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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嬷嬷调教夫人身体(药物渗透,羽毛玩弄增加敏感度,穴道开发滋养)(第1页)

带走路郁的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并不是什么生人,而是张临功早些时候特地寻来的。这六名嬷嬷都曾在妓院或小倌馆待过不少年岁,或者是达官贵人家的房中女使,对男欢女爱之事中颇有些造诣,其中一个还精于制造奇淫巧具,张临功曾用过,很是称心,确是为房中之事增了不少趣味。故而这次张临功将路郁交给了这几位经验丰富的嬷嬷,叮嘱他们将夫人调教好,大婚之日洞房之时要亲自验收,希望几位嬷嬷不要辜负自己的期望,临走时还轻飘飘留下一句夫人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几位嬷嬷登时来了兴致,这意思是既要把夫人调教的离不开男人那东西,把体内的淫欲逼出来 ,又要给老爷留着开苞,可真是有难度呢,但几位嬷嬷眼里都闪着精光,想着接下来一段时间必要拿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好好地调教这位生嫩的小夫人。还在昏睡着的路郁压根儿不知道新婚之前自己要经历什么样的极乐体验,这自然都是后话了。

“唔,哈欠”,路郁揉着头终于醒来,却还是觉得头昏脑涨的,明明刚刚还在和老爷吃饭的,这是到了哪里。“有人吗,请问有人吗,这是哪里”,路郁壮着胆子四处张望着叫道,眼下自己全身赤裸泡在一个巨大的汤池里 ,水将将没过自己锁骨,水里漂着些花瓣,还有些自己不认识看着像是药草的东西,水汽氤氲,路郁甚至没法看清汤池外的情况,这水似乎有些东西,闻多了这水汽便让人有些发晕,身体发胀。“夫人,醒了,可有不适感”,一位嬷嬷提着水桶还在往汤池里加料。“很舒服,但是有些胀,你,你是谁”,路郁猛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夫人不必惊慌,我和其他五位婆子都是受张老爷差使的,一直到大婚之前,我们几个婆子奉命调教夫人的身体,还望夫人见谅,当然,到了这儿,是没有什么夫人姨娘的,在这里要自称贱奴,明白了吗”,嬷嬷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吓的路郁在热气缭绕的水池里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回答“我明白了”,“老身刚刚说的,你又忘了吗”,路郁痛呼一声,嬷嬷不知何时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肩膀,而且一个老妪怎的有如此大的力气。“贱奴,贱奴明白了”,路郁突然想起刚刚嬷嬷说的话,赶紧作答,这才将自己的肩膀解救出来。“眼下你既然醒了,索性将这儿的规矩一并讲了,在外面你是张府的夫人,但一旦进了这儿,你就是个贱奴,所有人都是你的主子,明白吗,在这儿,没有我和其他嬷嬷的命令你不可随意走动也不可擅自穿饰衣物,必须听从我们的安排”,嬷嬷言辞冷厉的警告这位看起来并不太懂规矩的新贱奴。路郁从前在馆里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不少有钱人家里会专门调教府里的夫人或姨娘,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遭这事儿,但路郁明白自己只是个被买回来的玩意儿,没有违抗的权利,低着头应声称是。

头两天路郁大部分时间都得泡在这池子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郁总觉着泡久了,自己的皮肤变得尤为光滑,说是肤可凝脂都不为过,但下面也总是忍不住有反应,可自己又不被允许穿衣服,实在怪难为情的。第三天的时候,换了两位嬷嬷,路郁不用时时泡在汤池里了,“小小年纪,身子倒是骚的狠”,两位嬷嬷把路郁从水池里拖出来时,上下打量了路郁赤裸的身体说了这么句话,听的路郁面红耳赤。“前后两个穴用过吗,平日里自渎吗”,两个嬷嬷将路郁按在软榻上,一边用沾了药粉手指粗的玉势试探路郁花穴的深浅,一边问这令人脸红的问题。“贱奴自小身子特殊,不,不曾碰过的,自渎也极少”,路郁觉得自己现下有些太敏感了,只是被玉势这样弄了弄就有些忍不住发痒。“双儿的身子倒是极适合承欢的,尤其是你这没弄开的身子,更是容易食髓知味”,嬷嬷还在用手撑开路郁前后两个肉穴,将漏斗中滋养穴道催发淫欲的药粉倒进去,然后又用寻了两根细长的玉势堵上了。嬷嬷从前在富贵人家做活的时候,也曾碰到过一个双儿,身娇体软,到了床上真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可惜后来被当家主母嫉妒,使了点手段被娘家人扔到军营里充军妓了,下场也能想象的到。“嗯,好痒,唔”,路郁觉得身子痒极了,嬷嬷手上抹了些特制的药油,掌心相对搓了搓,将药油化开些,从路郁脖子处开始到肩胛骨,经过腰肢再到隆起的臀丘,直至小腿脚腕,连足心都没放过。嬷嬷满意的看着软榻上扭如淫蛇,浑身都散发着水光的人儿,这药油乃是她多年研究所得,这些年又不断改良,连续涂抹七天就能使身体完全吸收药效,酥媚入骨,对情事欲罢不能。

