临功被气的发抖的脸时直接醒盹了,眼神心虚躲闪起来。“这会儿清醒了,嗯,刚刚胆子倒是大的很,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就要搞起来了,说说,他们玩了你哪里,嗯”,张临功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他当然知道路郁不会是自愿的,可他还是心火难消,当然,那几个狗犊子他也不会放过的。路郁本能地想为自己辩解,但又觉得张临功不会想听的,只能乖乖回答,“摸了奶,奶子,还有屁股,屁股和……”,“好了,别说了”,妈的,这不该摸的不该摸的全给摸了吗,张临功听了以后更气了。

“起来,把衣服全脱了”,路郁面色讪讪,这是要打自己吗。“路路,这么久了,自从我把你接近府,我有哪里对你不好,每天宠你爱你,可是你今天,今天实在让我太失望了,我很生气,我必须要狠狠地罚你,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娘子,是谁的小母狗,而不是见了谁都能发情的贱婊子”,张临功说的咬牙切齿。路郁将身上凌乱的衣物脱下,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自己怎么能这么下贱呢,任由别人侵犯自己的身体,相公从来没对自己动过怒说过重话,今天却,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不管相公怎么罚,都是自己应得的,咎由自取。

张临功这些年将家业做的越来越大,在生意场上很是吃的开,为人处世很是大方因此交好了不少富商和官员,不仅将本家的商业发展光大,还在各行各业均占有一席之地,官商勾结历朝历代都是常事,这些人也乐得通过张临功结实更多人,给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张临功为了维持良好的关系网,每隔两年会在自己一处隐蔽的庄子举行为期半月的大型聚会,圈子里熟识的会在那段时间聚在一起,是怡情养性也是狼狈为奸。中秋佳节后,张临功照例让下面的人去布置准备庄子同时发布请帖邀各位友人前来,不过今年不太一样,张临功在请帖末尾加了一句“可携带亲眷前往”,他准备带路郁一同前去,让各位都认认他张临功的夫人。

张临功作为主人家,早两天就带路郁去了庄子里,当初办这种聚会就考虑到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所以修建庄子的地址选在张临功早年游玩时的一处偏僻山上。路郁直觉这种聚会不会是什么好玩的太平场面,可一路坐在马车里,路线实在复杂,他连中途回去的可能都没有,只能沿途看些风景听张临功讲些奇闻异事做消遣打发。张临功带路郁将庄子认了一遍,让庄子里的仆从认了夫人是谁,不至于到时候人多事杂,出些不必要的岔子。临近约定的时间,张临功的朋友们陆陆续续来了,说是盛大,实则也不过二十余人,不过但凡前来的,大多非富即贵。人都到齐了,张临功邀大家到大厅接风洗尘,他与一位位高者坐在主位上,路郁则在他位下最近的一处坐着,其他人按照入场次序自行找地方安置坐下。第一天常常是喝酒聊天,美酒佳肴,歌舞相伴,气氛很是活络。"想必各位也听闻我张某已成婚,事从权急未能宴请在坐各位,是张某不周,这杯权当张某赔罪了,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各位尽兴,尽兴啊",开场前张临功连饮两杯,一杯赔罪向众人介绍路郁,一杯尽显主人家的气度,做的漂亮极了。

场上觥筹交错,轻歌曼舞,有人半搂佳人共尝美酒,有人专心欣赏歌舞。路郁坐在席上,无相识之人,唯一一个认识的张临功正在位上和人交谈火热,受着大家的轮番敬酒。路郁只安静地拿了些点心自己吃起来,或喝点桌上特意换的果酒解解腻。“嫂嫂,在下敬你一杯,大婚未能前往,实在是唐突,回去后定将贺礼奉上”,眼前突然多了几个高大的身影,每个手里都执着杯酒,将路郁笼罩在里面,路郁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只能拱手道谢。“嫂子不喝了我们哥几个这杯酒,可是瞧不上我们,我们可是真心给张大哥和嫂子祝福”,桌前几人笑吟吟地看着路郁,眼里藏着坏,将酒杯递到路郁胸前。“嗐,嫂子这可对不起了,我给你擦擦,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见谅”,“不,不用,别……”,路郁酒量不好,果酒喝多了都能醉,正想着推拒过去,眼前的一个男人就将酒洒到了自己前襟上,一下子浸透了衣裳淌到了胸脯上,路郁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奶头迅速挺起来了,那个男人手忙脚乱还在路郁胸上摸着,另一个男人将路郁的嘴捂住,堵住了未出的呼喊。

“小嫂子哪能这么作践兄弟们的情意呢,小弟再给你倒一杯”,那个男人说着往手里的杯子又倒了一杯,递到路郁嘴边,然后假意手滑又一次尽数洒到路郁的衣服上,只不过这次是胸下,正好和刚刚的湿痕相接。“是果酒,又香又甜,倒是很适合小嫂子”,那人目光不措地看着路郁伸长舌头将杯子里的残液舔尽,却莫名让路郁生出一种这人不是在舔酒而是在舔自己的错觉。三个男人团团将路郁围住,一个在左侧,挡住高位上的视线,一人在右,隔开其他人,另一人站在前面。“唔,唔唔……”,路郁几乎被身侧两人半抱着脚悬起来,偏两人还要衔住自己耳垂,用牙齿磨软嫩有肉的耳垂,这路郁尚且忍受的住,但很快两个男人就不约而同地将灵活的舌头伸进了路郁的耳蜗,在里面搅动舔弄起来,舌头搅弄发出的水声紧贴着耳膜被无限放大,震得路郁身软心麻,连腿都酥了,身前的人还用手伸进湿淋淋的前襟拧弄自己的两颗乳珠,将它揪的高高谈起又无情地放下,路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跟着着动作走了,两粒乳珠也被作弄地红肿地高高挺起,发着烫,但周围都是人,路郁本能要去阻止这场厄运,却无法发出更多的声音。

“小嫂子的小奶头真好看,又红又挺,这一双奶子小是小了点但胜在白腻滑软,比起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哈哈哈”,身前的那人已将路郁的前襟拉开,将胸脯整个暴露在外面。“小嫂子这身子也是激的狠,只是这么弄了弄,就软成这样”,身侧两人将路郁舔吻的头昏脑涨,脸庞又红又热,手游离到下面,隔着外衫腰肢,屁股,大腿一路摸了下去,还朝路郁耳朵吐着气,路郁被他们拢在怀里娇喘连连,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地着抖。这三人从小就相识,也臭味相投,家大业大,向来在风月场上无往不利。叫路郁小嫂子只是因为张临功长他们几岁,又有几分不安分的勾搭在里面。张临功面目丑陋,满身横肉,却美人成群,从前他们三人也不是没少轮奸张临功的小妾。没成想张临功也有收心归家乖乖娶妻的一天,还是个男妻,不过今日一见,觉得若是为了这样一个男子也并无不可,但在富人圈里彼此玩弄妻妾不是什么怪事,他们三人今日就想与这貌美的小嫂子共渡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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