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功一面狠狠撞击美人后穴的敏感点,一双粗短的手也没闲着,一手上下撸动美人粉稚娇嫩的花茎,一手探入肉阜,捏弹拧弄美人先前被玩弄的高高凸起红肿的花蒂,前后三重快感堆叠,却又不得发泄,张临工感觉身下的人儿的小穴更紧致了,自己肉棒的每一次经络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张临功不顾美人的求饶浪叫,身前身后仍是狠狠操弄撞击美人的敏感点,突然感觉到身下的美人身子一僵,一阵细小的水声淅淅沥沥地冲在地上,房间里弥漫起淡淡的骚味,美人竟是毫无防备的被刺激失禁了,尿了一地。“小宝贝,这可怎么好,真是个坏孩子,尿了一地啊,叔叔身上都被尿到了,嗯”,张临功看到失禁失神的美人,心中邪火更甚。伏在美人身上,厚厚的啤酒肚紧紧贴着美人的脊背,厦深重重挺近挺出,发出“啪啪”的脆响,重重几十下后,张临功贴近美人的脊背,悉数射进了美人的肠道,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露地堵在美人的屁股里,“啪”,张临功一掌拍上美人的臀肉,霎时间就现出了一个红肿的手印,“骚货,含好,不准露出来,路路含好才能吃饱,叔叔的精液好不好吃”,美人屁股挨了打,条件反射的收紧肌肉,夹住兜不住的精液。
营业春晓度半夜,两人都发泄过几次,勉强消了欲火,张临功抱着美人在浴缸草草清理了,吃了几次豆腐,抱着香软的美人睡了。“唔,好难受,这是哪里”,美人昨夜被情欲折磨狠了,这会儿起来身上青红交错,私处红肿酸痛,就算在不经人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美人裹着被子看清身旁的人,地中海,两片厚嘴唇,油腻的脸颊鼻头,被子下突出的啤酒肚。“啧,小美人儿,醒了”,在美人的注视下,张临功自然醒了。“你,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儿,是,是你……我”,美人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到了,有些不知所措。“嗨呀,路路这么快就忘了叔叔吗,昨天路路可是缠着叔叔要我草你呢,可热情了,早上就不记得了吗,叔叔可真是伤心呢”,张临功一边言语骚扰一边动手动脚吃美人的豆腐。路郁只隐约记得自己喝了酒吧老板朋友送的酒,然后全身发热进了厕所隔间,好像有人抱着自己进了一辆车里,其余的就没印象了,别的路郁暂时没想明白,但他知道酒吧是不可能再去了。“我,我不记得了,我……我得出去找工作的,我要回去”,美人本能地想赶紧离开这儿。“别着急啊,路路,叔叔给你看点好东西”,张临功眼里闪过淫邪的光,把相机打开,“啊……不要,插坏了吗,啊……”里面立马传出了令人脸红的叫床声,路郁当然不陌生,因为画面里浪叫的人正是自己。“你,你怎么能”,路郁羞愤不已,白皙嫩滑的脸染上好看的愠色,睁圆的眼里湿漉漉的,让张临功腹下一紧,也顾不得路郁挣扎,一把搂住眼前美人,“路路不用害怕,我不是要威胁你,你看看你昨天不是也挺爽的吗,你是双儿,平时欲望很强烈吧,工作什么的也不用担心,叔叔带你回家,你就帮我做做家务,暖暖床怎么样,路路叫什么名字啊,来告诉叔叔”,张临功说着不容美人推拒的话,手早就不安分的探入美人衣服内轻轻重重地揉捏搓弄起来,刚开苞经历过激烈情事的美人招架不住,立马软了身子,“我,我叫路郁,叔叔……叔叔带我回去吧”。“乖孩子,叔叔带你回家”,张临功压倒软成春泥的美人,心满意足地打了个晨炮。
“小骚货,不乖啊,叔叔还没舒服呢,你就先爽着了”,发泄过一次的美人想被抽空了力气的漂亮娃娃一样,双眼无神,显然是被突来的快感冲昏了头。但美人儿先是喝了加料的酒,又被抹了催情的润滑液,早就被情欲烧的理智全无,成了一个只想被人狠狠操弄的骚货。
“美人儿,来,也让叔叔舒服舒服”,张临功不等美人儿反应过来,将早已挺立的阴茎塞入了美人半开的嘴里。“唔……咳,好胀”,张临功的阴茎粗且长,上面布着虬结的青筋,阴茎附近一直到小腹上边是茂密的黑色丛林,美人儿被嘴里突然造访的大肉棒噎了一下,口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将张临功的肉棒浸的水光淋淋。饱含男性气息的耻毛戳着美人儿的鼻子,令人眩晕臣服,美人儿竟有些沉迷于这味道。“小美人,吃进去,吃叔叔的大肉棒”,张临功把美人的嘴当做花穴一样抽插,鸡卵大的龟头戳向美人娇嫩的喉头,又紧又窄,随着美人的呼吸不自觉地绞吸冠沟,爽的张临功马眼不住收缩,险些泄了。“小骚货,可真会吸,嗯,待会儿叔叔都射给你,做叔叔的小母狗”,张临功抓着小美人柔软的头发,使他被迫仰起头,美人儿因为喉咙的挤压,眼角层层叠叠的红,泛出生理性泪水,眼神又迷恋又淫荡。“哈……呼……路路……路路是小母狗”,张临功抽出硬挺的肉棒,眼神流连到美人身下,激烈的口交让美人情动不已,两个肉穴不住地抽搐颤栗,流出蜜液。