自这天后,嬷嬷倒是夜夜给路郁按摩揉进药油,只是每日的内容却是有所不同了。“唔,呜呜”,路郁浑身颤抖想要呻吟出声,但嘴里被塞入了镂空的口枷,口枷上还有两根皮绳绑在脑后,连吐出都不可能,只能任由丰沛的口水从口枷镂空的花纹中流下,拉成一条细丝淌着。路郁仍旧未着寸缕,被力气大的嬷嬷绑在十字的粗木架上,还特意找了个高些的架子,让路郁被绑紧后必须得将脚踮起来,可怜路郁这些日子被嬷嬷们开发身体,后穴和花穴内日日含着浸泡在淫药中的玉势,这些玉势都是由材质极好的软玉制成,最好用来滋养药水,且泡过热水能一整天都蕴藏热量,给路郁的肉穴带来极致的快感,常常叫路郁小腿肚打颤,绷着脚尖才能堪堪站直。“嗯嗯,唔”,路郁用力摇头抵抗着,一位嬷嬷竟然搓热了药油将手拢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自上而下的搓弄起来,路郁甚至能感受到药油一点点的渗透进皮肤中甚至阴茎的每一根筋络。“不,不要,呜呜”,路郁眼里蓄满了泪,在心里无声地抗拒着,他知道着药油的厉害,前几日嬷嬷每晚在自己全身涂这药油,还怕没吸收似的,来回揉搓好几遍,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每天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啃噬爬动,沿着血管进入血液一样,虽不强烈,但令人酥痒难耐连骨头缝都是痒的,现在竟然在玩弄自己的阴茎,虽然自己平日甚少关注,可也知道这是男人的命门所在,自己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路郁的阳具在嬷嬷的揉弄下颤巍巍的站起来了,还泛着药油的水光,显得生嫩又淫靡,嬷嬷像是看穿了路郁的想法似的,倒是没有在进一步动作,拿了只藤条做的束精器箍住了路郁阳根的底部,这束精器制作的极为精妙,藤条削制,浸油半月方可用,防火避虫,因其材质有韧性,故而男子完全勃起时,也仅有束缚感而不伤男根,是不少浪荡子的房中常客。虽男根还半勃着还叫人束缚着甚为难受,但好在嬷嬷不再给自己抹那骇人的玩意儿,叫路郁松了口气。

“贱奴身上痒的受不住了吧,嬷嬷呀,这就让贱奴爽利着”,嬷嬷浑浊的眼散着有些变态的眼神,显得有些兴奋,却让不得动弹的路郁心生害怕。另一个嬷嬷端着一个檀木金丝边的盘子上来,盘子还盖住一张红绸的帕子,路郁虽有些好奇里面的东西,但也害怕这东西会折磨自己。“贱奴倒是有些着急啊,是不是急着知道里边是什么,放心,是让你爽快的东西,最适合呀,像你这样的小雏儿”,嬷嬷挑着路郁的下巴,迫使他看清盘子里的东西,另一个嬷嬷已然掀开了帕子,露出里面的乾坤,是一盘摆放整齐的白羽,长短不一,但能看出绒羽丰富。路郁有些疑惑了,难道嬷嬷说的让自己爽快的就是这么一堆羽毛。嬷嬷已经拿起一根绒毛最多的走到路郁身边,“不错,这批羽毛不错,毛儿细又多,根支坚硬细长,是个好物件”,“哈,啊啊,呜呜,好痒,嬷嬷莫弄了,贱奴受不住啊”,嬷嬷大发慈悲解了路郁的口枷,路郁便忍不住放浪大声叫起来,嬷嬷拿着那羽毛轻搔过路郁的肌肤,被药浴浸透的皮肤滑嫩敏感,药油每日热熔揉搓药效入骨,路郁现下就是个春药罐子没有哪儿不敏感,这会儿嬷嬷拿着轻柔的羽毛一寸寸搔弄路郁,细软的绒毛似有若无的滑过敏感叫嚣着的肌肤,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叫人欲望丛生,偏偏又落不到实处,路郁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热起来了,血液翻涌奔腾,身子无一处不痒。“啊啊,嗯,痛,哈,痒啊,嬷嬷,放过贱奴啊”,被绑着的美人儿迷离地喘息着,眼里都蒙着情动的水雾,是看不真切的情欲在涌动。嬷嬷竟然用羽毛去刮蹭起路郁的乳头,路郁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要去迎合那做乱的羽毛,细软的绒毛甚至会钻到翕张的乳孔中,随着嬷嬷的动作在乳孔中戏弄一圈才肯出来,惹得路郁娇喘连连,涎水黏落。“身子可真敏感,这么不禁弄,怕是将来得成个淫娃咯”,嬷嬷用力将羽毛根系戳了一下路郁的乳头,戏谑道。“唔,啊,痛啊”,羽毛根系坚硬细长,乍然戳到乳孔,令人又痛又怕,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乳首快意涌出的畅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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