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涯的潮时大概是在十五来的，那段日子前后他都有些躁动，可那时兄妹二人便要避嫌，其实平日里也没什么机会见。

后来还是沈涯想出了主意，让她去皇宫中的藏书阁，藏书阁内有一张软塌，还备了干净的笔墨纸张。在那安静的书阁内，空气中漂浮着淡金的灰尘的岁月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沈涯几乎把沈玉珠浑身上下用手，用唇舌给吃透了，就连那软中带磨的毛笔都浅浅搔刮过沈玉珠的穴，软嫩的穴口哪经得住毛笔那种刺激的感觉，常常把她玩得失神。

这兄妹二人着实背着别人干过许多于世俗不容的事，可那些都是过去了，这几年他们连衣角都甚少碰到了。

“宿主是经由数据检测推算后最最适合的人，所以一定是您。”系统小八又搬出了这套说辞。

“而且皇兄昨日里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止我的花令被催发的原因吧，你们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系统小八觉得自己的宿主说话就像连珠炮，但是它是一个负责且耐心解答疑惑的好系统，于是它接着回答沈玉珠的问题。

“说起来，小八，为什么你称呼皇兄为天选之子？”沈玉珠之前从未听过这称呼。

“系统是没有能力对天选之子做出任何的行为的，这一切都是他自发自愿的。”

沈玉珠噎了一下，但她暂且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便只能将沈涯的行为归咎于兄妹之间互相帮助了，毕竟当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

坤有花令，乾有潮时。可能沈涯以为她忘了，可是她还是记得当年他们二人还小的时候那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