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路的屁股真软,奶子倒是不见长,肉全屁股上了是不是,又大又圆,真舒服”,张临功还在戳着路郁的臀缝,路郁的小肉棒早就被摸的流水儿发硬了。“嘶啦”,张临功摸着丝袜一用力就将丝袜从中撕开了,成了个开裆裤的样式,“路路像小孩子一样穿开裆裤了,哈哈哈哈”,张临功凑在路郁耳边吹起发笑,路郁心里有气又羞还有些痒,丝袜乍被撕开,路郁只感到屁股一凉,只是几根细带的情趣内裤根本毫无遮挡的作用。张临功扒开细带,硕大龟头抵磨着尚还紧闭的菊穴,手用力往两边扒路郁的臀肉,将羞涩的屁眼漏出来,龟头就着聊胜于无的粘液像擦着砂纸艰难地破开一点嵌进去,没有做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就这么强硬地进入,张临功被箍的发紧,路郁也疼的拼命挣扎,两个人都不好受。张临功把握着节奏缓慢动作,知道能够自如地进出,路郁的屁眼褶皱都被撑得平整透明,不可思议地容纳着巨物。张临功一挺啤酒肚整根进入,像乘风破浪终于入了港的船,肥厚的啤酒肚和路郁的屁股发出了皮肉碰撞的声响,将两人的轻呼完全淹没。路郁觉得后穴和肠道被填的又胀又满,似乎连肠道都被撑得平滑,只能接纳张临功的肉棒,张临功抱着路郁的腰肢,在路郁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堆叠滑腻的肠肉又吸又绞,紧的张临功头皮发麻,手指掐过路郁的小奶子,捏着奶头又拧又搓,感受路郁被刺激的更敏感,收缩着屁眼。“啊啊唔,呼,慢一点,老公别捏,啊,重一点重一点”,路郁被激的翻着白眼大叫,换来张临功对着前列腺一阵重重的顶戳,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将路郁送上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大股透明的腺液喷在光洁的玻璃上,留下一片水迹。此时正好一个路人抬头,路郁甚至有种自己刚刚高潮被人看见的羞耻错觉。意识到路郁分神,张临功呲着牙啃了一口路郁的肩头,下身拼了劲儿的往路郁身体里撞,“专心点,小骚货,不然就让别人都来看你的骚样儿”,路郁听了这话害怕地迎合张临功的动作,迎接即将洒在身体里的灼热。
污浊的热液灌满了路郁的肠道,甚至从屁眼流出一些,张临功使坏掐了一把路郁的小奶头,路郁抽搐着一下收紧屁眼,倒是不再有精液流出来,“夹紧了,小骚货,要把老公的东西留着,要是漏出来了看我回家怎么弄你”,张临功拍着路郁的屁股哈哈大笑,又装模作样地把自己和路郁的衣服整理妥当。
“对了,这一批实习生里有没有能堪重用的,我们这些年纪大的总要有人分担一二”,张临功用其他事情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避免真的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情来。路郁像是小猫终于吃饱喝足一般,大发慈悲地小心将裤子拉链弄开,把张临功粗壮的肉棒从黏湿的内裤中解放出来,大肉棒直愣愣地有些凶狠地打在路郁的手心,将白嫩的手心都拍红了。“这才几天能看出个什么啊,不过有几个做事稳重有效率的,看最后考核怎么样吧,一批实习里边能出个两三个就不错了,再说了,张经理可是咱这边中流砥柱,您都说年纪大了,我们底下这些人就得喝西北风了”,胡秘书又是调笑又是恭维,把人哄得服服帖帖。路郁看着热气腾腾的大肉棒,虽然接触使用过多次了,但每次看到还是觉得脸热害羞。路郁双手握住张临功的东西,素白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撸动搓弄着,肉棒上虬结鼓胀的筋络都硬硬的硌的路郁手掌发麻发热。路郁感觉到肉棒在手里的鼓动胀大也觉得有些奇异与乐趣,手指甚至握住两只还软瘪着的囊袋玩弄起来,摩挲上面的褶皱形状,夹住阴茎根部搓弄,张临功感知着路郁的动作,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对路郁的惩罚又多了好几种场景。
“这种事情确实是急不得,都还得慢慢磨砺,都是从这儿过来的,但是只要有心,肯下功夫,必然还是和别人有差别的,你多留意着”,路郁搓揉的手又烫又麻,都快要破皮,才堪堪放过了张临功的肉棒。肉棒失去了束缚,不规矩地跳了两跳,路郁难得急色地将肉棒含在嘴里,吮了几下,全做安抚。倒是张临功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路郁仍是专心地吞吐着张临功的肉棒,起初只含着鹅卵大的龟头,即使这样,也将路郁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路郁适应了一会儿,口腔里自动分泌了过多的唾液,将张临功的龟头浸的湿亮透滑,甚至溢出一些,张临功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泡在一个温暖的肉窟之中,像泡着温泉。路郁被噎的两眼通红,卖力地活动着舌头,搅弄舔舐红润弹滑的龟头,张临功工作半天了,肉棍有种混着汗味儿的腥臊气,这会儿路郁近在咫尺,腥臊的味道持续冲击着路郁的口鼻,令人头晕目眩,又有些向往。
