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驾,哈哈”,走了两圈,路郁渐渐不再那么拘谨,也有些知道如何与颠簸的马儿协调了,心里发热想跑起来了。张临功也是看出来小娘子适应了,慢慢放手叫他跑起来,只是唠叨着多说了些让他注意,不要受伤之类的话。马儿一旦放了绳,任由他跑起来,和走时全然不同,路郁紧紧拉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倒没那么失控了,马儿奔腾前进,风声就在耳边呼啸,感觉好极了。路郁上了手,也不怎么害怕了,撒着欢儿地骑着小马在偌大的操场跑了好几圈,一人一马配合的也很好。只是跑久了,便出了些汗,身上还好,但身下就一片狼藉了。细汗一层层地随着驰骋的过程濡湿了身下的兔毛软垫,与路郁未着寸缕的光裸下体摩擦着。那软垫干燥时,本是柔软轻和的,与娇嫩的腿根儿相触也舒适的很,这会儿被汗濡湿了,便攒成一簇一簇的,半湿不干的有些扎人了,磨的路郁下身又痒又疼,也将花穴磨的发紧。“唔,啊,好扎,马儿慢些啊”,路郁有些遭不住了,想控制马儿速度放慢,但跑了这么几圈,已是有些力竭了。“啊,唔,相公,不跑了,要下来,呜呜”,软韧的兔毛将腿间的嫩肉扎的又红又痒,还随着剧烈的颠簸一簇簇的戳进路郁微张的花穴,时而有尖锐一些的细毛扎上水润红肿的花蒂,刺激的路郁下身一软,又要分出力气控制住马儿,兔毛一进一出的,和花穴的淫液染在一起,粘成一簇更硬更扎了。路郁被这动作折腾的痒麻难耐,哪里能想到骑个马搞得活像是挨了肏一样,本能地哭叫着朝张临功求救。张临功倒也利落,翻身跨坐在一匹骏马背上,追上路郁,待两匹马并驾齐驱时,一把拉住路郁那匹马的缰绳,将两匹马都停住 了。
“相公,要下来,唔,腿酸了”,路郁现在只想下来,但两条腿直打颤。“娇气,刚刚不是跑的开心的很吗”,张临功一边笑话小娘子一边将人抱下来往附近的茶室去,稍作休息。路郁是真的累坏了,身下坐着软垫整个人都懒懒地靠在张临功身上,但仍旧兴奋地跟张临功说刚刚骑马时的痛快,眼睛都亮晶晶的。两人休息了好一会儿,张临功怕路郁太累了,索性要带人离开草场,但小美人却支支吾吾的不肯了。“相公,我……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再骑一会儿”,路郁满眼祈求的看着张临功,小模样乖顺极了,“还骑?刚刚是谁哭着喊着没劲儿了,要下来。而且你下面都磨成那样了,再骑怎么受得了”,张临功是真有些动气,要带小娘子出去,但架不住美人一个劲儿的撒娇哀求,“那,那我等会儿把亵裤穿上吗,相公……相公,我们在骑一会儿吗,我真的喜欢骑马,让我在骑一会儿吧,我刚刚都依你了,你也依依我好不好,相公……”,路郁拽着张临功的手不大有底气的同人撒娇。
“好,都依娘子,不过上了马可得听我的”,张临功牵着路郁到马棚里挑了匹身形健硕颇为雄壮的马。“好,都依相公,太好了,骑马啦”,路郁欢欣雀跃,这会儿倒是忘了腿疼的事儿了。路郁踩着脚蹬上马,身后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唔,相公,你怎的也上来了”,“刚刚不是还有人喊腿疼没力气吗,我不只得费些力气,当回马夫了”,张临功双臂穿过路郁的腰间有力地抓着缰绳,说话时的热气擦着路郁的耳畔全钻进了耳朵了,张临功自热也看到了小娘子勾起的嘴角,心情真是好极了。“驾,喝”,张临功扬了一下缰绳,驱策那骏马快速奔跑起来,这与路郁刚才骑小马感觉全然不同,速度,力量,沸腾鼓胀的血液冲击着路郁的神经,太刺激了。
张临功同路郁在江南玩了一个多月,把好玩好看的都试了个遍,正巧府里有信来,说是有点急事要张临功亲自处理,两人便同赵鲁流云辞别,驱身回了流风镇。事情倒不是多严重,只是有些棘手,张临功周旋一番,倒是有惊无险。
路郁闲不住,一回来先是把前段时间没学完的制衣方面的内容捡了起来,但学了一阵子便也忍不住有些无聊。恰逢张临功一位朋友近来新修了庄子,弄来了几匹好马,庄子里还挖修了温泉,特意邀请张临功带家眷前去玩赏。张临功着人回了信,隔日便带着路郁去了朋友那庄子。
