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厌被粗暴的推进了马车，他在车窗里转过头看他，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淡蓝色眼睛里，此刻却写满了哀求，平静而绝望的注视着他。

叶饮川骤然一缩。

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救下那个人。

叶饮川抚上他精液斑驳的性器，换上温柔情人的语气，口中说出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怎么像条狗一样管不住自己、到处乱射呢？小厌，我替你管教，好不好？”

唐厌自然知道他所指为何，可叶饮川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力，他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昏暗的卧房，烛泪随着跳动的火光，一滴滴落了下去，伴随着青年撕心裂肺的哭叫。

沉默良久，也只憋出这么一句废话。

“那你就没资格说不要。”

叶饮川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抓着他的手臂，把人压在了窗边，再没有了半分怜惜，直到把唐厌操得只会张着腿颤抖着哭泣，才大发慈悲地射在他里面:“这样你就舒服了，是不是？”

叶饮川对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搞到厌烦，把怒火全都倾泻在下身愈发粗暴的抽送之中，唐厌被顶得惊叫连连，早就习惯了被男人侵犯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感受到快乐，不一会儿就被操射了出来。唐厌小口小口地喘着，眼角红透了，叶饮川看着他小腹上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顾不得唐厌能不能受得，掐着他的腰故意往那一点上撞，而唐厌刚刚经历过高潮，被这样刁钻的操弄逼得直接哭了出来，控制不住地尖叫求饶:“不要…主人，别操我了……求您…”

“哭什么？等到了那边，你被操射多少次，都会有新的男人把下身插到你里面去，我只是提前帮你习惯一下。”

唐厌虚弱地哀求他:“……不要……”

若在平时，这样的小喽啰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却只能任由他们把腥臭的器官硬插进他的身体里，在随时有可能被看到的车厢里，肆意的操他。唐厌越是反抗，他们就越是兴奋，掐着他的细腰一边顶，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听得唐厌眼中布满了血丝，绑在身后的手被自己掐得满是血印。他们把阴茎插进他的后穴，他的嘴巴，不顾他是否会受伤，嬉笑着发泄肮脏的欲望。

唐厌惊恐地流着泪，他好疼，他觉得恶心……

救救我……

“不要奖励”已经是他能够说出的，最大限度的哀求了。他不要奖励，他只想留在他身边。

“乖，我等你回来。”叶饮川叹了口气，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唐厌看着那道背影，急得想要伸手抓住些什么，可双手在背后被禁锢得结实，他一挣动，反而让一边坐着的守卫按住了他的身体:“小可爱，我看你也不是第一次挨肏，乖乖过去给大伙快过几天也就放你回来了，反正你主人也不要你，对不对？”

只可惜，他只能在心里想，他不能说出来，因为狗是没有权力对主人有所企图的。车夫踏上了马车，整个车身都为之一震，唐厌知道，他要被带走了，他急得想逃，可他又如何能够动弹，只是眼眶一热，泪水就断线似的落了下来。

“主人……”唐厌嗫嚅着，千言万语都汇聚在这一声“主人”当中，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主人若是真的讨厌他，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打死他，他还会稍微好过一些。

“…主…人……”他靠在窗边，脆弱的垂着头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把眼泪逼出来。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熟悉的触感让他立刻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主，主人？！”

唐厌咬着牙，没有说话，连呻吟也一并忍住了。

“不要让我觉得是在奸尸，唐厌，叫出来。”他掐着唐厌的下巴，又凑近了问，“怎么，难道说你是只想给我操的？一跟你提到这个，你就跟个死人一般。”

唐厌被迫看着那双好看的琥珀色瞳仁，瞳仁微微颤了几颤，就怯懦地垂下眼帘:“……对不起，主人。”

可是他没有动，他什么也没有说。连他自己也不敢想，唐厌现在坐在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该有多难过，有多绝望。

唐厌坐在马车里，手脚都被绑得结实，可其实即便不绑住他，他也不会逃跑，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是主人要把他送给别人“用一段时间”，他不能跑，可是……他看着不远处的主人，眼角又开始发酸发痛，他好想向他求救，别人家的小狗被欺负了，主人都会帮着护着，为什么他的主人连把他留在身边都不愿意，他宁愿是昨天被叶饮川活活打死，也不想以这种方式来对他尽忠。

……主人，您救救我好不好。他想。

“夜还很长，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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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剑的清晨，依旧雾气弥漫，送行的车队在山庄门前，迤逦了长长的一条。

“……”唐厌的眼睛彻底失了焦，接连的高潮已经把他弄坏了，面对叶饮川的问话也答不出任何话语，直到叶饮川重新操进他的身体里，他才哑着嗓子，徒劳地用磨破的手指推举那重新靠近的胸膛，“主人…求您饶了属下……”

叶饮川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毫不怜惜地往他的脸上甩了个巴掌:“没用的废物，你不想做了，是吗。”

“我……”唐厌的嘴唇颤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是…属下无用，请主人责罚。”

叶饮川停下来，掐住他的脖子，眼睛微微透着光亮，似是藏着什么希冀，他凑近了问:“不要什么？你在求我不要把你送过去吗？”

“……”唐厌的脸被掐的涨红，全身都疼得厉害，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左右主人的决定，尽管他有多不想离开他的主人，有多不想……用自己的身体，把“工具”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属下，岂敢置喙。”

在前一天，他被叶饮川淫虐了整整一夜，可是这时，他想的却是，他脏成这个样子，怎么有资格再得到主人的奖励呢……？

“主人…不要……我…”

唐厌喃喃地说着，他不相信，主人怎么会不要他呢……主人明明说过喜欢他的，主人曾经那样珍惜的对待他、对他说过那么温柔的话语，那么温柔的抚摸过他的身体……怎么可能不要他了……

陌生的手在他的身上抚摸肆虐，他竭力挣扎着，可绳结在他身后绑得死紧。

那一瞬间唐厌眼里亮起的光像极了等待主人一天的小狗，叶饮川差一点就忍不住当场去车里把他抱出来好生安抚。但他终究是忍住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响起:“去了那边，要记得乖一点，回来给你奖励。”

唐厌眼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下去，可他这一次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回答一句“是的，主人”，唐厌咬了咬嘴唇，万分不舍地蹭着叶饮川的手心，用叫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开口:“不…我不要奖励…我不要奖励，主人……”

我不要奖励，求您了，别让我去那边……求求您了。

这个人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只会说对不起。叶饮川清楚得很。

“真贱。”叶饮川用力顶了进去，逼得唐厌夹紧了腿，嘴里有气无力地发出微弱的哭声，“你哭什么？不是对着男人张开腿做得很熟练吗？”

可其实他从来也没有主动诱惑过任何人，唐厌嘴上什么也不敢说，他也本来就不懂得为自己争辩些什么，哪怕是被侮辱到这种地步，他也只会失落地别开头，一言不发地忍受那些轻薄他的话语。他太过乖顺，淫辱起来都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