路郁将肉棍吐出来,用手捧着,把柱身细致地舔了个遍,不放过其中的一丝沟壑筋络,甚至连屌皮里的褶皱都照顾到,舔的张临功无不舒爽地抖了抖阴茎。路郁伸着粉嫩的小舌向上看了张临功一眼,两手捧着已经鼓胀的囊袋,缓慢地把整根肉棒含了进去,虽然柱身已足够湿润,路郁先前也适应过了,按理说嘴巴已经被肏开了,但张临功完全勃起的尺寸还是让路郁吃力。路郁乖乖地收好牙齿,用舌头裹着张临功的肉棒往里送,直到龟头插入紧致的喉头,路郁被噎的险些干呕出来,张临功从小腹延伸的浓密粗黑的阴毛无情地戳刺着鼻腔口腔,路郁整个人都笼罩在张临功的气味中。小小的喉咙渐渐习惯容纳了巨物,自动分泌些许粘滑的痰液,路郁小心地吞吐动作起来,张临功感觉自己的大兄弟进入了一个无比舒适的地方,被一圈圈的温热软肉包裹,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挺动下身,肏弄路郁的喉咙。路郁被冲撞的呼吸不畅,几度要出声呻吟,只能双手握着张临功两颗浑圆的囊袋把玩,来忽略小嘴被干的快感,被路郁纤长还有些许凉意的手捧着自己的子孙袋,张临功只觉得又爽又刺激。路郁的嘴里蓄满了口水,肉棒的抽动不再那么干涩,路郁裹着肉棒前端,手还在揉弄囊袋,舌尖轻轻地舔过张临功的冠状沟和马眼细缝,热软滑弹,这是张临功吸气时唯一的感受。
“对了,张经理,来了这么半天,怎么没看见你的表弟呢,还藏着不让看呢”,胡秘书打趣看着张临功。路郁在底下骤然听到有关自己的话题,一个激动狠狠收缩了两腮,吸了几下张临功的马眼,来了个销魂的深喉,险些讲张临功吸的射出来,“啊,我,我表弟在里间休息呢,年轻人嘛,总是昼夜颠倒,见天的没什么精神”,张临功腾出一只手,将路郁的头往自己裤裆按了按,将肉棒吞的更深了,面上笑着跟胡秘书答话。“好了,张秘书,这报告没什么问题,有些细节上的小毛病,你受累看看改过来就行了,去吧”,张临功把文件递给胡秘书,手都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再不让胡秘书出去,把这小东西揪出来艹一顿,自己怕是要憋的流鼻血,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胡秘书得体地拿了文件退出办公室,还不忘给张临功带上门,但她总感觉自己关门前看到张临功怀里躺了个人,兴许是错觉吧。“小骚货,会消遣老公了是不是,差点给我吸出来,故意的是不是,嗯”,张临功眼睛都憋红了,把人从桌子空里一把拽出来跨坐在自个儿身上,急吼吼地就衔着路郁的下巴啃过去。“唔,嗯,没有,老公的这个起来了,会难受,唔”,路郁话还没说完,又被张临功猪拱似的咬住了舌头,腥臭黏腻的口水糊的满脸都是,路郁心里确实有些其他的想法,盼着张临功真有些什么反应,让别人都知道,不能再来撩骚他。但这会儿他心满意足地和张临功深吻着,张临功一双肥手从丝袜边探进去,扒开内裤熟练地揉上了两瓣圆润的肉屁股,嘴上亲的滋滋作响,涎水相连,两人分开时嘴角都亮晶晶的,路郁原本就肉嘟嘟的嘴唇更是红肿饱满。
“路路屁股痒不痒,刚刚只是用脚,隔着丝袜都流水儿湿了一大片,这会儿早就痒得不得了了是不是,嗯,老公给路路治治痒,好不好”,张临功在路郁的屁股上胡乱揉着,偶尔手指向屁眼戳弄一下,但并不过分都只戳一个指节进去。“嗯,痒,别弄,别弄那儿”,路郁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手法弄的有些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撒娇,媚态横生。“别弄哪儿,嗯,这儿是不是”,张临功明知故问地把一根手指直直捅了进去,换来美人一声高呼。张临功抱着路郁将椅子转了个面,隔着玻璃能看到下面川流不息,甚至能看到对面办公楼里的人来来往往,张临功起身走了两步,这么把路郁面对着抵在了玻璃上,路郁连奶子都严丝合缝地贴在玻璃上,只有双手本能地抓住了玻璃上的护栏。“路路,你看,下面好多人,对面还有人在泡咖啡呢,你说人家会不会看到我们在这儿,看到我艹你”,张临功重重地压在路郁身上,硬挺的肉棍火热地顶着路郁的屁股缝,路郁被压的奶子都扁成一团,嫣红挺立的乳果也压扁了死死地贴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又冰又爽。张临功把手伸到前面,粗暴地撸了两把路郁半硬的小棒子,手法粗中带细,敏感处竟都照拂到了,搞得路郁又痛又爽地扭着腰,张临功的肉棒则是隔着丝袜对着路郁的股沟屁眼戳弄起来,丝袜的纹路细线磨蹭着腥红的龟头甚至是翕张的马眼,让张临功有种别样的触感。路郁被身后的顶弄撞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奶头一下下在玻璃上磨蹭,搞得又痒又热,想被什么咬着吸弄一下就好了。张临功能听路郁大口急促的呼吸声,路郁总是这样,不是忍不住了就不肯出声,但有时候张临功恰恰被路郁忍耐的可怜样看的心痒发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