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背身 “既这样 ,你自去发鸠岭吧。”
待得三月后亓官兮瑶解禁,她自请太虚解除和宫衡的连理。
太虚摇摇头 “你这又是何必。”
“师傅,他胡说!徒儿没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心!”兮瑶义正言辞道。
太虚凝目沉思 “既是这般,无论是谁也罢,你二人是为夫妻,都应互督促。”
复又道:“就罚你二人发鸠岭禁足三月。”
一袭墨发蓝衣的太虚正对着雕窗负手而立。
兮瑶行礼,道:“师傅。”
太虚不动 “何事?”
“求师傅了……师傅!爹啊!伯啊!锦年哥哥!”兮瑶仰着脸向他。
……
兮瑶既使了此计,早盘算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上发鸠岭关禁闭,但她可不想跟宫衡在一处。当下便跪下道:“师傅,我错了,东西是我偷的。我怕叫人知道就栽赃了师兄。”
宫衡错愕,一语不发。
她又哭道:“师傅,你只罚我吧,与师兄无关。”
“师傅,今晨我瞧见师兄上藏书阁偷了玄天渡灵谱。”
良久,太虚微回首,对童儿吩咐: “去将宫衡唤来。”
面对师傅的质问,他了然于心,原来亓官兮瑶是为这。但东西确实是他拿的,所以他承认了。同时他也将师妹央他偷取心经之事和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