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的有些过分了,他操到最后已经完全由着自己的欲望来,根本没有考虑师琦受不受得住。
池煊懊恼的捂着脸,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床,结果却被睡梦中的师琦勾住了手指。
“不要走……”
沙发上都是两人的体液,地板上也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的气息,池煊餍足的抱着师琦,唇舌舔弄着师琦汗湿的脸颊和肩膀,舔弄之间,欲望又悄然而至,池煊再次插入那绵软多汁的穴眼里,经过长时间得不到休息的操弄,师琦已经习惯被插,只皱着眉小声呜咽了一声就软下了身子,甚至还乖乖的张开大腿。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池煊眼底深沉,双手交叉在师琦胸前牢牢的箍在自己怀里,凌乱的大床上,池煊抱着师琦一个翻身,臀胯又剧烈的抽动起来。
师琦晕晕沉沉,分不清白天黑夜,脑子里只有无尽的快感,身体被迫打开,一次一次接受灌精,宫腔里也酥麻得不行,锁不住的精水流得满腿都是,淫乱又色情。
池煊越捅越深,忘乎所以的操了好一会,花穴喷出的淫液把他的衬衫下摆和裤子都弄湿了,他热得不行,边操边把上衣脱了,可渐渐地,他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虽然快感依旧强烈,但却有些乏善可陈。过了一会,他就发现,少的是师琦的呻吟声,他眯起眼,不满他压抑自己,于是他抓住师琦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拉,赤裸的胸膛瞬间紧紧贴着师琦的后背,师琦一个反应不及,叫了出来。
“啊……跪、跪不稳了……”
“没事,我抱着你。”池煊满意的挺胯律动,然后单手捏着师琦的脸颊,让他转过头来和他接吻。
“唔!别……”
“是你要求我操你的,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池煊边说,边把肉棒抽出,再狠狠地操了进去。
“呜呜呜……轻点……啊啊……”师琦崩溃的攀着沙发,高翘的屁股被池煊死死抓着,两瓣臀肉大力分开,只见小巧粉嫩的菊穴下方,一根粗大紫黑的肉棒在窄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进出的同时还带出不少透明的液体。
可眼下,他们要放寒假了。想到几乎会有一个多月时间见不到师琦,池煊就烦躁得不行。
他甚至冒出了“该用什么办法把师琦拴在身边”的想法。
不论是哪一种,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但他更想要的是池煊帮他。
很显然,池煊也是这么想的,在师琦回答之前,他就帮他做好了决定,“我来吧,你躺着就好。”说完,他单手撑在师琦背后的沙发上,垂眸看着他,“我帮你脱裤子?”
师琦呆呆的看着池煊,好半天才反应池煊说的话,池煊很明显的察觉出上过床后师琦的反应迟钝了许多。
“上、上什么药啊?”师琦慌乱的抱住池煊的肩膀,满脸通红问道。
池煊透过他的衣服直直盯着他的下体,“你下面不疼吗?我出门前看了下,你那里很肿,上次也是,我那时候第一次不知道处理,所以我想你事后应该不太好受。”
“……”池煊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绕是师琦这般莽的性格头顶都要因为羞耻而冒烟了。
池煊忍不住又亲了几下,亲到最后他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否则这样继续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又再要了师琦,那他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师琦一直睡到下午,他是被饿醒的,醒来时他发现池煊不在身边,那一刻他有些失落,很快的,房间外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师琦眼睛瞬间睁大,他直接冲出房间,当他看到池煊的那一刻,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以为你走了。”
体位的改变让肉棒嵌入的更深,龟头似乎都破开了宫颈口,师琦能感到身体里的变化,他哆哆嗦嗦的把手放在小腹上,那里明显的凸起,显然是肉棒顶弄出的形状。
“不要……啊……”求饶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池煊就一口咬住了师琦的乳尖,师琦尖叫着抱着池煊的头,脑袋向后仰,“啊啊……不要咬……疼……”也不知道是上面疼还是下面疼,应该两处都疼,但疼的同时,快感也连绵不绝的升起。
操穴的水声“噗呲噗呲”的响了好久,师琦被颠的头晕脑胀,花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他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师琦说着梦话,紧闭的双眼长睫微颤,池煊看着师琦脆弱的睡颜,心底某一块地方逐渐塌陷,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师琦唇上印下一个吻。
明明昨晚俩人接过不少吻,师琦不知道吃下自己多少口水,而眼下这个单纯到不行的亲吻却让池煊羞红了脸。
可恶,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可爱!
