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郁摸着摸着,就觉得屁股里有些热,会阴也痒起来了,忍不住地把手伸到软嫩的会阴摩擦揉蹭一下,或者把指尖有意无意地探进菊穴,但这和亟待冲出的快感比起来实在不够。张临功当然看出了小美人的异样,但他就是不发号指令。“老公,好痒,路路痒,都,都流了好多水了,老公”,路郁手还摩挲着菊穴,已经被晶亮的肠液濡湿了,但张临功没说话,路郁也就没有肆意动作,忍不住求饶撒娇起来。张临功得了这软软的撒娇,看着路郁黑亮的眼睛,心下大动,小美人可算能主动说出自己的欲求了。“用刚刚的震动棒好不好,像平时我们在一块儿那样,会舒服的,路路乖”,张临功哄着乖顺的小孩,心里却嫉妒起那根即将肏弄路郁的震动棒来,可真出息。
路郁闻言将桌上的阳具拿过来,但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先像平时那样,将阳具横亘在股缝会阴处厮磨一阵,阳具外面有些粗糙的筋络硬硬地硌着柔嫩的会阴,有些疼又很是解痒,路郁小声地喟叹呻吟起来。“小骚货还知道自己玩起来了”,张临功看着自己动手得到快感的美人,暗自笑道,同时自己也揉弄起有些胀意的阳具。“呜呜,太快了,别,别进去,好胀,啊,进去了”,路郁不知怎么弄的,整根阳具一不留神就着滑腻的肠液插了进去,路郁扭着腰肢像条扑腾的小鱼,臀浪翻涌,白的晃眼。“宝贝儿,别急,慢慢抽动一下,别弄伤了”,平日张临功肏弄的时候自认还算是有分寸,但路郁的架势着实有些让人担心。路郁将插进去只剩一小截外露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段,又慢慢推进去一点,反复几次,富有弹性的屁眼总算习惯容纳了。
阳具的进出不再艰难,路郁得了趣,甚至大着胆子打开了震动按钮。“嗡嗡,嗡嗡”,令路郁又怕又爽的声音响起,在高热密匝的肠道里作乱起来。阳具失控地震动摇晃起来,路郁只觉得体内又麻又痒,偏偏肠肉贪吃地跟随吸附着硬挺的阳具。“啊啊,太刺激了,顶到了,呼”,阳具震动着顶到了路郁被张临功开发成熟已经极其敏感的前列腺点,刺激到失神。“路路,不要停,是不是很舒服,抵在前列腺上,别动”,张临功坏笑着把电流调大,张临功是有家里所有震动棒的调控开关的,为的就是能随心所欲地玩弄小美人。“老公,停,停下来,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唔”,电流不偏不倚地射在前列腺上,刺激的路郁爽到灵魂出窍般,大张着嘴唇,涎水也不自觉地流下来挂在嘴角。“嘘嘘嘘”,路郁身子一僵,有淅淅沥沥的水声,路郁失禁了。“呼哈,呼”,路郁双眼翻白地半躺在沙发椅上,小声急促地喘息,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刺激着路郁的神经,他刚刚自己玩到尿出来了,太丢脸了,路郁突然有种小孩子尿了床的羞赧,捂住自己红的快烧起来的脸。视屏那边,张临功也达到巅峰,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路路,待会儿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再过两天老公就回来了,再把你肏到尿出来好不好”,张临功还要使坏揪着刚刚的事让人羞耻一番。
张临功射过一回,欲火消了些,路郁可怜的小肉棒却还半硬不硬的顶在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中。“路路把腿抬起来架在桌子上,叔叔想看你自己玩花穴”,张临功色眯眯地盯着路郁的身体,还伸出宽厚的舌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路郁脸红的滴血,抱着膝盖不敢看张临功。“路路刚刚让老公舒服了,老公也想让宝贝儿舒服啊,小肉棒支棱着出不来多难受啊是不是”,张临功企图以理服人。路郁不只是想到了什么,缓慢地将两条大长腿放在桌子上,又像两边稍微掰开,摆成一个m的形状。路郁抱着腿弯,头沉得低低的。“路路,宝贝儿自己来,想想老公平时是怎么让你舒服的,有没有捏捏奶子,前面是怎么碰的,碰到哪里会最舒服”,张临功的声音像魔咒,打开了路郁一个个羞耻的夜晚的潘多拉盒子,但一面又让路郁有了可行的启发。
