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被折磨了三小时吗?
他只觉得,在快感的灌输下每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
饮下一份补给补充了一点体力,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清洗自己或者为自己撸一发,他摇晃着躺回了床上。
“哈……请,请让我……”
最后一个字在口中纠结许久却仍未吐出,如同这样他就能保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一般。
似乎被他的沉默消磨了耐心,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双手被拷在背后无法借力,身躯被肛勾钩住难以移动,而要挪动腿部就要面对阴道口处更深的刺激,他只能无力地在地上挣扎着,却只能维持着这一难堪的姿势。
而此时,顶着他敏感处的跳蛋被恶意地逐渐加大了震动的幅度,直到逼得他浪叫出声。
每当他即将被带上快感的巅峰时,震动声便会立时停止,在他耳边回荡的便只剩心跳的回响与粗重的呼吸声,而每当喘息稍稍平复时,震动声便会再次响起,不给他留下任何休息的余裕。
这是第十天,他还有二十天要熬过去。
他死死咬着牙,彻底抛弃了尊严,沦为那些人万物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找“他”,去和他在一起?
又是不知多久过后,似乎是对他无趣的反应失了兴趣,又或者是他耗光了跳蛋的电量,快感的折磨终于停下了。
手铐在远程操纵下松开,他无力的手指花了好久才摘下了身上其余的道具,又在连通间里发现了三份补给。
他不知自己即将高潮了多少次,挺立的那处涨得生疼却没有足够的快感射出,他甚至无法抚慰自己,只能忍受着不知何处的人对他的玩弄。
在不知第几次被挡在高潮门外后,一个不带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房间中响起。
“说:请让我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