“路路,可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呢,路路想不想吃叔叔的大肉棒啊” ,张临功双手揉搓着美人胸前的肉粒,弹搓拉扯,刺激的美人胡乱扭动。一条肉棒硬硬的戳着美人的肉阜,却不急着进去,而是将硬弹的龟头抵住美人的小花蒂,时轻时重地摩擦起来,那原本紧闭在肉阜中的小肉粒被张临功搓磨的红肿发胀,楞楞地从肉阜中钻了出来,风一吹就可怜地颤栗。张临功四处点火,感受到美人身下泛滥的情液,甫一用力,大肉棒穿透薄薄的肉膜,进入了美人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细嫩花径,“呼,好爽,好紧”,美人紧致细嫩的内里绞吸收缩,爽的张临功头皮发麻。“唔……不……不要,好痛”,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处女地突然的打破,带来了短暂但剧烈的疼痛。“嘘,路路乖,不疼不疼,马上就舒服了,路路待会儿要求着叔叔干你的”,张临功安抚地吻住美人的嘴,啃咬厮磨,温柔又嗜血,下身又重又快地挺动,密闭的房间里只听到肉体紧贴相撞的“啪啪”声。同时一双粗短的手却不安分地摸上了美人白皙圆润的屁股,一手向左一手向右抓住两瓣臀肉大力揉搓起来,臀沟深处掩蔽的穴眼随着动作张开又闭合,露出里面粉嫩的肠肉。还不时配上清脆但不伤人的掌掴,“啪”的一声脆响,丰满的臀肉就荡出肉浪,白皙敏感的臀肉上布满交错的红肿指印。“啊……那里……嗯快……快一点……啊……要死了”,张临功抬起美人的双腿,重重撞击了几十下,次次直击美人的敏感花心,房间里浪叫连天,美人脚趾抽搐蜷缩,身前的花茎立起,眼看着又要射,张临功眼疾手快一把摁住了美人的马眼。“别急,叔叔和你一起”,张临功又快又准重重抽插,而美人想射之时,被人扼住精关,快感快要冲出爆开,花穴难以自抑地大力收缩吸附,菊穴也不断抽搐,张临功被突然的绞吸刺激地险些精关失守,伏在美人身上,喘着粗气,和美人一同射了出来。大股浓稠腥膻的精液灌入美人细小的花径,射精的冲击使美人小腿颤抖,无力地悬在半空,盛不住的浓精从美人的穴眼流出,经过肉阜,挺翘的臀肉,到达张合抽搐的菊穴,莹白的皮肉,鲜红的指印,肮脏的精液,色情又糜艳。
已经射过两次的美人,人已失神了,但淫欲未消,岔着两条长腿,脸色绯红,浪叫着“好痒……啊……路路穴里痒……插……快插插”。张临功听着美人的浪叫,猥琐的三角小眼一转,搬来房间里的三角相机,对准床上的美人,张临功誓要得到这个美人所有的第一次,漂漂亮亮地给他开苞,还想长期地玩弄这个小美人儿。
“路路自己来,自己舒服,叔叔教你”,张临功拉着美人的手探到后穴,长时间的情动,后穴早就泞泥不堪,甚至无需刻意扩张,就轻松吞下了美人细长的两根手指。美人长期练习乐器,手指修长素净,但指侧却有老茧,粗糙硬实,粗粝的指纹老茧摩挲着粉嫩滑腻的肠肉,叫美人又怕又爽,“嗯……啊,屁股,屁股……好胀,好痒……唔”。张临功抓着美人的手开拓,同时加入自己的手指往里探索,短粗的指头碰到一个硬硬的小肉块时,美人像砧板上的鱼一样霎时挣动起来,莹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个挺立的乳头像点缀的樱桃,“啊啊……那里……不行……啊……好爽……唔,重一点”。“是这里,真是个小骚货啊,菊心真浅,只要操一下就能爽翻天的小淫娃”,张临功像是找到了控制美人的开关,用手指逗弄美人的前列腺点,爽的美人泪光涟涟,浪声四起。
“小骚货别急,这才刚刚开始呢”,张临功扶着美人的屁股,对准菊穴,长枪入洞,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肠道的厚实弹软是花径所不能比的,张临功进入时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个密不透风有生命力的肉套紧紧裹住了,严丝合缝地绞附嘬吸自己肉棒的每一寸,比最好的飞机杯爽上千倍万倍。美人的屁眼褶皱被硕大的肉棒撑平,穴口处薄而透明。随着肉棒的撞击带出粉色的肠肉,层层叠叠的红柔软可怜像盛开的花,张临功却并不怜惜,如野兽般暴戾。后穴被紧紧插入,狠狠撞击,前面也被照顾到,张临功又重又准,每一下都狠狠撞过美人的前列腺点,美人单薄的腹部甚至显现出阴茎粗长的形状,张临功还使坏用手去按美人的肚子,感受自己的性器紧紧贴着美人的肠肉,密不可分。“啊……不要,不要……按,路路的肚子穿了啊,啊……叔叔好厉害,路路的肚子戳穿了”,美人被前列腺戳弄,手掌按压腹部带来的快感冲昏了头,只得浪叫,后穴胡乱收缩的更紧更密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