最后的最后,花穴由里到外都又麻又辣又肿。
他要坏掉了吧……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是这么觉得的。
一夜荒诞之后,池煊比师琦醒得早,他看着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红痕满布,而被子底下,池煊不用看也知道那些隐蔽的地方有多惨不忍睹。
师琦唇舌被含住,腿窝被大肉棒干得又酸又涩,双腿抖得不行,若不是池煊顶着他,他真的没法再继续跪着,只是快感堆积得太多了,师琦有些受不住。
池煊的体力惊人,常年打球运动的身体肌肉结实又匀称,加上刚开荤,自制力比不上久经沙场的老手,只知道发泄欲望。
师琦已经被操得说不出求饶的话了,他水润的大眼失神的望着前方,池煊让他抬屁股他就抬屁股,让他分开腿他就把自己的腿分到最开。欲望像没有止境,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师琦的花穴就没得到过休息,整整一晚上都含着粗大的肉棒,最后池煊把肉棒拔出来,那里还张着一个浑圆的小口,合都合不拢。
这个体位很适合宫交,因为进得够深,他曾经操过他一整晚,池煊很怀念自己全部插进师琦身体里的感觉,他执着的顶弄那处之前被他撞开的宫颈口,在一记又狠又猛的操干中,池煊的小腹终于贴紧了师琦的臀部。硕大的龟头残忍的撕裂宫颈,强势侵入了最隐秘最脆弱的地带。
“呃……”师琦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他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然后无力的垂下脑袋,他看到自己大开的双腿间被池煊插得不停喷水,就好像失禁一样,他除了快感,再也感受不到别的。只是这一下进得实在太深,加上宫腔里还有之前池煊射进去的精液,小腹的钝痛十分明显,他捂着小腹,头埋在攀着沙发的手臂上,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池煊的占有。
大概是太喜欢他了,池煊带给他的疼痛他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被我操傻了?”池煊笑着用手指轻刮了下师琦的鼻梁,不意外的看到他微微瞪大的双眼,他干脆不要师琦来做决定,自己全都为他做好才是,反正这个人是他的。池煊动手脱掉师琦的裤子,让他躺在沙发上,昏暗的屋子,师琦的肌肤依旧白得晃眼。池煊屏住呼吸,拿出刚才去药店买的药膏,细致的擦在有痕迹的皮肤上。
上药的过程无疑不是一种煎熬,期间池煊一直硬着鸡巴,而师琦也没好到哪去,他被池煊戳进花穴的手指弄得满脸通红喘息不已。
自此两人的关系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若说之前只有师琦单方面的主动和付出,而池煊一味的接受,那在他们再次发生关系之后,池煊对师琦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便莫名激增了。
池煊把师琦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把客厅的窗帘拉上,他回头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因为窗帘被拉上了,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师琦看不到池煊已经红透的耳尖,他还在消化刚才池煊的那番话。
他自己来,还是池煊帮他。
池煊放下手里的塑料袋,不解道:“我为什么要走?”但当他看见师琦光着脚跑出房间,又不由皱起眉头,“为什么不穿鞋?”
“我忘了。”师琦双脚交叠在一起磨蹭了一会,他正想回房间穿上鞋子,就被突然靠近的池煊一把抱起。
“不用穿了,过来上药。”
直到本就粗硕的阴茎又涨大几分,撑得花穴几欲撕裂,知道这是池煊快射的征兆后,师琦终于忍不住崩溃求饶,“快射吧……求你……求你了……啊啊……”
怒涨的龟头顶在宫颈口,又急又密的狠戳了上百下,期间师琦高潮得停不下来,对着他又捶又打,甚至还张嘴咬他,只是那两排小牙没什么力气,池煊侧着头任他咬,同时下体一顿狠操,龟头直直捅进宫腔被更加有韧性的小嘴箍着,刺激得池煊终于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滚烫的液体朝宫腔喷射,烫得师琦又是一个要命的高潮。
“啊啊啊……要死了……别射了……”他哭得好不凄惨,浑身都在抖,可池煊并不打算放过他,在射完精液后,他让师琦分开双腿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无视他的哭喊,“噗呲”一声把再次硬挺的阴茎插进了流着白浊的肉洞里。

