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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阁,阁主寝室内。
红纱缦中。
众嬷嬷们早就习以为常。
她们面无表情井井有条地清理着现场。
成堆的尸体散落在刑台上纠缠的两具白皙躯体的周围。
她一把抱起她的小骚蹄子,大步迈入惩戒堂。
至于情趣地点么,墨离向来脑洞清奇,直接选在灾难发生的现场。
将黄姗绑在方才苏月华被束缚的那个刑台上,边狂肏黄姗那个骚水之流的肉洞,边狠狠地继续拧她那对大乳头拷问起黄姗作为管事的“失查之罪”来。
“贱蹄子,还不快把你的贱皮穿上!”黑离看到妻子诱人的双峰,下身立刻硬了起来心中的怒气也瞬间消了。
但她生性傲娇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情绪受黄姗的摆布。
她用力拧了拧黄姗那两粒红鲜鲜地大奶头,拧地黄姗眼泪眼圈里直打着转儿也不肯松手,她脸颊已因被黄姗诱惑到而微粉,口中却故意厉声呵斥道:“骚货,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面脱衣服,你是不是想要勾引她们,
不同于经历了七次高潮神清气爽的炎红月。
苏月华这次很悲惨地,连一次高潮都未被他调皮的主人允许体验。
每次炎红月都会在他快要高潮时拨出她的长枪并转刺入他另一个洞然后射在里面。
待她终于恩赐般地拨出长枪时。
苏月华的两个肉穴早已面目全非。
它们惨被操成了两口盛满白蚀的肉井,红粉的肉外番着即使之前在里面驰骋的那柄长枪早已拨出,仍然无法合拢。
只顾用自己胯下的长枪,狠狠肏着他胯间的那两个骚穴。
苏月华因从高处跌落而骨折的腿,自然也没有力气合拢,只能大张着任他驰骋。
他雪白的双臂也被交叠着绑缚于头部上方。
他的身体已在淫欲下完全化身为一条卑贱求操的骚母狗。
炎红月刚刚将他捉回寝室后,就二话不说,掰开他的双腿,先是一把揪住他阳具捏开她的马眼儿就不由分说将一小瓶盐粒大小的粉色药丸通通倾倒了进去。
苏月华的尿道里瞬间麻痒致极!如同被万只蚂蚁同时噬咬一般。
特别是惩戒堂的堂主墨离。
她心知今日阁主的狗奴苏月华险些逃走这件天大的事,是她这个惩戒堂主的失查之过!
阁主若是降罪下来,她如何担当的起?
两具白皙的躯体紧紧纠缠着。
下面那具,自然便是方才逃走失败惨被捉回的霁月仙尊了。
他此时早已不负方才的战神之资。
但她们丝毫不以为意,只顾着疯狂做家,她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至于那些害了她们的愚蠢部下,她们能不放在眼中就已是天大的仁慈了。
毕竟尸体们所犯之错可是牵连到了这两位心狠手辣贵人,死得又早又痛快算是这些嬷嬷们运气好,若是留一口气在的话不知会被她们给慢慢折磨多久呢。
苏姗得妻主宠兴,无论是在何时何地,都喜悦致极。
她努力将双腿分地更开,好方便她的妻主肏地更深些。口中也嗯嗯啊啊地淫叫不止,她并不以在人前做爱为耻,因为她的眼中只有她的妻主一人,她从不会丝毫没有将在场的其她任何人放在眼中。
对于她们妻妻二人不分场合的恩爱。
是不是不把你妻主放在眼里啊?!”
“呜呜呜,妻主大人饶命......饶了贱奴的两颗骚奶头儿吧~呜呜呜别拧了,贱婢的骚奶头儿要掉下来了......”
“可恶!”墨离虽然知道自己罪责难逃,但眼下美人如此秀色可餐地勾引下,自己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就算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因这贱蹄子的失查之罪而惨被阁主赐死,自己现在也要和她先做了再说!
让他肉穴内的饥渴的淫欲只能在空虚中渐渐消逝,始终得不到丝毫满足。
只能大张着,偶尔一张一合,似乎仍想对她发出邀请。
他的双腿也大开着一字型,完全合不拢了。
他早已无力惨叫,在契主粗暴的进攻下,契奴只能无助地任肏挨操。
他纤细地脖颈上,脆弱的咙结一颤一颤地。
被她先是细吻一番,然后含在口中威胁地轻咬着。
这场性事进行的激烈又绵长,炎红月整整高潮了七次,才放过苏月华。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汹涌着急欲喷出,却被炎红月邪笑着,优雅地从自己头上拨下一根发簪插入那个小眼,将热流再次堵回了他的睾丸内。
她不允许他射精,只将他的阳根当作供她把玩的玩物,捏在手中随意揉搓戏玩。
任他如何狂乱地挣扎求饶,她都不为所动。
思及此,她转向身旁跪着的黄衣女子,啪!啪!两声脆响,她直接两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打在了对方白嫩的俏脸上。
而那黄衣女子被打后,俏脸瞬间高高肿起,但她并未有丝毫恼怒或反抗。反而迅速脱下上衣,当着惩戒堂的众人露出了她那对巨大的雪乳。
温顺地向墨离道:“奴婢谢妻主赐罚,此事与妻主大人无关,皆是奴婢一人失查之过,妻主莫要因此气坏了身子,您若是生气,就请拿奴婢的这对骚奶子出气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