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根部狠狠地撞到了瓷砖,疼得曾黯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扶着水龙头才堪堪稳住身体。
顾风眠在身后粗鲁地卸下他的休闲裤,用手按压着他的背部压弯,想做之事实在不言而喻。
“顾风眠,你这是什么意思?!”
曾黯眼睁睁地看着顾风眠将厕所门的锁给落下。
他熟练地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握拳轻轻敲了一把顾风眠的肩膀,低声哄道,“还生气呢?我错了行不行?”
顾风眠丝毫没有接话。
还想和自己在一起!
而更诡异的是,在第二天晚上,顾风眠还真的来找他了。
曾黯本以为按照顾风眠的脾气,和自己是死生不复相见的了。
那一脚踹开的,不是厕所的大门,而是另一个人拼尽全力,也要改变的未来。
程圻好像卡到了喉咙,嗓音断断续续,“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顾风眠啊?”
曾黯故作自嘲,“抱歉了兄弟,一直没告诉你我的性取向,你可别嫌弃我。”
“曾黯,”程圻继续唤他。
可曾黯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他不知道以后没有顾风眠的日子该怎么活,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
他满腔热血的爱意付之东流,连带着爱自己的那一部分,也随着顾风眠离去的背影被全部带走。
“可惜你不听话,喜欢自作主张。”顾风眠说到这,动作更加的暴戾,“不然,凭你的资质,我还能留你一两年,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份不小的报酬呢。”
“可惜啊,被你自己给作没了。”
性器翻滚出来的穴口嫩肉是那般鲜红,包裹住性器的容器里面是那般舒服潮热。
“其实我是有性瘾的,不过我这个性瘾患者很难满足,一次必须得要两三个人才能尽兴。”
顾风眠玩弄着曾黯的乳头,将那一粒一粒的红豆刻意指尖刮挲,令曾黯敏感得不得不弯下腰来,被迫翘起身后,让顾风眠进去得更为顺利。
“但你不一样,曾黯,你很耐操,可以承受我的进攻,每次都让我很尽兴,这是你的优势。”
“顾…风眠,你出去…太痛了。”
听着身下之人破碎的呢喃,顾风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顾风眠就是要让曾黯死死记住这份感觉,既然是最后一炮,他就是要让曾黯终身难忘,哪怕是痛楚,也要让曾黯痛到极致。
“那不然呢?”
顾风眠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里面红嫩的穴口,张张合合的,好像在迫不及待地邀请人进去。
“你所有联系方式我都删了,不想再加回来了,所以我亲自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曾黯看到这一幕时有些发愣。
原因无他,不过是顾风眠以前也有一个相同的习惯,都喜欢先抠出一坨奶油试试味道。
那时候的曾黯买的已经是挺贵的动物奶油,可惜顾风眠还是吃不习惯,一般尝了一口就没再动了,曾黯也只能当作没看见。
“什么意思?”
顾风眠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根部,肆意揉捏,“既然分手了,那就最后一炮,留个念想。”
曾黯懵了好久才回头质问,“你今晚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个?”
他抬起下巴点了点身后的洗漱池,“去那趴着,把那挨操的部位翘起来。”
“什么?”
顾风眠啧了一声,上前一步就拽起他的手,往洗漱池一撞。
但他在寝室门外看到顾风眠时,心里还是会无来由的有着一丝庆幸。
或许…顾风眠是后悔了,想和他重新开始呢?
虽然这种猜想的几率渺茫,但曾黯还是紧张得不成样子,跟着顾风眠的脚步,亦步亦趋地来到寝室楼层的一处公共厕所。
“要是明天之后,你和顾风眠彻底分手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
曾黯直接怔住。
他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相处了大一整整一年的室友,竟是个同性恋?!
他独自坐在冰冷的血泊之上,大门关闭,厕所的声控灯也已熄灭,里面一片黑暗。
如果不出意外,按照原来的剧本,他的人生应该会犹如此刻一般,永坠深渊,孤独长眠。
可偏偏有人在竭尽全力地更改剧本,改变他的命运。
这种极致的性爱,才是顾风眠这种性瘾患者所追求的最高境界。
也难怪顾风眠那时会评价自己是性爱娃娃了,在性瘾患者面前,他不就是一个可以缓解瘾欲的工具吗?
曾黯如是想。
性器终于连根进入,此时的曾黯早已满头大汗,眼神涣散,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顾风眠就这么掐住他的腰,往里抽送,顺着鲜血,一下、两下、三下…
剧烈的动作将穴口内原本堵住的血液成股流下,好不狼狈。
紧致的穴口还在被人无情地侵入,只是才进到一半,那汩汩的鲜血就染红了器官镶嵌的部位,顺着痉挛的大腿根部往下流,染红了挂着的休闲裤。
“知道我为什么尤其喜欢跟你做吗?”
顾风眠故意延缓进入的速度,将这种折磨的疼痛无限延长,一点一点的,都让曾黯觉得时间都被无限放慢。
趁着曾黯还在发愣的时机,顾风眠就将早已挺立着的灼热送到了那紧致的穴口,然后残忍地挤压进入。
穴口被撕裂的痛楚简直直逼天灵盖。
曾黯痛得握着水龙头的手都在死死地发颤,将本来就有点晃动的水龙头差点压断。
至于他走之后,那个蛋糕是被顾风眠怎么处理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程圻一口一口地将手里的蛋糕狼吞虎咽,就连差点噎着,也要把那蛋糕盘上的残渣舔得干干净净。
“曾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