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将终端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接着脱下脏衣服塞进旁边的干洗机里，“咔”一声，打开一旁的超声波沐浴器——水在宇宙中是宝贵资源，普通的船员没有用其洗澡的资格。

汗水、灰尘等各种脏污被带离，没一会儿，这场高效的清洁就结束了。

脏衣服还要几分钟才能清洗完毕，柳泱干脆拿过台子上的手环，查看工作内容。

柳泱深吸一口气，皱着鼻子将他的手臂扔下去，“我不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顺着萨里克的意思问道：“你好了？”

点了点头，萨里克抱怨道：“雄虫信息素实在是太昂贵了，这支合成的都花了我大半年的佣金。”他接着嘟囔了一句：“效果还不好，我手都撸酸了才射出来。”

略睁大眼睛，柳泱一时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萨里克将雄虫信息素封好，笑着招呼道：“醒了？”不等柳泱回答，他转身将信息素小心放好。

他腿间还挂着不明液体的阴茎在空中晃了一个半圆弧度……

时断时续的声音几乎是在他耳畔响起，夹杂着粘腻的水声，色情、淫秽。

瞬间明白了什么，手像是被烫着一样迅速收回，脸一下烧红。

他后退几步，想佯装什么都没发现。

他注意到旁边的床位是空的，萨里克不知去向。随意张望间，他看到了从盥洗室门缝里透出的明亮白光。

他走了过去，发现厕所门是虚掩着的，伸手握住门把，在他要施力往外拉时……

“唔……”

这看上去是个轻闲又安全的活儿，早上五点上岗，中午十二点结束，剩下的时间可以随意支配。

……

柳泱穿好衣服走出去，一眼看见萨里克只穿了条内裤，大剌剌地趴在床上。

柳泱神情复杂。

他回身快走几步进了盥洗室，又用上略大的力气将门关上。

好在换气装置一直开着，室内的味道慢慢消失了。

柳泱头皮发麻，呼吸一窒。

柳泱蹒跚着转身，背影苍老无比。

萨里克追了上来，揽上柳泱的肩膀。“你不是来上厕所的吗？怎么就走了？”

“砰！”踢到身后的储物箱。

柳泱整个僵住，门这时候被从里面推开。

白花花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展露在他面前。

从门里面露出一个拉长、叹息般的音节。

柳泱怔住，他这时候嗅到一种淡淡的奇怪气味。

“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