路郁闭上眼睛,将修长素白的手盖在蕾丝的奶罩上,回想着张临功平时的动作和力度,抓住自己的奶子揉捏着,蕾丝随着手的动作摩擦着娇嫩的乳房和挺立的乳果,带来丝丝的痒意。“嗯,嗯,好痒”,路郁小猫似的哼哼,手指不满足地把乳头揪出,拉扯揉蹭,甚至有奶汁渗出来染湿了黑色的胸罩,留下蜿蜒的奶痕。张临功嘴里嘬嗟着,像是在喝路郁的奶。奶水流出来让奶头变的更敏感,路郁已经无法满足于这快感了。另一只手往下摸去,将肉茎从内裤里掏出,原本箍在小腹的带子被压在肉棒下,正好抵住花蒂。“啊,呼,好爽,嘤,好刺激”,路郁握住自己的小嫩芽,上下撸动,或搓弄屌皮,胀大后的阴茎撑着细带摩擦自己的小肉蒂,或者撸动到根部时,路郁会有意揉弄刮蹭一下自己的阴蒂,“啊,好酸好痒,唔,太刺激了,好爽,好舒服,嗯”,路郁已经能很好的接受女性器官带给他的快感了。“路路,摸摸敏感点,知道在哪儿吗,自己试试,摸一摸,嘿嘿”,张临功看着屏幕里自己玩着的美人,油然生出一股自豪感,这是自己肏熟的美人,又纯又骚,带劲儿。
路郁颤巍巍地把两根手指伸进已经淌水的花穴口,穴口晶亮一片,嫩肉翻红,路郁回想着往日的情事,抠挖插弄自己的敏感地带,“嗬,呼,好酸”,路郁一面玩的自己酸软无力,一面又更大力地搅弄自己的花穴,堆叠的快感像绵延的巨浪,一下下把路郁拍在沙滩上。“路路,把大肉棒插进去,叔叔要肏小骚货了”,路郁已经足够湿润,攒够快感了抖着手把那根骇人的东西塞进湿润的花穴,龟头硬硕,放进去时将花穴口红嫩的肉撑得薄而透明但依旧紧紧裹着粗壮的阳具。“呼啊好胀,太大了撑得难受,嗯额”,路郁又痛又爽得了快意撒起娇来,端的是一个千娇百媚听的张临功骨头都酥。“那是叔叔插得路路舒服还是这个插得路路爽啊”,“老公,路路要老公的肉棒,啊”,快感始终差那么一点,路郁忙不迭地打开了震动按钮,阳具立刻在花穴里“嗡嗡”地动起来。当初张临功倒模做这根阳具时特意让人做出了震动时可释放微小电流的效果,刚好是人体可以承受的范围不会太过火,但又能让人欲罢不能。现下路郁的花径内壁的嫩肉被阳具毫不留情地震动凌虐着。每一寸褶皱嫩肉都被照顾到,还裹着粘滑的蜜液传来阵阵电流,直把路郁的小穴震得又痒又麻,连子宫都酥了,想被什么好好地插插。不够,这还不够,路郁想要张临功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自己,顶进子宫又烫又粗,紧紧地堵在里面。啊,路郁光是想了一下那场面,都觉得身子软了,淫液更汹涌地漏出来。“怎么这么软嗯故意勾引我,想老公把你插坏是不是”,张临功没法肏到眼前熟透了的美人只能发了狠地在屏幕前耸动抽插自己的东西,说着下流话过干瘾。
张临功明日还要上班,也不好纵情太晚,两人又腻歪了一番,才挂了电话。路郁撑着酸软的身体到浴室了简单清理一番,又困又累地睡着了,一夜无梦。
“嗡嗡”,路郁把拿着假阳具胡乱抽动厮磨,震动的声音也忽高忽低地穿出来,“啊,太快了要出来了”,最后一下路郁把剧烈震动的物件贴在了濒临发泄的肉茎上,稀薄透明的腺随着路郁一声急促的短呼喷薄而出。另一边张临功也快速撸动自己的小兄弟想象着自己在路郁软紧湿热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射了满手的浊液。
高潮过一次的路郁双眼失神,腿也无力地垂下来,软软的靠在椅子上,轻慢地喘着气,像被玩坏了似的。张临功趁乱截了几张屏,到时候洗出来挂在卧室里,想到路郁看到后羞红脸的样子张临功心里一阵畅快满意。“路路,累不累,是不是没力气了,嗯,宝贝儿?”,张临功贴心询问。“老公,路路腿好酸没力气了呜呜”,路郁眉眼低垂,可怜又温顺。“那趴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好不好”,路郁还在想其实他更想去床上,椅子好硬的,也不怎么舒服,但还是翻了个身要趴下去。“路路把小屁股撅起来老公要看看,嘿嘿”,果然没那么轻松,路郁半跪在足够容纳两人的大椅子上,翘起白皙浑圆的臀部。路郁腰还软着没什么力气的塌着,屁股倒因此翘的更高更挺,内裤的细带深深地嵌进股沟,把两瓣臀肉分的更加圆润,先前高潮时的花液和腺液沾湿了会阴和臀缝,这会儿看着亮晶晶的格外诱人。张临功只想冲过去抓着揉捏一把,“宝贝儿,自己拿手捏捏屁股这么多肉,又白又软的”,路郁虽然知道是在说自己的身体但听到这么直白又有点色的描述还是不争气地脸红。
张临功看着路郁平常用来练琴的修长手指抓着自己饱满的臀肉,手指陷在白腻的肉里,有臀肉从指缝溢出来,这是使了多大劲,张临功看的鼻头燥热心痒痒。很快,路郁就不得章法的把自己的屁股捏的红痕交错,像是受了什么虐待,比如被打一顿屁股,路郁觉得现在屁股又热又胀,好像是肿了。“路路,小点劲,都肿了,疼不疼”,张临功有些心疼,但平时自己玩起来可比这凶多了。路郁便不再揉捏臀肉,而是把手盖在两边,把臀肉往两边扒,这样弄能让臀缝和会阴都受力,也有一番异样的乐趣。张临功却是在那边看红了眼,路郁下起手来向来没什么轻重,原本被隐匿在臀缝中的小穴眼被扯的一开一合,些许褶皱都被拉平,甚至能看到肛口附近浅色的毛绒绒的肛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