庄子依山就水,是处好地方,听主人家说后山还有处天然的温泉。张临功和路郁同主人家到草场去看马。草场建在庄子里,四周用栅栏围上,场子里是一眼望不到头刚刚没过脚踝的草地,连绵一片。仆人们将吃的滚圆的马儿签到草场上,很快,马儿们在草场上尽情狂奔,野性又富有力量。路郁从小是从没见过这些的,但也忍不住对这样的风姿心生向往。“张兄,我那里面还有两匹体量小些的马,我看弟妹骑是正好”,主人家有眼力劲的给张临功建议,“来年啊,等我这些马交配了,生了小马,张兄若不嫌弃,倒是可以养几匹小马驹在府里”,张临功早就看到小娘子心驰神往了,眼睛直直望着草场上呢。“如此,那便谢过了,林兄有心了,这边有我带着内人便可,林兄事忙”,主人家便也不讨嫌,只吩咐仆人尽心招呼便离开了。
“相公,要走了吗”,路郁一副心眼全在那些骏马身上,这才注意到主人家都已经离场了。“不急着走,林兄有事便先行走了,不碍事,路路会骑马吗,嗯?”“不会的,我从小便没有接触过这些,但那些马儿在草场上驰骋奔跑的样子可真神气,那样子就像,像话本子里常说的那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威风极了”,路郁眼里的向往之情简直要溢出来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并不精通骑术,不免又有些遗憾。“那,路路想不想骑马,和那些马儿一样跑起来”,张临功环着美人儿的腰开始抛饵。“想,我当然想,可是我不会,相公你会吗”,路郁兴奋不已。“当然,不过,待会儿娘子可都得听我的”,“嗯,相公说什么路路都依你”,小鱼果然是上钩了。
张临功让仆人带他们去换骑装,顺便挑两匹他们待会儿要用的马。骑装贴身,比寻常衣裳也挺阔些,玄色的骑装穿在路郁身上,身长玉立,英姿勃发,尤其一把细腰被束腰掐的堪堪一握。“娘子待会儿可得把这个带上”,张临功把路郁一把拉过,往人手里塞了个兔毛软垫。“娘子从来没骑过马,待会儿怕是会承受不住,将这个垫在马背上,可舒服些”,“谢过像个”,路郁喜滋滋的拿着软垫,又兴奋又开心张临功的体贴。“不过,既然都垫了软垫了,娘子底下就不穿小裤了,不然磨着大腿多疼啊,再说了,小嫩穴磨坏了多心疼啊”,张临功贴着路郁耳廓像是同他商量。“再说了,娘子刚刚可是答应的好好的,什么都依我,难道这会儿要反悔”。“可是……可是,会叫人看到的啊,那……那可怎么办”,路郁羞愤欲死,刚刚那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可他哪里想到张临功竟是为了这种事。“不会叫人看到的,下人们都隔得远远的,上了马跑起来,没人看得到,嗯?路路难道不想骑马了吗”,路郁还在小声的反抗着,但已是半推半就的将亵裤给褪了。下身只骑装的下摆挡着,路郁仍能感觉到有风灌进来,两股间和小穴里都凉嗖嗖的,更加用力地裹紧了兔毛毯子,但对骑马一事仍旧充满了期待。
“娘子先试这匹小马,很亲人,待会儿跑起来也好驾驭”,路郁牵过缰绳,那小马竟昂着头蹭了蹭路郁的脖子,路郁痒的哈哈大笑,这小马也太亲人热情了些。“娘子倒是很招他的喜欢,待会儿应当不会叫你难受”,张临功突然就觉得这畜生不是那么好了,竟然还主动碰小娘子。“好了,上去试试”,张临功牵着路郁的手让他踩着马鞍坐好,软垫也早就放的好好的。“娘子双腿用力,把马腹夹紧,身体要摆正,缰绳抓好,我先带着你走一圈,等适应了再跑起来”,张临功于此事是老手了,指导起来不在话下。“啊”,马儿突然走动起来,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把路郁吓的够呛,紧张地将缰绳拽紧了。“娘子莫慌,为夫自会护你周全的额,不怕”,张临功牵着那小马在草地上走,稳稳当当,真叫人生出心安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